“父親,那裡漂亮!”
孫瑤在孫磊懷裡撒嬌的指著彩燈環繞的有骨氣酒樓,她喜歡那漂亮的高樓。
“好,過去!”
孫磊笑著親了下女兒的粉嫩臉頰笑道,兒子則是在船頭繼續過當船長的癮,吆五喝六的指揮著船員們開船。
一眾船員那都是孫磊的禁衛,不管未來的太子爺如何亂指揮,都是笑嗬嗬的答應。
“你就這麼寵著孩子!”
花嬋見孫磊對於孩子的如此溺愛,低聲說道,如今孫磊可是皇帝,這麼寵溺孩子,以後孩子被寵壞了可怎麼辦?
“你想多了,孩子有個小小的愛好,這不算什麼,彆那麼擔心!”
孫磊拉著花嬋的手笑著說道,明日上朝之後,花嬋就是皇後,李師師則是貴妃。
和李師師的活潑不同,花嬋外表堅強,內心柔弱,這一下子要當皇後,成為天下女子之尊,心中不免有些擔憂。
“姐姐,這家夥是皇帝了,咱們身份不一樣了!”
李師師湊過來說道。
“有什麼不一樣了,還不是山大王和壓寨夫人!哈哈!”
孫磊哈哈大笑著說道。
船隻很快在有骨氣酒樓後麵的水榭碼頭靠岸。
“兄弟,怎麼才來呀!都喝了三輪了!”
魯智深提著酒壇子哈哈大笑的走過來,今夜的酒宴就在有骨氣酒店。
“嘿嘿,叫二叔!”
孫磊見魯智深要把酒壇子塞過來,立刻笑著把懷裡的女兒舉起。
“二叔!”
孫瑤甜甜的喊了一聲魯智深。
“哎,瑤兒,乖乖!”
魯智深隻能放下酒壇子笑著答應起來。
“拜見陛下!”
林衝等眾人也都是對著孫磊行禮高呼。
“叫哥哥!”
孫磊看著眾人說道。
“哥哥!”
眾人笑著再次行禮。
“嗯,這就對了嘛,這裡也沒外人,叫陛下那不是生分了。”
孫磊笑著說道。
孫磊抱著女兒牽著兒子就往酒店裡走去。
“你怎麼拿孩子當擋箭牌!”
魯智深提著酒壇子跟在孫磊身後,甕聲甕氣的說道。
“你這大和尚就不能體恤一下哥哥,今日哥哥累成那樣你沒見著?來了就灌酒,先讓哥哥我吃點墊墊啊!”
孫磊白了魯智深一眼,這胖和尚怎麼還是這麼饞酒,自己可是一天沒吃飯,空著肚子怎麼喝。
“嘿嘿,兄弟你先吃!”
魯智深見孫磊如此說,哈哈笑著就提著壇子離開了。
有骨氣酒樓正好對著梁山鎮主街,寬敞的街道儘頭搭建著一個巨大的戲台,無數彩色的燈籠已經把梁山鎮照得如同白晝,戲台之上正唱著孫磊聽不懂的曲目。
這次是齊國立國大慶,戲台之上表演的都是一些宏大的戲劇,每一幕最少也是十幾人同時登台表演。
“哪裡找來這麼多戲班子?”
孫磊坐在窗邊看著遠處的戲台笑道,這戲台自下午開始表演,一直不斷要持續三天三夜,這麼輪番表演沒個幾百人可表演不下來。
“哥哥,這可不是我們刻意找的,哥哥那詔書一出,小弟就開始張羅戲班子,這方圓百裡的班子就自發的都來了,足有七八百人呢!”
朱富笑著說道,戲班子一般都是四處流動表演,哪裡熱鬨有喜事就往哪裡去,梁山立國,孫磊登基這麼大的喜事戲班子怎麼會放過?
“這麼多?”
孫磊有些意外。
“哥哥,這才多少?聽說再遠一些的地方的戲班子和做生意的正駕著車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