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中書立刻對著門外喊道,張都頭很快就進來拜見。
“這信可是你從太師府帶出開的?一路上可還順利?”
梁中書看著張都頭問道。
“是蔡太師親手交給小人的!一路上還算順利,並沒有什麼事……”
張都頭詳細的說起了一路的情況。
“夫人,會不會是咱們多慮了?”
梁中書沒有發現任何問題,看著手裡的心,不確定的看向夫人。
“絕對有問題!”
蔡夫人卻是篤定信件有問題。
“那我再去一封信,問問嶽父大人?”
梁中書有些無奈,這信件來回又是要一個月。
“信件有問題,你就沒想想是誰做的!父親大人的信都有人能做手腳!”
蔡夫人看著梁中書問道。
“誰敢如此大膽?相府肯定不可能,張都頭那是我的心腹,也沒問題,這信……”
梁中書隻感覺自己腦袋不夠用了,這裡麵還能出什麼問題。
“難道是有人想救盧俊義?”
蔡夫人突然想到了一個可能,雖然沒有證據,但直覺告訴她,對方的目的就是營救盧俊義。
“救盧俊義,盧家已經沒什麼人了!那對奸夫淫婦我也控製在城內!”
梁中書計算著可能做這事的人,盧家剩下的都是老弱婦孺,成不了什麼事,不可能有膽量救盧俊義。
“那會是誰?”
蔡夫人也是皺眉,她對於盧家也算了解,現在的盧家早就散了。
“夫人,這事我去處理!”
梁中書沉思片刻,臉色出現一抹殺意,不管是誰,他都不會放過。
大名府,地牢。
盧俊義此時披頭散發的坐在牢房裡,一身臟亂的衣服上布滿了鞭痕。
“知府相公!”
地牢入口獄卒忽然跪地呼喊。
梁中書沒有理會獄卒,帶著人徑直走到地牢最深處,盧俊義的牢房外。
“恩相,我是冤枉的!盧俊義絕不敢勾結異族!”
盧俊義連忙爬到了牢門,抓著木柱子叫屈起來。
“盧俊義,證據確鑿,本府也無能為力!”
梁中書看著盧俊義說道。
“恩相,是那賤婢,肯定是她陷害於我!她和李固有奸情啊!小乙可以證明的!”
盧俊義趴在牢門口急忙說道他已經入獄快兩個月,這期間誰都沒見,也不知道外麵是什麼情況,一想起曾經燕青的勸解他就後悔。
“是這樣麼?本府這就派人去查,如果你真是無辜的,本府定保你!”
梁中書看著盧俊義說道。
“多謝恩相,盧俊義做牛做馬也會報答恩相!”
盧俊義連忙跪地對著梁中書叩拜起來。
“嗯,給他準備些吃食!”
梁中書滿意的看著盧俊義,又對獄卒開口道。
“想救盧俊義?那如果盧俊義就是我的人呢?和我耍心眼,你們還嫩了些!”
梁中書在心裡冷笑起來,不管是誰在算計他,他都不會輕饒。
“恩相,咱們真放了盧俊義?”
出了地牢之後,主薄連忙問道,陷害盧俊義的可是他們。
“那又如何?盧俊義醉心功名!我就給他個一官半職!”
梁中書無所謂的說道,盧俊義看得比身家性命都重要的東西,在他眼裡卻是唾手可得。
“你們這兩天在城裡放出流言,就說是那對奸夫淫婦陷害盧俊義!本府很快會明察秋毫!”
梁中書對著主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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