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你這是要走?”
魯智深聽聞孫磊的話似乎猜到了什麼。
“是有這想法,我來五台山都一個月了,我本不是出家人,長久的住在寺裡有些不合適,是該下山去了。”
孫磊點了點頭沒有隱瞞自己的想法,這段時間他住在文殊院也算是習慣了,整天就是練武,嘴裡饞了,就和魯智深偷偷跑下去山去胡吃海喝一通。
這日子過得也算快活,可總這樣也不是個辦法,最近孫磊已經發現那些寺院裡的監寺、首座、執事明裡暗裡表現過好幾次要自己下山去的意思,孫磊就知道自己不能再在五台山待下去了,他不是個厚臉皮的人,不需要彆開口趕。
當初智真長老也隻說了讓他住一些日子,這都一個月了,寺院裡雖然是智真長老說的算,但那些監寺、首座、執事也都是有些權利的,沒必要讓智真長老難做。
“兄弟呀,你這一走灑家好是孤單啊!”
魯智深一臉的不舍,和孫磊待在一起的一個月算是他從渭州逃亡後過得最稱心的一個月,他是個喜歡熱鬨的人,如今就要分彆,他那裡舍得。
“天下無不散之宴席,要是有機會,咱們江湖再見!”..
孫磊心裡也有些不舍,但事到領頭,該斷的還是得斷!
“不過將來說不定有機會再遇,而且天天在一起過著那大碗喝酒大塊吃肉的日子!”
“還有這機會,什麼時候!”
魯智深連忙問道。
見魯智深口水都快流出來了,孫磊很無語的說道。
“你這是想過那日子呢,還是隻想著喝酒吃肉?”
“辦法也不是沒有,咱們找個山頭落草吧,這守著山頭發大財,不就能天天喝酒吃肉,逍遙快活!”
“你怎麼總想著這上山落草?你清白的身子,頭腦又靈活,更兼學得上成的武功,做什麼不行?非要落草?”
魯智深臉色一沉,裝起了高僧教訓起孫磊來。
孫磊知道魯智深現在還很反感落草這事,他畢竟當過經略府的提轄,專管捉拿強盜賊寇,雖然犯了法,但當提轄的那股子正氣還在,也還相信世間有公理和正義。
“能乾什麼?你好好經略府提轄不也混到出家避禍的地步,以我這脾氣說不定哪天就要闖彌天大禍,不如早落草來的乾脆!”
這話題他不止一次和魯智深說過,但就是說不通,人沒經曆過某些事是不願意走上那條路的,孫磊也理解。
至於什麼報效朝廷,孫磊更是想都沒想過,就北宋這要死的樣,他是救不了了,北宋也沒幾年了,這要翻的破船就是滿天神佛來了都救不了。
“兄弟以後彆叫灑家魯大師了!”
魯智深說不過孫磊,隻能說些彆的。
“為什麼?魯大師多好聽!”
“灑家每次聽到你叫這名字都感覺怪怪的。”
“有什麼怪的?魯大師,魯大師!快跑分,公平又公正!”
“就是這口氣,分明實在取笑灑家!”
“沒有啊,怎麼會呢?魯大師!”
“叫灑家魯提轄!江湖上都這麼叫!”
“不行,不行,你都不是提轄了,你現在是和尚,就得叫魯大師!”
“那你這口氣怎麼總是這般取笑意味十足!”
“哪有?魯大師你多慮了,魯大師這名字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