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誤會了,我等是本寺僧人,本寺以前是這是個十分好的十方住處,僧眾也廣,田莊也多,隻是一年前被那胖和尚引著引著道人來把持住了,趕走了僧眾,兩人在此作惡,讓寺院荒廢了。”
“這裡前後都是荒地,離衙門太遠,這兩人作惡又從不走遠,官軍不願意來,根本禁他不住。”
老和尚解釋著。
“這位姐姐,你是怎麼被綁來這的?”
孫磊又看像年輕的婦人問道。
“兩位恩公!奴家是前村人,家父王有金,以前是這寺院的檀越,去年得病辭世,這幾日我丈夫病重,奴家想去城裡綁他抓幾副藥,結果碰上這兩個惡賊,被他們綁進了寺裡。”
那年輕婦人說著就哭泣了起來。
聽了婦人的哭泣聲,魯智深更是大怒,揮動鞭子更用力的抽打著。
“哥哥,哥哥饒命啊,我等有眼不識泰山,我等也是江湖上的好漢,在下飛天夜叉丘小乙,敢問哥哥高姓大名。”
丘小乙被孫磊一棒子打到鼻子,鼻梁都粉碎了,鼻血還不住的流,忍著疼痛甕聲甕氣的開口求饒。
“貧僧是生鐵佛崔道成,哥哥饒命啊。”
崔道成肩膀被打了一禪杖,骨頭碎裂,忍著疼也求饒起來。
“就你們這兩個貨也敢說是好漢,我打死你們!”
魯智深聽這兩個家夥還想套近乎更加火大,掄著拳頭就打,魯智深的拳頭那可不一般,本就受了重傷的兩人被打了幾拳,眼睛一翻直接被打死了。
“便宜你們了!就你們這樣的也敢叫好漢!灑家見一個殺一個!”
魯智深還不解氣,惡狠狠的看著兩具屍體說道。
“我說魯大師,你這慈悲為懷真是讓我大開眼界。”
孫磊拍著巴掌說道,魯智深這滿口慈悲,但殺起人來還真是毫不手軟,好在殺的都是惡人。
在詢問過老和尚之後,這瓦罐寺附近還真如丘小乙所說,有座龐大的赤鬆林,綿延幾十裡裡,荒僻得很,沒一日功夫過不去。
在寺裡休息了一夜,第二天一大早孫磊就拿著火把站在瓦罐寺外。
“師兄,不能啊!這瓦罐寺幾十年,不能燒啊!”
老和尚跪在地上求著魯智深。
“不燒乾什麼,你們幾個老和尚年老體弱,能守得住寺院嗎?這寺院被霸占一年之久都沒人管,看樣子也就是沒什麼名氣了,也沒大師照著,我們走了肯定還有強人來占這地方,你們這麼護著不怕造孽麼!”
孫磊看著那幾個老和尚,一聽自己要燒寺院固執的要死,抱著寺院說要共存亡。
“兄弟,我看要不算了吧。”
魯智深見那幾個老和尚跪地求饒,有些心軟。
“算了什麼,出家人不講究四大皆空麼,這麼看重身外物,我看比俗人還不如,還有你們幾個老和尚坐視惡人在寺中作惡不阻止,也是惡孽纏身,死後怕是上刀山下油鍋。”
“剛好我一把火燒了寺院,你們就去火裡死了,也算我幫你們燒些罪孽,超度你們!”
孫磊火把一扔,早就被鋪滿引火物的寺院一下子就燒了起來,這段時間都是晴天,寺院裡乾燥得很,一點就著。
瓦罐寺這種偏僻的小廟沒有大寺院照拂,全靠過路人施與,現在破敗如此,連香火都斷了,不燒了以後還是個賊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