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官,酒肉來了!”
孫二娘“嬌媚”的喊了一聲,端著一個木托盤,裡麵擺著兩盤肉和一盤肉饅頭,還有碗筷,另一隻手拎著一個大酒壇,並且還故意的往孫磊身邊貼。
“小二,真沒眼色,也不幫客官把包袱放好。”
擺好酒肉碗筷,孫二娘像剛剛發現一旁的包袱一樣,對著遠處的小二責問著,那手很自然的伸向魯智深放著的包袱。
“不忙,我們吃完還要趕路,包袱就放這兒。”
孫磊哨棒一揮,正好在孫二娘摸到包袱前按住了包袱,孫二娘見哨棒先到,嚇得縮回了手。
“這位小哥,包袱放這怎麼喝酒,還是拿開吧。”
孫二娘見包袱大,不願意放棄,靠近孫磊假意笑著說道。
“包袱不是問題,這肉好像不乾淨吧。”
孫磊指著麵前盤子裡的肉和包子說道。
“呦,小哥這是什麼話,咱家這是上好的黃牛肉,方圓十裡誰不知道。”
孫二娘從腰間解下手絹一揮偏頭說道。
手絹揮動,一股劣質的胭脂味飄散開,孫磊聞到直皺眉頭,這比青樓的脂粉味還要衝鼻子。
“江湖上都說母夜叉孫二娘賣十香肉,不知這肉是也不是?”
孫磊盯著孫二娘皮笑肉不笑的問道。
“客官那的話,那都是江湖上的謠傳,當不得真,咱這做生意那能用十香肉?”
孫二娘見孫磊說出她的名號臉色一變,但很快就嬌笑著否認起來。
“大樹十字坡,客人誰敢那裡過?肥的切做饅頭餡,瘦的卻把去填河。這也是謠傳麼?”
孫磊臉色一變打翻麵前的酒碗,裡麵那有些渾濁的酒液撒了一桌子,這酒看著就古怪,問著味道也不對,肯定是加了蒙汗藥。
“你個小崽子,敢在老娘的地頭撒野?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孫二娘見孫磊都把話挑明了,也明白孫磊肯定是知道她是做什麼,既然挑明了那也就不用什麼蒙汗藥了。
“當家的,帶人出來迎客,今天有兩個不知死活的東西,這白嫩的宰了當羊肉賣,黑糙的剁了當牛肉賣!”
孫二娘凶相畢露,惡狠狠的看著孫磊和魯智深,她已經想好怎麼處理這兩人了。
後廚跑出一名拿大漢,頭帶青紗凹麵巾,身穿白布衫,微有幾根髭髯,年近三十五六,手持一抦鋼叉,他身後還跟著七八名手持尖刀的夥計,一個個都是滿臉凶相。
“果然是間黑店,氣煞灑家!”
一直旁觀的魯智深見了這些火冒三丈,一巴掌排在麵前的桌子上,巨力之下那桌子四分五裂,上麵的碗碟酒壇嘩啦的摔了一地。
“黑和尚,算你運氣差,若是換了平日,你這般出家人我們還是放過的,但你帶著這般多的金銀細軟,本想給你個痛快當個糊塗鬼,可你同行的這小子又三番兩次的挑釁,今天我就送你去見佛祖!”
孫二娘見魯智深發作,連忙後退兩步,魯智深那體格實在是威懾力太大,但這店鋪裡是自己的地盤,自己人多勢眾,很快又鼓起勇氣喊道。
“你這沒用的,還愣著乾什麼,殺了這兩個家夥!”
孫二娘見張青沒動靜,催促道,對於廢話連篇的張青她很是惱火。
“殺了他們!”
見到魯智深一巴掌拍碎桌子,張青心裡泛嘀咕,這一看就知道是硬茬,但臉皮已經撕破,偽裝也沒用,一揮鋼叉,帶著夥計殺了上去。
“灑家殺了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