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兄弟說林衝有意見?可否說來聽聽?”
林衝沒有生氣,反而問起了孫磊,自己和孫磊初次相見,自己在江湖上的名聲那也是不錯的,江湖上意氣相投繼而結拜很常見,怎麼孫磊這好漢就不願意。
“你彆管這些了,現在有個事我看你如何解決,你還是先去看看你妻子吧,最近高俅那個假兒子就在酸棗門外遊蕩,他是個什麼東西你應該知道。”
孫磊指著一旁的嶽廟對林衝說道。
林衝聽了臉色突變來不及說告辭就跳出了籬笆,直奔嶽廟而去。
“這什麼跟什麼嘛!”
看著麵前幾案上的公雞、黃紙、香燭,魯智深有些不滿的嘟囔著。
“大師,那高衙內名聲可是臭遍東京,那高俅本就是潑皮出身,收的個假子更不是東西,整日仗著高俅的權勢為非作歹,最喜歡女,東京城的良善人家誰不怕他!”
幾個潑皮在街上也是見多了事的,高衙內的行徑那都是知道的。
“還有這等惡賊?那高俅害了王教頭不夠,還有個這等該殺千刀的假子,氣煞灑家!”
魯智深拎著禪杖也衝了出去,院門太遠,他又沒有林衝輕便的身法,直接撞開籬笆衝向嶽廟。
“哈哈,有熱鬨看了!”
孫磊大笑著也跟了上去,準備看熱鬨,自己這麼一攪不知會變成什麼樣。
孫磊和魯智深剛來到嶽廟門口就見人群正圍著嶽廟的門口看熱鬨。
“讓開,讓開,讓我看看!”
孫磊分開人群擠了進去,隻見林衝攙扶著一位年輕的婦人正從嶽廟裡走出,那婦人年歲約摸二十七八,此時秀眉微皺,臉色有些發白,似乎受了驚嚇又心事重重,婦人容貌秀美,遠談不上驚豔,但身上有種看著就恬靜舒服的氣質,婦人的後麵還跟著一個機靈的侍女。
“兄弟,那淫賊呢?灑家就在這嶽廟超度了他!”
魯智深見了林衝,立刻關切的問道。
“大師,那人是高太尉的衙內,不認得荊婦,這才無禮。林衝要是痛打那廝一頓,太尉麵上須不好看。自古道:不怕官,隻怕管。林衝不合吃著他的請受,權且讓他這一次。”
林衝搖著頭說道。
“你看,這還不是窩囊廢,妻子被調戲竟然都能忍,這還算男人麼?進宮當太監算了。你以為你是忍者神龜?”
孫磊沒看到熱鬨有些不滿,又聽得林衝那窩囊的話語,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指著林衝說道,妻子被調戲還能忍?這還算男人麼?
“夫君,這兩位是?”
那婦人魯智深和孫磊在和林衝說話,孫磊有出言譏諷,連忙打斷話語,幫林衝扯開話題。
“夫人,這位是魯智深魯大師,當初那三拳打死鎮關西的魯提轄,這位是齊天大聖孫磊,不久前計捉淫賊一陣風的少俠。”
林衝也順勢接過話語,介紹起魯智深和孫磊。
“適才我見菜園子裡有人演練器械,那位就是魯大師……”
林衝又給妻子介紹起剛才在菜園子裡的事,
“哎呀,那不是耽誤夫君和兩位叔叔結拜了,真是罪過!”
張氏連忙對著魯智深和孫磊行了個萬福的禮,算是賠罪。
“本來我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