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正笑著給武鬆又倒了一碗酒。
“哥哥為何這樣,我武鬆不是那種強人所難之人,把這女子這強按給我和強搶民女有什麼區彆?”
武鬆一口喝乾了那碗酒說道,他心裡的疙瘩就在這裡,潘金蓮本是賣身大戶,孫磊後來打破那家救了潘金蓮,然後給了他,這沒一來他豈不是成了強搶民女?
“這話從哪裡說起,怎麼能算搶?你可是用強了?”
曹正笑著問道。
“武鬆是頂天立地的丈夫,怎可對一女子用強?我碰都沒碰她!”
武鬆正色說道。
“這就對了,你沒用強,那算什麼強搶民女?她也不是哥哥也是搶,是半路哥哥遇到的,她一個弱女子舉目無親無處可去,又對你有意,哥哥這才讓她跟你,你沒強迫她又願意,這就是郎有情妾有意的佳話!怎麼在你眼裡就成強搶了?難不成是你看不上她?”
曹正是過來人,這男女之間就那麼點事,要是想通了就是一張紙,想不通那就如隔萬裡。
“額……這……”
武鬆一下子沒話說了,潘金蓮似乎也沒有說過不願意,當初自己救了她,在清河縣還時常串門答謝。
“哥哥點的鴛鴦譜怎麼可能錯?”
曹正又強調道。
“你就彆總想什麼你救了她,她被迫以身相許;哥哥救了她,將她強許給你之類的事。你不如直接問她可願嫁給你!她願意這事怎麼都成!不願意再另說!”
曹正的辦法就是直接開口問。
“這怎麼開口?”
武鬆連連搖頭,這可比打虎還讓他為難。
“嘿嘿,那就看武二郎的本事了,反正聽哥哥說那女子是千般願意的,不然哥哥也不可能這般安排,哥哥可從不強人所難。”
曹正也不多說了,他也知道自己這辦法粗陋。
“不說這些了,哥哥和山上的兄弟們可好,聽聞最近哥哥大勝濟州官軍!”
武鬆問起了梁山的事。
“好著呢!濟州那官軍送來了大量的盔甲器械還有幾百匹馬幾十條大船,咱們好好的發了頓市利,如今那些賊軍都在水泊外做工,修河堤、挖河道、建房子……”
曹正笑著介紹起梁山最近的情況。
“不想這才過去幾個月,梁山就如此繁盛,已經可以抗衡州府官軍了。”
武鬆感歎道,想一想這樣有朝氣的社團他就向往,整日與哥哥們飲酒作樂,見著不平之事就出手主持正義,當個快意恩仇的俠客,這是何等快活!
“武鬆哥哥,不是我說,兄弟們都惜你,想你也上山聚義,可孫磊哥哥知道你無意落草,也是不想強留,成全了你。但這一個陽穀小縣的都頭有什麼意思?哪有在山寨社團來得快活?”
曹正看著武鬆說道,山上幾位哥哥多提起武鬆,這次來陽穀孫磊還特地讓他送些武鬆喜歡的美酒來。
“哎!”
武鬆隻是歎氣,本以為當個都頭也不錯,可進了公門這才知道這裡麵多少彎彎繞,縣令整日不做正事,隻知道玩樂,他這個都頭都快成打雜的了,他也想就這麼上梁山去,可以想到老實本分的哥哥,他又橫不下心來。
“不說這些不開心的了,今日曹正兄弟來了陽穀,我這一定要和你多喝幾碗!”
武鬆端著酒碗看著曹正說道。
“把曹正隻能舍命相陪了。”
武鬆的酒量曹正是知道的,那喝起來可沒幾個是對手,他隻能豁出去了。
一頓酒喝到了半夜,曹正雖然喝得少,但也架不住武鬆勸,直接醉倒,武鬆最後也有了五分醉意,夥計攙扶著把他送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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