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天色已晚,要不找個灣子裡休息一夜?”郴span
眼見太陽下山,童威看著李俊問道,他們反正也是想著脫離宋江,現在也不急著去登州。
“就去休息一夜!”
李俊點頭道,登州情況不明他也不願意這麼去冒險,還是邊走邊看穩妥一些。
船隊拐過一處海邊斷崖,直朝著一處海灣行去。
“那是什麼,怎麼還海灣裡有船?”
童猛指著眼前的海灣說道。
“船,不好,是戰船!”郴span
李俊定睛一看,正好看見一艘海鰍巨艦帶著一隊海鰍戰船迎麵而來。
“轉舵!”
李俊對著船後的舵手大吼道。
十艘戰船開始轉向,可李俊等人回頭一看,心中一片冰涼,後方也有十幾艘戰艦包圍了過來。
“哥哥,走不脫了!”
童威急忙看著李俊說道。
“和他們拚了!”郴span
李俊心一橫說道,他這邊也有十艘戰船,不一定輸給對方,隻要突圍出去,在這海麵之上,敵人也不一定追得上他們。
“想拚命?開炮?”
費保見李俊帶著船隊朝他這邊衝來,笑著揮手道。
艦船很快側身航行,將側舷的炮口直接對準備李俊的船隊。
“轟轟轟!”
一陣陣火炮聲響起,硝煙中炮彈飛出,打得李俊最前麵幾艘艦船船板碎裂,船隻被打出一個個窟窿。
“這是什麼!”郴span
李俊臉色大變,他從沒在船上見過這種武器,他們距離對方可還有兩裡地呢!
不等李俊等人反應,四麵八方的火炮一齊發射,一艘艘艦船被打得千瘡百孔,有幾艘已經有要沉沒的跡象了。
“咱們根本不是對手啊!”
張橫大吼道,四周已經全是軍卒的慘叫聲了。
“李牌軍,李牌軍!怎麼辦啊!”
梁中書派來的老虞侯也是看著李俊大吼道。
李俊根本沒有理會他們,這種情況下他能有什麼辦法?郴span
火炮轟擊幾輪便停了,而幾十艘巨艦也圍了上來。
“降者不殺!”
費保拿著鐵喇叭對著那些殘破不堪的敵艦大吼道。
“哥哥,怎麼辦?”
童威、童猛看著李俊問道,他們不斷看向遠處的海岸,他們水性好,拚死下水,潛入水下也不一定逃不脫。
“怕是走不脫了,你們看,敵人連漁網都下了!”
李俊指著敵人艦船旁的漁網,網上的魚鉤閃著寒光,這些就是對付水下敵人的,他們要是跑多半會被當成魚捉上來。郴span
“李牌軍,快想個辦法啊!”
老虞侯帶著一眾軍漢跑到李俊麵前焦急的問道。
“如今彆無他法,隻能投降了!”
李俊看著眾人說道,他已經沒有辦法了。
老虞侯幾人聽了李俊這喪氣話,一個個痛哭流涕起來,都是捶胸頓足後悔出海。
軍卒們放下船帆和武器,站立在千瘡百孔的艦船上,算是降了。
“下水!”郴span
費保卻沒有輕易靠近,也沒有讓軍卒冒然登上那幾艘船,隻是命令對麵軍卒跳下水,然後再抓捕。
“我是大名府梁中書府上的虞侯,眾位好漢給個麵子。”
老虞侯眼見軍卒都被抓了,隻剩下他們幾個,連忙開口道,賊人如果是求財,船上的東西給他們就是了,隻要留得性命,什麼身外物都是小事。
“打的就是你們大名府的人!”
費保哈哈笑著說道。
聽著費保那一口南方口音,李俊等人都是眉頭緊皺,在登州怎麼會有這麼多南方人。
“都押下去!”郴sp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