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算是看對了,我在山上一眾頭領裡最差勁,上次騎馬比賽還拿了個倒數,就比鐵牛他們強點!”
武鬆哈哈大笑,騎馬這真不是他的強項。
“看你這樣子也是!”
史文恭一聽更是不屑,揮動方天畫戟就殺向武鬆。
“不過我這最差的擒你也是綽綽有餘!”
武鬆冷笑一聲揮動雙刀殺了過去。
“大言不慚!”
史文恭眼中冷色閃過,他自認為摸清楚了梁山的情況,王進、杜壆、魯智深、林衝這些應該就是最高戰力,其餘都不算什麼。
史文恭見天色不早了,有些心急,曾頭市的喊殺聲也小了許多,一旦戰事結束,他在想走就不可能了。
方天畫戟掃向武鬆,史文恭力求一招拿下武鬆。
武鬆雙刀一架,直接把掃過來的方天畫戟擋下,那橫掃千軍的力量竟然沒能撼動武鬆一步。
“不可能!”
史文恭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的一切,自己全力一擊竟然被一個無名之輩擋下。
“力氣不小啊!看我的!”
武鬆用力一推,將那方天畫戟推開,雙刀揮動,不住的劈砍向史文恭。
看著那虛幻的刀影,臉色又是一變,武鬆這刀速度太快了,嚇得他冷汗直冒,連連後退抵擋。
“哈哈,離開了馬你也不過如此!”
武鬆哈哈大笑著繼續強攻,這腳踏實地讓他戰力暴增,步伐穩步向前,一步步逼得史文恭隻能後退。
武鬆抓住史文恭一個破綻,猛得一刀劈出,史文恭嚇得舉起兵器相當。
可武鬆戒刀劈砍隻是虛招,腳下功夫才是殺招,一腳就踢向史文恭的胸膛。
史文恭此時雙手舉著方天畫戟,已是沒辦法防禦躲閃了,隻能迎接武鬆這一腳。
史文恭心中有一些僥幸,他今天可是穿著甲胃的,胸口還放了一麵護心鏡,這一腳應該傷不到他。
可等武鬆一腳踢到,史文恭才開始後悔,他先是感覺到一陣巨力來襲,隨後就是護心鏡的碎裂聲,然後就是更猛烈的衝擊。
史文恭隻感覺胸口像被狼牙棒打中一樣,差點一口鮮血噴了出來,呼吸都有些不暢了,連退兩步才穩住身形。
“還沒完呢!”
武鬆的聲音再度響起,此時他已經一腳蹬在史文恭胸口,整個人騰空而起,身體一歪,另一隻腳橫掃向史文恭的腦袋。
史文恭被嚇得亡魂直冒,剛才那一腳如果不是有甲胃和護心鏡,他真的吐血,這要是被踢中腦袋不死才怪。
史文恭方天畫戟一豎就要去擋,可另一邊武鬆的戒刀也沒閒著,從兩邊劈砍了過去。
史文恭終於是知道了武鬆的可怕,不敢再和武鬆纏鬥,一咬舌尖,鮮血噴出,疼痛瞬間讓他充滿了力氣。
方天畫戟轉動,擋下了武鬆的腳踢和戒刀,將他和武鬆隔開,史文恭連退五步這才站定,大口喘氣,一臉忌憚的看著武鬆。
“你到底是誰?”
史文恭看著眼前之人,剛才那交手展現出的武藝天下也難有幾個。
“梁山泊武鬆!”
武鬆笑著保出了名號,他雙手張開下垂,兩把戒刀順著手臂張開。
“打虎的武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