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桌子酒菜,好酒多上幾壇子!”
孫磊扔了一塊銀子給那小二吩咐道。
“好嘞!”
小二得了銀子笑嘻嘻的唱賀道。
沒一會兒一桌子上好的酒菜就擺下了,幾大壇子酒也送了上來,魯智深、武鬆笑著拿過酒壇子讓小二離開,給眾人倒起了酒。
“哥哥,可是童貫府上有什麼問題?”
時遷看著孫磊問道。
“還不是那聯金滅遼的事,童貫是這事兒主導者,自然要重點關注。”
孫磊喝了口酒開口道。
“哥哥,最近童貫並沒有什麼動靜啊!”
時遷看著孫磊說道,這事情他也在關注,可聯金滅遼這是似乎沒怎麼提及了。
“當然沒什麼動靜,這麼大的功勞童貫怎麼會和其他人分享?童貫掌管兵權十年,最懂得邀功請賞,他在邊關門人無數,事情未有起色之前東京這邊肯定不會有動靜。”
孫磊搖頭道,他拿下了渤海,斷了海路,童貫沒辦法渡過渤海聯係金國,那就隻能走陸路穿過遼國了。
“不說那些了,喝酒!喝酒!”
魯智深和武鬆端起酒碗笑著說道,眾人也是端起酒碗共飲。
邊喝邊聊大半個時辰,一隊車馬出現在了街道之上,前麵開路的全是精壯的軍卒,一個個更是佩著兵刃,到了童貫府門口,那隊伍停了下來,轎子裡一名身穿紅袍的官員走了下來。
“這是誰?”
孫磊看著那轎子停在童貫府門口,開口問道。
馬麟和樂和對視一眼,都是連連搖頭,他們認識不少東京大官,可東京官員實在是太多,每年外放和進京的不知凡幾,他們也不認識這來人。
隻見童貫府門口的護衛躬身行禮,也不用通報,直接打開了大門將那人迎了進去。
“是不是拜訪的,童貫可是樞密使,這年關將近,軍中拜訪的人肯定不少。”
林衝開口道,以前他當教頭時,這年節也經常要去上官府上問候。
“不對,哪有拜訪的隊伍佩兵刃的,這人穿的紅袍,也就是個五、六品的官,正常情況下絕不敢這麼來拜訪童貫,除非他是童貫的親信。”
聞煥章開口道,官場等階森嚴,一個五、六品的小官怎麼敢在童貫麵前如此無禮?
“最近留意一下。”
孫磊看著童貫那府邸開口道。
眾人離開酒館,就繼續往外城走去。
“哥哥,這便是那程萬裡的住所!”
郭盛指著一間宅院對孫磊說道,宅院不算大,門頭很新,明顯是剛剛打掃粉刷過的。
不過孫磊沒有停留,帶著眾人像散步一樣離開了。
孫磊帶著眾人上了一艘遊船,東京城內有四條大河流過,五丈河、金水河、汴河、蔡河。
東京繁華是曆代未有,天黑也不宵禁,但城門還是會關的,幾道水門也是會關閉。
因此到了晚上城內四條河上便沒了商船,大大小小的花船和遊船就遍布河上,乘船遊玩東京汴梁也是一大特色。
“紙醉金迷,燈紅酒綠,如果天下太平,東京汴梁確實是個好地方!”
蕭嘉穗感歎道,天下繁華不過如此,可惜這繁華隻是表象,外表之下早已是千瘡百孔,暗潮湧動,大廈將傾。
“蕭先生何必如此多愁善感,繁華可以繼續,把那些臟的壞的不好的換了就是!”
孫磊笑著說道。
“哥哥說得是,不好的砍掉便是!”
蕭嘉穗一抱拳道,這就如同種樹,有問題就下狠心修剪,不行就砍了再種一顆,反正土地就是這一塊,什麼樹都是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