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雄領命就去了府衙外的住所,準備夜晚大戰。
城中的混亂已經結束,百姓早已經跑回了家中,門戶緊閉,上午的混亂似乎從未發生一樣。
“楊雄,剛才的戲碼好看麼?”
一個聲音自房梁上響起。
“誰!”
楊雄心中大驚,連忙拿起刀戒備。
“這麼緊張乾什麼?”
時遷笑著看著下方的楊雄,隻是一瞬間,楊雄額頭已經布滿汗珠,可見是真的驚到了。
“你是何人?”
楊雄將刀橫在胸前,戒備的看著梁上的時遷。
“梁山,鼓上蚤時遷!”
時遷笑著看著楊雄報出了名號。
“今天的事是你弄出來的!攻陷城池的也是你們的人?”
楊雄冷冷的看著時遷問道。
“若不是我,你這頂綠帽子還不知要戴多久呢!不用謝我!”
時遷笑著說道。
“你讓我成為全城的笑柄,我還要謝你?”
楊雄眼神裡滿是殺意,被時遷這麼一弄,他戴綠帽子的事現在是人儘皆知。
“我要是不這般,你難道就不是笑柄?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早晚的事,如今奸夫淫婦被燒死,也算是幫你出氣了,看你這窩囊樣,也不像是敢殺人的!”
時遷笑著說道,楊雄在城裡的事他可是打聽過得,還聽說過張保當街搶楊雄賞賜的事。
“那是我自己的事!”
楊雄惡狠狠的說道,手中的刀直接出鞘,一副要拚命的樣子。
“這難道就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時遷一副無所謂的搖頭道,楊雄沒有吼叫,那就是沒準備翻臉,隻是虛張聲勢罷了。
“我隻需喊叫一聲,萬千兵馬頃刻就會進來!”
楊雄看著時遷嚇唬起來。
“我既然敢來,就不怕你喊!不信,你嚷一嗓子!”
時遷看著楊雄道,以他的身手,脫身不是問題,如今城牆之上都是自己人,他隻要過去就安全了。
“你究竟想乾什麼?”
楊雄看著時遷問道。
“給你個棄暗投明的機會!我梁山這次就是為了收複燕雲而來,聽說你是河南府人士,為什麼要幫著遼國蕃子呢?”
時遷看著楊雄道。
楊雄卻是沒有說話,隻是盯著時遷。
“你還在猶豫?我梁山已經控製四門,如今是不想大開殺戒,這才沒有發動總攻,不然你們還能如此逍遙?”
時遷指著外麵開口道,城中兵馬還在調動,外麵不斷有軍卒跑過的聲音,不過這些都是垂死掙紮罷了。
“你以為你們贏定了,城中還有火炮!”
楊雄開口道。
“哈哈,火炮?就你們這些土炮也敢叫火炮?若論火器,我梁山論第二誰敢論第一?”
時遷好像聽到了什麼好笑的事,笑得差點從房梁上掉下來。
“給個答複吧,你是降還是要和遼國蕃子一起死?”
時遷笑完又開口道。
楊雄見時遷那般自信,心中也不自覺有些慌了,梁山的名聲他可是如雷貫耳,女真金國都被梁山連敗兩次,空虛的薊州如何擋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