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麵上瞬間變得混亂,少年們和文人們亂鬥在一起,有了短棍的幫助,少年們倒也是能和那些文人抗衡。
“反了!反了!”
文人們大怒,平日裡受人尊敬的他們今日竟然在街上被一群少年亂棍毆打,這簡直是顏麵掃地。
雙方的混戰持續了好一會兒,陸遊就帶著府衙的差役趕到。
“風緊,扯呼!
蒙麵的辛棄疾一見差役來了,立刻大喊一句,一眾少年就往兩側巷子鑽去,但有些人還是被堵在了人群裡。
“發生什麼事了?”
陸遊慢慢帶著差役趕到,眼見眾人衣衫破爛,鼻青臉腫,疑惑的問道,就像是沒有看到剛才的亂鬥一樣。
“這位大人,這群形跡惡劣的少年當街行凶,請大人嚴懲。”
那群憤怒的文人指著被圍堵住的少年們說道。
“當街行凶?你們這麼多成年人對著一群少年行凶?”
陸遊看了眼被堵住的少年,發現沒有眼熟的,知道這些都是農家子,這就放心了一些,然後開始顛倒黑白,信口胡說。
“務觀,你胡說什麼!”
一名老儒走上前看著陸遊說道,務觀是陸遊的字,這麼稱呼陸遊一定是陸遊的長輩或長輩相熟的朋友。
“王叔父,我是梁山城防禦使,這是在執行公務!”
陸遊麵無表情的開口道,這位是他父親的一位好友,也算是他的長輩,不過此時不是論關係的時候,他現在是朝廷官員在執行公務。
“那好,這些少年辱罵我等,還毆打我等,你都抓回去,我到時候要去府衙告狀,看你們怎麼處理。”
王姓老儒見陸遊一副鐵麵無私的樣子,臉上有些掛不住,他原本準備拿捏陸遊的。
“毆打?我看未必吧!”
武鬆從一旁的武大郎炊餅店裡走了出來,手裡還拿著一張炊餅,不時的還咬一口。
“武侯!”
陸遊對著武鬆行禮道,以官職來說武鬆科比他高多了。
“我剛剛正好看到了一切,是這群人先動的手,這些少年不過是被動還手罷了,圍觀的百姓皆可為證!”
武鬆看著陸遊開口道。
“是的,武侯說得對,是這些人先動的手!”
“對呀,一群大人欺負小孩!”
“太不要臉了!”
“就是,大人欺負小孩!”
圍觀的商戶和百姓也看不下去了,一群文人不好好在家讀書享樂,跑來街上鬨事情,不光是影響商戶生意,耽誤百姓購物,更是當街和一群少年起衝突。
“都給我控製起來!”
陸遊一揮手,大量的軍卒從街道各處出現,把那些遊行的文人給包圍了起來。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那些文人也不是蠢貨,自然是看出了陸遊早有準備,目的就是來拿他們,而原因就是因為他們遊行示威。
“你們做了什麼,你們最清楚,律法會給你們一個答複!”
陸遊一揮手軍卒就將街道上的文人逮捕了起來。
不過那些文人沒有驚慌,這些他們早就料到了,他們上萬人,而此地隻有幾百,抓住他們根本起不到什麼作用,反而能給他們一個好借口。
那些少年更是毫不在乎,雄赳赳,氣昂昂的跟著軍卒們走了,陸遊他們都認識,那是辛棄疾的大哥,他們的大哥大,有大哥大在他們有什麼可怕的?
梁山府衙。
平日裡空蕩蕩的府衙今日站滿了人,以至於大堂裡站不下,大部分人隻能站在院子裡,幾個領頭的進入府衙大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