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魯大師?”
武鬆正想著和哥哥打招呼,忽然發現了孫磊和魯智深,兩忙把孩子從脖子上拿下來,帶著潘金蓮就要上前行禮。
“行了,自家兄弟就不用那麼客氣了。”
孫磊直接擺手阻止了武鬆行禮的動作。
“二郎,灑家有事找你幫忙!”
魯智深連忙拉住武鬆說道。
“大師這是那裡的話,大師有事,小弟肯定幫忙。”
武鬆非常爽快的開口道,魯智深的忙他怎麼都得幫一下。
“哈哈,還是二郎講義氣,不想灑家這兄弟就會坑灑家!”
魯智深攬著武鬆的肩膀笑了起來。
“啊!”
武鬆立了聽出了問題,皇帝挖了坑,魯大師跳了進去,現在要自己幫忙,這忙可怎麼幫?
“二郎,你自己答應他的,和我沒關係!”
孫磊攤手道。
“走走走,咱們去喝一杯,再慢慢談!”
魯智深拉著武鬆就往有骨氣酒樓走去,武鬆拒絕不了,隻能跟著過去,但還是囑咐金蓮帶著孩子回家去。
來到有骨氣酒樓,魯智深立刻點了一桌子酒菜,邊喝邊把情況和武鬆說了一遍。
“聞相和小二?這……”
武鬆一臉愁容,他本以為隻是魯智深犯了錯,大不了他幫著求求情就好,可沒想到涉及到聞煥章和阮家,這情況一下就複雜了。
“大師,聞相那是文官之手,小二又是咱們的好兄弟,水軍的統帥。這事情怎麼搞?”
武鬆為難起來,彆的事情他都可以幫忙,但這影響義氣的事他可不敢做。
“不要我們做什麼,隻是到時候跳出來反對就行了!”
魯智深看著武鬆道。
武鬆當然知道隻是反對,但這反對也等於是得罪人啊,誰家裡敢保證沒個親戚後輩惹事闖禍的?
今天如今輕判,以後自己也能輕判,今日若是重判,以後每個人都躲不開。
人都是趨利避害的,為了自己的未來也會努力把這件事壓下。
“兄弟們要怪就連我一起怪吧,不能讓大師一人扛著。”
武鬆最後還是答應了下來,他不可能讓魯智深一個人去麵對。
“你看看好好的事情怎麼被魯大師歪曲成這樣了。”
孫磊無奈的說道,自己又不是朱元璋,不會來個什麼四大案,手下兄弟也比朱元璋手下那些要好多了,自己隻是要敲打一下而已。
“陛下?”
武鬆好奇的看著孫磊,他想聽聽皇帝究竟是個什麼意思。
孫磊仔細的和武鬆說了一遍,武鬆這才恍然大悟。
“原來隻是這樣啊,我還以為要和所有人為敵呢!”
武鬆這才鬆了口氣。
“兄弟,你咋不早說,害灑家擔心這麼久!”
魯智深也是埋怨起了孫磊,他可是擔心了很久。
“說了你又不聽,隻是讓你表達一下憤怒,推動一下而已,以你魯大師這嫉惡如仇的性格,說這話不是很正常麼?”
孫磊攤了攤手道。
……
當夜,一群人便來到了攤販的家門外敲響了門扉。
“怎麼辦?”
暗中監視的侍衛見狀立刻警覺起來,他們的任務可是保護著攤販的安全。
“沒事,這可是梁山城,誰吃了豹子膽?”
一名年級大些的侍衛開口道。
攤販疑惑的開門,那些人便衝了進去。
“你們要乾什麼?這是天子腳下。”
攤販驚恐地看著進來的眾人,但還是強大起勇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