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六合麵色湧現出了一抹痛苦,本想擺擺手說自己沒事,可胸腔一陣起伏,一大口鮮血難以抑製的湧了上來。
“哇”鮮血從陳六合的口中噴湧,嚇的奴修大驚失色。
一旁的鬼穀反應也是極快,第一時間衝了過來。
“老實坐著,千萬彆亂動。”說著話,鬼穀抓住了陳六合的手腕,探查他的脈搏。
“怎麼樣?”奴修急忙詢問,要知道,陳六合的狀態可是重中之重,在這種時候如果出現什麼意外的話,那簡直就是致命的打擊。
鬼穀沒有著急開口,他還在感受陳六合的脈動,足足過了十幾秒,鬼穀才凝聲說道:“脈搏竟然紊亂到了這種程度,你的氣息長短不穩,一定是內府受到了巨大的衝擊。”
陳六合苦笑了一聲,不知道怎麼作答,他的確是有這種感受。
奴修麵色沉了下來,盯著陳六合訓斥道:“你的膽子也太大了,竟然強行去觸及幻雲步的最高奧義,你知不知道這有多危險?你連中期奧義都沒能觸及,就想一步登天嗎?”
“老夫鑽研了一輩子,連幻雲步的中期奧義都沒能領悟貫通,更彆說那登天的終極奧義了,你真是不知死活。強行施展終極奧義,會直接受到反噬,輕則重創,重則當場喪命。”
奴修麵色難看到了極點,他還以為陳六合是領悟了什麼,誰曾想,這家夥不知死活,強行施展。
說到氣憤處,奴修真的恨不得給陳六合一巴掌,這小子也太不懂輕重了。
強行壓下怒火,奴修轉頭看向鬼穀道:“他的情況如何?”
鬼穀的手掌依舊搭在陳六合的脈搏上,他說道:“好在這個家夥的身體素質足夠強悍,受到的反噬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大,脈搏和氣息雖然紊亂,但現在稍有平息,應該沒有太大的問題。”
陳六合苦笑連連,道:“我也沒想到會這樣,方才在那種意境之中,隻是想試試而已,沒想到會有這麼嚴重的後果,抱歉。”
奴修瞪了陳六合一眼,道:“這是一句抱歉就能解決的事情嗎?你知不知道你的狀態有多重要?明天就是你的生死局,你要是在這個時候舊傷未愈又添新傷,所造成的後果會有多麼致命?”
陳六合被說得不敢反駁一句,他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更知道自己方才有多衝動。
撓了撓頭,陳六合賠笑的說道:“老頭,沒有你想像的那麼眼中,我隻是遭受到了輕微的反噬,這點傷勢影響不了大局,休息一晚上就會好轉的。”
“哼,還好你方才隻踩出了一步而已,要是第二步踩出來,你這條小命都不一定能夠保得住,你也就是命好,自求多福吧。”奴修義憤填膺。
陳六合一臉委屈的垂頭喪氣。
好不容易,奴修心中的火氣消散了一些,語氣稍微好轉,道:“不過,你能猜出蹬空一步,這的確是很讓我震驚,幻雲步的終極奧義,玄妙到了極致,我鑽研一生難有成果,卻沒想到,在你誤打誤撞之下,還能摸到些許皮毛,你的天賦確實驚人。”
說起這個,陳六合來了點精神,道:“老頭,剛才我踩出那一步,有一種很奇妙的感覺,說不上來,就感覺自己能夠駕馭氣流與空間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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