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都沒說,秦若涵甩掉了玉足上的高跟鞋,露出了那雙沒穿絲襪的精致小腳丫子,十指豆蔻上做著紫色帶雕紋的美甲,韻味十足。
這也可以?陳六合無語的看著秦若涵。
秦若涵瞪了瞪美目,理直氣壯道:鞋子也穿在我腳上,為什麼不可以?
陳六合無所謂的聳聳肩,在他看來,這女人怎麼耍賴也沒用,因為這女人今天晚上不可能贏他,最終隻會落到光屁股的下場。
開玩笑,如果是沒把握的事情,以陳六合的尿性怎麼可能答應?他雖然沒有受過這方麵的專業訓練,但台球對於他來說,無非就是兩點,對力量的把控,以及對撞球的精準度。
這兩點對於他這個變態來說,簡直太過簡單,五年前就跟幾個半職業選手在台球桌上賭過錢且贏了個盆滿缽滿的陳六合,豈會怕了秦若涵這個小娘們?
繼續?陳六合笑問。
開球!秦若涵陰沉著一張臉蛋,滿是不服輸的倔強。
然而這局跟上局擁有著驚人的相似度,秦若涵仍舊是連上場的機會都沒有......
現在看你脫什麼。陳六合一臉邪笑的說道。
秦若涵用力咬著嘴唇,猶豫了半響,她最終咬咬牙,反過身去,隻見她把手掌伸進了襯衣內一陣吃力的摸索。
就在陳六合不知道這娘們搞什麼飛機的時候,在陳六合那瞠目結舌的表情中,這娘們從衣領處抽出了一件充滿誘惑力的粉紅色罩罩,那罩杯之大,實打實的d級......
陳六合這時才真的看清了,原來這文胸上印的是荷花,不是蘭花......
眼神從秦若涵的身上飄過,饒是定力強大的陳六合,都禁不住咽了咽口水,此刻的秦若涵簡直是太過誘人了。
略帶透明的襯衣內,那碩大的玉兔失去了文胸的束縛,變得放蕩不羈,能隱約看到一片雪白的肉團在輕輕顫著,即便有秦若涵的雙手遮擋在胸前,陳六合也無比細心的找到了一個恰當的角度,窺到了襯衣上的一點凸起,粉嫩得讓人血脈僨張。
看,看什麼看?看夠了沒有?再看信不信我把你的眼珠子挖出來。秦若涵漲紅的俏臉就像是快要滴出水來了一般,她此刻無比的委屈,僅僅是內心的一股倔強在支撐著她沒有流出眼淚。
這還是她人生中第一次在一個男人麵前如此狼狽,狼狽到她無地自容,也是她第一次在一個男人麵前這般放蕩......
陳六合搖了搖頭,試探性的詢問道:還繼續?
繼續!秦若涵幾乎是吼了出聲,她就是不服氣,不服氣這三把輸的這麼徹底,甚至連球都沒碰到一下,她不甘心,更不想看到陳六合那得意的模樣。
不過這把由我來開球!秦若涵不由分說的提竿上前,隨著她的走動,襯衣內那兩顆跳脫的玉球晃得更加厲害了,兩點粉嫩的蓓蕾傲嬌的挺翹著,在沒有文胸的束縛下,她那雙巍峨竟然驚人的沒有絲毫下墜。
深深吸了口氣,秦若涵俯下身子,胸前的碩大擠壓在台球桌上,或許是因為心境不平,她的開局,悲劇的一球未入。
秦若涵臉色煞白,陳六合搖頭歎息的接管球桌,每一杆打的依然是穩如狗,隨著一顆顆撞球入袋,秦若涵的臉色也越來越難看,到最後,眼眶中都噙著淚水。
陳六合沒有被秦若涵的楚楚可憐而影響什麼,隨著最後一枚黑8入袋,他放下了手中的球杆,回頭平靜的看著秦若涵。
對於他來說,麵對對手,從來就不知道什麼叫憐憫,無論是在戰場亦或是在其他地方,並且在他看來,秦若涵的性子過於高傲,這樣的女人就該敲打。
陳六合有理由相信,如果今天是自己技不如人,那麼他同樣會遭受到秦若涵的羞辱。
既然是賭,那麼就必定會有輸贏!
現在脫什麼?難不成要把內褲脫下來?陳六合氣定神閒的點了根香煙,吸了口打趣道。
秦若涵的雙手用力的抓著胸前衣襟,她眼中的淚水越來越多,到最後,竟然直接流淌了下來。
秦若涵哭喊道:陳六合,你這個混蛋王八蛋,欺負一個女人算什麼本事?你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魂淡,憑什麼這麼欺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