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六合足下一蹬,整個人如大雁一般騰空而起,越向那三名被他擊退的青年軍人。
找死!貓眼看到騰在空中的陳六合,眼睛一亮,一枚子彈很果斷的射了出去,在這樣毫無借力點的情況下,對方絕不可能躲開他的狙擊。
而且做為一個資深狙擊手,他對自己的槍法有著十足的信心,他仿佛已經看到了陳六合被他一槍洞穿腦袋,栽身倒地的場景!
然而,下一刻所出現的畫麵,足以讓他永生難忘。
叮!的一聲脆響無比尖銳,隻見一片火花在陳六合的身前閃出。
陳六合沒有想像中的頭綻血花,也沒有倒在血泊當中!
他竟然用手中的軍匕,精準到不差偏毫的擋住了那枚能奪他性命的子彈。
驚世駭俗!
這一刻,無論是貓眼,還是快槍,亦或是其他三人,皆是瞠目結舌。
這也能做到?這出了他們的認知!
唰!陳六合可不會去理會他帶給旁人的驚世駭俗,在擋下子彈的同時,他甩出了手中那還嵌著彈頭的軍匕。
匕度極快,轉瞬就劃過了十多米長空,不等那貓眼做出反應,他就感覺握槍的手腕傳來一陣錐心刺痛。
啪嗒一聲,紅外線步槍掉落在地,他的手腕處,被那把匕整個刺穿。
也就在這時,陳六合終於落地,他一腿掃在了一名青年的腦袋之上,直接把對方踢暈了過去。
旋即他一個大步上前,又欺近一人,一個標準的軍用擒拿手探出,抓住對方的肩膀。
對方顯然也不是三教九流之輩,反擒拿快使出,想要化解陳六合的攻勢。
反擒拿不錯,但在力量和度相差太大的情況下,並沒有什麼卵用!陳六合輕笑一聲,手掌一力,就把對方提了起來,一個標準到足以放入教科書的過肩摔。
這名青年軍人就被陳六合摔飛了出去,砸在地麵上,七葷八素,難以起身。
最後一人,滿臉驚駭,一個軲轆爬起身,第一時間就摸出腰後的手槍,抬起就要對陳六合射擊。
他快,陳六合比他更快,一個閃身就來到近前,手掌抓住了槍身,手指卡住了扳機。
太慢了!陳六合輕輕搖頭,手掌一擰,手槍就被他輕易奪來。
頂著對方的腦袋,陳六合扣動扳機。
哢嚓一聲,是空槍,陳六合一點都不意外的笑了聲:挺機靈,還被你在最後卸去了彈夾。
但這並沒什麼卵用。陳六合一槍托砸在了對方的腦門上,直接把對方砸翻在地。
不到幾個呼吸的時間,五個人,地上就倒了四個,還有一個隻有一條腿,算是慘敗,敗得如此不可思議,又是如此徹底。
快槍是吧?如果我是你,我會乖乖把槍丟掉。陳六合轉頭斜睨,看向坐在地下手握手槍的快槍。
快槍看著陳六合,看了良久,最後他還是慘笑一聲,丟掉了手槍,因為他很清楚,他們已經失敗了,在這個神一樣的男人麵前,他們不可能有任何翻盤的餘地,這個青年仿若不可戰勝!
環視一圈,陳六合淡然說道:你們應該慶幸你們身上還保留著軍人的氣節,不然你們現在已經成為五具屍體。
你當真來自軍隊?你來自哪個番號?狼牙?海軍6戰?亦或是敢死隊?快搶難掩心中震撼。
陳六合搖頭:你們沒資格知道我曾經的番號。
能不能告訴我們你曾經的代號?至少,我們也能知道是死在誰的手裡。
陳六合依然搖頭:我的代號你們更沒有資格知道了。頓了頓,他玩味:我沒說過你們會死。
幾人聞言,皆是一震,快槍苦笑道:我知道你想從我們口中知道什麼,但恐怕要讓你失望了。
陳六合看著他們沒有說話,貓眼走了過來,道:我們就是幾個拿錢辦事的人,從來都是不多問不多話的規矩,我們也不知道是誰雇我們來殺你的,我們從來不跟雇主直接接觸,都是通過一個隱蔽的網絡平台接活兒。
陳六合點點頭,竟然很乾脆的沒有繼續追問這個話題,他相信這幾個人沒有說謊,也不敢在他麵前說謊,因為一個人有沒有說謊,很難逃過他的眼睛。
看在你們也曾是軍人的份上,不殺你們。陳六合淡淡說道:以後彆乾這行了,你們不適合。
說罷,陳六合在幾人詫異的眼光下,直接抬步走向寶馬車。
任務失敗,以後我們也乾不了這行了。貓眼歎聲。
快槍慘然:不乾這行我們還能乾哪行?
陳六合頓足,沒有回頭道:我們軍人不光可以殺人,也能保護人,能做的東西太多了。
我們學的都是殺人術,是強的進攻,沒學過最強的防守。快槍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