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能追上他們嗎?陳六合覺得小美妞的話簡直就是對他的一種侮辱!
我們打個賭,如果我能在回到起點之前不讓他看到我們的車尾燈,你就給我多加個口活兒?陳六合笑吟吟道。
滾!好好開你的車,我可不想車毀人亡,姑奶奶還年輕貌美,還沒玩夠活夠呢,我還是個雛兒呢,可不能就這樣嗝屁了。慕青烈破口大罵道。
雛兒?陳六合小小驚訝了一把,還是打趣道:那我們可得有言在先,就算你是雛兒,晚上我給你開苞也不會給你紅包的,還有,我的過夜費不能少啊。
氣得慕青烈都想抬腿去踹他,這家夥是神經病吧?這麼緊張驚險、命懸一線的時刻還有心情在這裡調戲姑奶奶?
另一邊蘭博基尼車內,不管是車手開是喬雲峰,都是滿臉驚駭的看了眼後視鏡中越來越近的紅色法拉利,那種如洪荒猛獸般衝擊而來的氣勢,委實嚇了他們一大跳。
臥槽!這怎麼可能?那小妞竟然追上來了!喬雲峰駭然道,他的臉色也是慘白一片的,要知道這輛車始終保持在26o以上的車啊,試問誰坐上一輛這樣瘋狂的車,都不可能淡定。
怎麼回事?先前她是故意放水嗎?車手也是眉頭深皺,臉色訝然。
不可能,那小妞的實力我很清楚,也就比我高一點點,絕對不可能有這麼厲害!喬雲峰肯定的說道。
換了人,一定換了人!他驚呼一聲,腦中想到了那個胡子拉碴不起眼的農民工,有點不敢相信:不會是那個農民工吧?他真是一個高手?
不管是誰,對方是個真正的高手!車手凝神說道,他是個職業車手,參加過很多賽事,雖然沒有太好的名次,但車技絕對毋庸置疑,特彆是在這樣的業餘賽車當中,他很少碰到對手,今天,他卻感受到了莫大壓力。
再踩油門,車重新攀上了28o,這可以說快要接近他所能操控的極限了,再快,他難以駕馭,這畢竟隻是跑,而不是專業的賽車,這也不是專業的賽車道!
兩車之間二三十米的距離正在漸漸拉近,任蘭博基尼再快,也沒用,後麵的法拉利就是死死咬著,慢慢縮短距離。
法拉利內,陳六合風輕雲淡的操控著車子,此刻,他的車已經達到了3o5,快要接近這輛車的最大功率。
天,這輛車能有這麼快嗎?慕青烈驚呼。
你以為法拉利的動機隻是說著玩玩的?當然,如果換做彆人,是必然不敢開這麼快的,我保證,即便是你,車隻要過26o,一定無法操控,因為這輛車本身的不足太多。陳六合淡淡說道。
那為什麼你能操控?即便這麼快,我也沒感覺到有任何失控的趨勢。慕青烈好奇的問道。
因為我是神,不是人!陳六合輕描淡寫的說道,慕青烈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死死抓住車門上的扶手,因為安全帶已經無法束縛她的身體。
十公裡已到,蘭博基尼一個漂亮的三百六十度甩尾,疾馳而來,與陳六合擦肩而過,陳六合不慌不忙,甚至還有閒心給對方豎了個中指。
幾秒後,陳六合也完成了漂亮到幾近完美的三百六十度甩尾掉頭,再次向蘭博基尼奮起直追。
連續兩個彎道,陳六合展現出了什麼叫度與操控的完美結合,無論是他旋轉方向盤的靈活,還是他油門刹車檔位配合的流暢,都讓人歎為觀止。
除了胸腔內還有翻江倒海的感覺外,慕青烈漸漸變得不那麼害怕了,雖然車還在攀升,已經達到了31o,是她生平所未接觸的快,可她就是忍不住去欣賞陳六合那一係列行雲流水的操作,她覺得帥爆了,這簡直就是一種視覺上的享受和盛宴。
給人的心領帶來了無比巨大的衝擊!
近了!越來越近了!法拉利和蘭博基尼之間就差著一個車位了!
見鬼!怎麼可以這麼快?要上來了,不能讓他過我們,擋住他!蘭博基尼內,喬雲峰怒聲吼道。
而車手也正是這麼做的,一邊看著前方的道路,一邊時刻注意著後視鏡中的情況,每當法拉利想要車的時候,他都會很巧妙的與擋住對方的車的空隙。
法拉利內,陳六合微笑的眯起了眼睛:嗬,經驗還挺老道。此刻,由於幾次車失敗,他的車已經降了下來,28o左右,死死咬著蘭博基尼。
怎麼辦?簡直太陰險了,不過去了。慕青烈咬著嘴唇說道。
就在這時,前方出現了一個彎道,陳六合記得,這是一個很大的急彎道。
嘴角微微一挑,挑出了一個好看的弧度,他淡淡道:我有這麼好攔嗎?在這個彎道他,信嗎?
什麼?在這個急彎道車?彆瘋!慕青烈驚訝的說道,誰都知道,在彎道車是最為危險的事情,也是最為困難的,何況還是一個這麼大的急彎道。
陳六合沒有回話,但笑的更濃,離合器和油門同時踩下,法拉利的引擎蓋中登時傳來一陣陣低沉而巨大的轟鳴聲,猶如野獸在咆哮一般,無比震撼,而儀表盤中的轉,也在直線飆升,那儀表盤都好像要被震裂了一般!
滋滋滋!蘭博基尼開始了穩健的飄逸,車頭離護欄保持著一米左右的距離,四平八穩的過著彎道。
然而陳六合所操控的法拉利,幾乎是緊貼著蘭博基尼的內側開始飄逸,兩車的車身間隔不到五十公分的距離,法拉利的車頭更是緊貼著的護欄,甚至都不過二十公分的間隔!
啊!慕青烈很不爭氣的出了驚恐的尖叫,她感覺要出事了,而她眼看著也要出車禍了,不是撞上護欄,就是要和蘭博基尼同歸於儘。
在這樣的高中,可以想像,任何一種碰撞,都足以帶來致命的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