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六合歎了口氣:我說狗哥,不就是一頂綠帽子嗎,多大個事,看你那小雞肚腸的樣子,生活如此美好,大家應該坐下來推杯換盞把酒言歡才對,何必打打殺殺?
你看看人喬家,被我帶了一頂綠帽子,不照樣不動聲色每天歌舞升平嗎?所以說,做人要大氣。陳六合苦口婆心。
草泥馬的狗籃子,敢耍老子,給老子剁碎了他們!喪狗怒吼一聲。
看著揮刀衝來的幾十個刀手,陳六合的眼神微微一凝:錯誤的選擇!
話音剛落,他不退返進,腳尖在地麵輕輕一點,身軀就猶如大雁一般騰飛而起,越過了餐桌,一腳踹在了一人的頭顱之上。
麵對四五十手持凶器的刀手,陳六合竟然沒有絲毫懼怕的意思,反倒是直接衝入了對方的圍攻當中。
這畫麵,看得所有人都驚聲尖叫,感覺陳六合這是去找死的,沒人認為現實生活中,有一個人可以打四五十人的事情生,就算是拍電視劇,都略顯誇張了一些。
就連對陳六合滿心憎恨的王金戈,都忍不住驚呼一聲:小心。
一腳踹翻一人,陳六合雙足落地,麵對氣勢凶猛的刀手們,他不慌不忙,這樣的場麵看似很大,也足有稱得上是驚心動魄,但對於陳六合來說,卻是跟家常便飯一般,不能讓他內心出現絲毫情緒上的波動。
身形一貓,矮身躲過了四五把砍刀襲來,他伸手一探,抓住一人的胳膊,一拉一扭再一推,一股巨大的力道衝擊而去,那刀手被陳六合掀飛了出去,直接撞散了七八人有餘。
陳六合麵無表情的一腳踹出,又一人翻飛,撞到了身後一片。
嗖淩厲刀鋒斬下,陳六合腦袋偏過,有一縷絲飛揚,刀口與他的鼻尖差之毫厘,看的人心驚膽寒。
他不緊不慢的揮出一拳,沒用全力,但已經把對方的麵門都砸得變了形狀,口鼻噴血的栽倒在地。
不出十秒鐘,在陳六合的周圍就形成了一個真空圈,地下躺了二十多個刀手,無一不是表情痛苦,不斷呻吟。
這一幕,簡直讓周圍那些老百姓瞠目結舌,嘴巴張的都能吞下一枚雞蛋。
無法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那個青年,簡直太過變態,戰力值的變態,已經過了正常人的理解,他猶如一尊戰神一樣,舉手抬足都要倒下一大片。
早就說了,有話好好說,何必打打殺殺?非逼我動手!陳六合風輕雲淡的笑了一聲,足下再次一跺,身軀如炮彈般向那些不敢繼續進攻的刀手衝去。
這些人的戰力值在他麵前,根本就不值一提,到了一定的程度,就已經不是人數多就能夠占據優勢的了,起碼對陳六合來說不是這樣。
他猶若虎入羊群,每一個動作都是最簡單最直接的,而且每一個動作都不會白費力氣,定然有人慘叫倒下。
這場打鬥持續了不到兩三分鐘,那四五十個刀手已經倒下了十之八九,還剩餘的,都是那些膽小怕死,根本不敢往前衝的貨色。
整個商城的餐飲區,至少聚集了數百人,而此刻,這裡卻變得詭異的寂靜,彆說大人滿臉呆滯,像是看到了驚世駭俗的畫麵,就連其中的一些小孩,也是被嚇傻了,連哭聲都不敢傳出!
狗哥,我還以為你們有多牛逼,原來都是一群歪瓜裂棗,這種貨色拉出來不嫌丟人嗎?人再多又怎麼樣?陳六合晃了晃手臂,臉不紅氣不喘的說道。
草......草你嗎的,你很能打是吧?打,老子讓你打啊,老子一槍打爆你的頭!徒然,同樣被嚇得麵容失色的喪狗從腰間掏出了一把手槍,相隔著兩三米的距離,指著陳六合的腦袋。
他出來混了這麼多年,什麼場麵都見過,一地的屍體都見過,唯獨沒見過像陳六合這麼能打的人,這他嗎哪裡是人?簡直就是變態!
不過幸好,他多做了一手準備,他還帶了槍,再能打又能如何?在手槍麵前,也就是一顆子彈能解決的事情,隻不過時候會多出一些麻煩罷了!
然而他這個想法剛剛才落下,他隻感覺到眼前一花,槍口下竟然消失了那青年的影子,緊接著還不等他反應過來,徒然就感覺手腕狠狠一疼,手槍脫手而出,下一秒,他就感覺一個冷冰冰的東西頂在了他自己的額頭上。
正是他剛才拿在手中的手槍,而持槍的人,竟然是那個青年!
這一切轉變的太快,快到根本就沒有人能夠看清。
狗哥,你連槍都握不穩,怎麼拿它來殺人?陳六合笑眯眯的問道,臉上的笑容還是那麼人畜無害,但卻能給喪狗帶去一股來自心底的寒冷。
兄......兄弟,有話好好說,槍可不能亂玩,容易走火。喪狗用力吞了口口水道,他是神經質,他是狂妄,但不代表他不怕死。
你也知道容易走火?陳六合笑眯眯的道了聲,突然:砰。的一聲,周圍尖叫四起,無數人捂住了眼睛,喪狗也在此刻雙腿軟,差點跌坐在地。
可他並沒有被一槍打爆腦袋,一切都完好無損,因為剛才那一聲響,是陳六合用口型做出來的聲音罷了,卻足以嚇的喪狗心膽欲裂。
你也怕死,我還以為你這種人不怕死呢。陳六合冷笑說道:放心,在這裡我不會殺你,所以你現在會很安全。
陳六合單手翻動了幾下,度快到讓人眼花繚亂,眨眼過後,隻見陳六合握著的手槍,已經變成了一堆零件,散落在地。
喪狗猛的鬆了一口氣,氣還沒吐出,就感覺腹部傳來一陣劇痛,雙腿都被巨大的勁道擊飛了起來,重重的跪在了地下。
他捂著腹部,整張臉都在扭曲,變成了紫茄色。
這一腳,當然是陳六合踹的,他笑容不變的看著喪狗:狗哥,你是不用死,但活罪也難逃啊,你以為我這裡是誰都能來鬨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