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畜生?
聽到這句話,陳六合出了輕笑聲:就算是畜生,也比你這隻藏頭露尾的縮頭烏龜強了千百倍不是嗎?至於我會不會很快覆滅,這話從你口中說出來似乎有些可笑,起碼就目前來看,你似乎還沒有那個本事,這次你又輸了。
沉凝了一下,電話中的聲音傳出:的確,這次有點讓我意外,計劃已經很周密,可以說毫無破綻,秦若涵本該背負著臭名臭罵必死無疑,可是沒想到還是被你找到了蛛絲馬跡,找到了突破點。
頓了頓,他繼續道:這也怨不得誰,要怪就怪李雲天太愚蠢了吧,簡直就是一個蠢材,這樣的事情都辦不妥當,也是死有餘辜。
你已經打算放棄你的棋子了嗎?陳六合譏笑道:或許你可以救救他啊,例如來杭城,隻要你肯來,我一定把他放了,畢竟冤有頭債有主嘛。
哈哈,一個已經失去了利用價值的廢物而已,死了更好!
電話中的聲音說道:陳六合,我們的遊戲慢慢來玩,從這次的事件看的出來你很在乎秦若涵啊,那就更好了,那個女人的相片我看過,是個極品尤物,在她的身上應該有很多文章可做,我想如果有一天她以最殘忍痛苦的方法暴斃,例如是十幾個男人活活輪死?你應該會生不如死吧?嘿嘿......
嗬嗬,把你的龜、頭縮好,彆被我找出來,不然你肯定會死的很慘,我讓你嘗嘗被十幾個男人輪死的感覺啊。陳六合冷聲說道:珍惜你活著的每一天,因為你隨時都可能丟掉小命!
哦,對了,還有,希望你下次再要玩什麼把戲的情況下,麻煩你玩的高端一點,彆再讓人失望了。說罷,陳六合就掛斷了電話,眼神陰沉的坐在沙上,嘴中叼著的香煙飄蕩著濃濃的煙氣。
六哥,我讓人查查這號碼的來曆?王金彪走上前輕聲說道。
陳六合搖了搖頭說道:不必浪費力氣了,這個人狡猾的很,既然他不想讓我知道他是誰,他就肯定不會被輕易查到,這個號碼不會讓他暴露。
王金彪皺了皺眉頭:那就讓這麼一個定時炸彈藏在暗處了?這是個不定因數,會非常讓人頭疼。
嗬嗬,他想玩花樣,就讓他慢慢玩好了,如果這樣的人都能給我帶來威脅,那我早就活不到今天了!陳六合嗤笑的說道,眼睛中透露出來的寒意證明了他此刻心中的怒氣。
但是,他也有點無能為力的感覺,因為他對對方一無所知,甚至不知道對方是哪裡的,這讓他如何把對方揪出來?
至於這個電話號碼,他清楚的很,查了也沒有用,對方硬要藏在暗處不現身,就絕對會有所準備,如果區區一個電話號碼就能暴露,那陳六合早就把他給揪出來了!
陳......陳老弟,我說的沒錯吧?我沒騙你,這件事情真的跟我無關,都是那個人逼我這麼做的,求求你放了我吧,我把所有的財產都給你,隻要你能放了我,我給你磕頭認錯。
李雲天爬到陳六合的腳邊,腦門拚命的在地板上磕著,在恐懼和死亡麵前,一切的尊嚴都是屁,隻要能保住小命,什麼事情都能做得出來。
陳六合冷漠的看著李雲天,道:有些事情錯了就是錯了,不是認錯就有用的!你所犯下的錯誤不可饒恕,所以你的結局,不會生任何改變!
陳六合,你不能這麼對我,我好歹也是一個企業家,我是一個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你這麼對我你也不會有好下場啊!見求饒無果,李雲天瘋般的吼道。
你在我眼中連隻螞蟻都算不上,一根手指頭就能把你碾死,你跟我說,你有什麼身份和地位?莫說你現在的身價,就是再大個十倍百倍,觸碰了我的底線,觸碰了你不能觸碰的人,你都不可原諒!
說罷,陳六合站起身向辦公室外走去,丟下一句話:把他的四肢全都給我打斷,吊住他最後一口氣,送去警察局,他死不足惜,但秦若涵不能少一根汗毛!
陳六合,臥槽尼瑪,你不能這麼對我,我是一個企業的老總,我有錢有地位有身份,你敢動我,你不得好死!我就算去了警察局,我也要一口咬死秦若涵!我死也要拉人給我墊背!李雲天已經瘋了。
陳六合無動於衷,甚至頭都沒回,隨著他走出辦公室,關上門的那一刻,就已經決定了李雲天的下場和命運。
接下來的幾分鐘內,辦公室裡傳出了竭嘶底裡的哀嚎與慘叫,就像是厲鬼在嘯一般,無比的淒厲與滲人,還有著濃濃的痛苦與絕望。
一個多小時後,已經半死不活奄奄一息的李雲天被送到了市局,是陳六合親自送到了劉啟明的手中。
李雲天的淒慘模樣讓得劉啟明都是不忍直視,但他也隻是蹙了蹙眉頭,伸手指了指陳六合,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陳六合毫無負罪感可言的冷漠說道:他罪有應得,現在還能吊著一口氣出現在你麵前,就足夠證明我是個奉公守法的好市民了!
劉啟明苦笑道:你這是奉公守法嗎?我看你是擔心秦若涵的安危才對,要不是李雲天的伏法能洗脫秦若涵的罪名,我估計現在連李雲天的屍體都不知道被你埋在哪個荒山野裡了吧?
這無可厚非。陳六合淡淡說道,劉啟明再次苦笑,道:先走走程序吧,審問清楚了,確定秦若涵沒有藏毒嫌疑,我們會放人。
他可能會因為心中的怨氣而死咬秦若涵不放,你們自己看著辦。陳六合輕聲說道。
放心,我們有我們的判斷能力,而且這隻錄音筆內的內容已經足以證明秦若涵是被陷害的了,隻要這段錄音是真實的,秦若涵不會有事。劉啟明道。
陳六合點點頭,轉身離開了市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