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誌傑等人恐聲喝道:草,你們怎麼可以讓行凶重犯就這樣離開?你們這是包庇罪犯,也是犯法的,我看你們的酒店是不想開了!
我們開的是酒店,並不是司法機關,我們沒有利用私自抓人,況且什麼事情都是你們的片麵之詞,我們並沒有親眼所見!經理不客氣的說道。
快要走出宴會大廳的陳六合忽然頓足,說道:對了,停止操辦付誌傑的婚禮,讓與他有關的所有人全都滾出酒店!現在立刻馬上!
說罷,陳六合就走出了大門,消失在了眾人的視線當中。
我沒有你那麼知書達理,也沒有你那麼心氣廣闊不拘小節!陳六合對秦墨濃輕聲說道:不要覺得我心狠手辣冷血無情,那是因為他們做了不可原諒的錯事!機會已經給過一次,是他們自己不懂得珍惜!
原諒......那是上帝應該做的事情!而我們隻是一介凡人!所以對待這樣的人,我從來都覺得心慈手軟是件非常可笑的事情!陳六合聲音很輕。
嗯,我都懂。秦墨濃在陳六合的懷裡重重的點著頭,又輕聲道:他們三個人會死嗎?
他們該死嗎?陳六合抱著秦墨濃走進電梯。
該!秦墨濃沒有猶豫的說道。
那你想不想要他們死?陳六合又問。
不想!秦墨濃直接搖頭:他們死了,會給你惹來非常大的麻煩!
放心吧,他們三個隻要及時送去醫院搶救,都能撿回一條命,但一個會成為傻子!一個會成為手足無用的廢人!一個會成為殘疾外加一輩子體質虛弱的廢物!
陳六合淡淡說道:離這裡最近的醫院不足五分鐘的路程,他們三個隻要在半個小時內送去,都死不了!
你怎麼知道周圍就有醫院的?你又怎麼確定他們的傷情?這些都是你早就計算在內的嗎?秦墨濃好奇的問了聲。
嗯。陳六合輕輕點頭,沒有多餘的廢話,可秦墨濃卻是張大了一張嬌嫩小嘴,眼中滿是不可思議,她仿佛又多認識了這個男人一點!
難怪他會是沈清舞的哥哥,難怪沈清舞對他崇拜至極!其實他......也很聰明!
......
秦墨濃的家裡,客廳中,秦墨濃坐在沙上,一雙腿架在陳六合的雙腿上,她的右腳腳裸處有一片很大的紅腫和淤青,顯然是扭傷了,而左腳的膝蓋處,也是一片淤青和擦傷,看上去我見猶憐。
陳六合的手指輕輕按在了秦墨濃那玲瓏圓美的腳腕上,力道很柔和很小心,但即便是這樣,也讓秦墨濃輕呼了一聲,腳掌下意識的縮了縮。
很疼嗎?陳六合問道。
嗯。秦墨濃紅著俏臉說道,這還是她人生中第一次這樣呈現在一個男人麵前,也是第一次把雙腳架在一個男人的腿上,更是第一次被一個男人握住了她的小腳,這一切都讓她羞赧不已。
忍著點,這樣疼不疼?陳六合的手掌抓住了那隻精美蓮足,輕輕轉動了幾下,隔著薄肉絲的手感美不勝收,但陳六合此刻卻沒有半絲邪念。
這......這樣稍微好一點。秦墨濃的睫毛都在顫動,一絲絲異樣的感覺從腳底襲來,讓她極不適應。
還好,隻是扭傷了,並沒有傷到骨頭,我給你擦點藥,休息個幾天,應該很快就能好了。陳六合輕笑了一聲說道,打量著秦墨濃呈現在眼前的這雙修長的絲襪美腿,頓了頓,道:不過,你現在要先把絲襪脫了。
秦墨濃的嬌軀微微一顫,紅著臉道:在......在這裡嗎?
陳六合有些捉弄的說道:不在這裡在哪裡?
秦墨濃的媚眼中閃過了一絲慌亂,在一個大男人麵前脫絲襪嗎?以她從小的涵養與家教,這麼狂放的行為她哪裡做得出來啊?即便這個男人是她的意中人。
察覺到陳六合眼中的促狹,秦墨濃才知道自己被耍了,登時有些羞惱的拍打了陳六合一下,道:都這個時候了,還捉弄我,你到底有沒有同情心啊。
嗬嗬,放心,把絲襪脫了吧,我轉過身去不看。陳六合笑了笑,背過了身體,把臉朝著大門處。
真的不會偷看?我怎麼對你的人品這麼沒信心呢?秦墨濃道了聲。
陳六合翻了個白眼說道:哥們一身正氣、純潔無暇,絕對的正氣凜然、童叟無欺!更何況你那玩意有啥好看的?該看的我都看過了好吧!
聞言,秦墨濃又羞又惱,提起那隻沒受傷的小腳丫輕輕在陳六合的腰間踹了踹,道:你說話怎麼那麼難聽呢,我看你是邪氣凜然才對吧。
陳六合笑嗬嗬的沒有回話,沉默了一下,背後才傳來細細碎碎的輕微動靜,應該是秦墨濃正在小心翼翼的脫薄肉色褲襪。
腦中不由浮現出此時此刻身後的場景,陳六合忍不住的有點心浮氣躁起來,腦中幻象出來的畫麵充滿了旖旎色彩,估計秦墨濃此刻已經誘人到了極點!
就在陳六合想入非非的時候,突然,秦墨濃出了一聲吃痛的嬌呼,陳六合感覺到屁股下的真皮沙都是一動,秦墨濃像是重心不穩,要栽倒在地。
這個時候他也管不了這麼多了,連忙回身,一把就保住了秦墨濃的腰肢,把她的中心穩住。
你也夠笨的,這樣都能扭到傷口?陳六合沒好氣的說了聲。
秦墨濃難為情的沒有說話,蹙著的一雙繡眉顯現著腳腕處傳來的痛楚!
而此刻她的模樣也是有些令人口乾舌燥,隻見裙擺被微微扯上了一些,在大腿、根處,再上去一點就要無限接近私密部位了,從陳六合這個角度看去,甚至都能看到潔白的內內一角隱現,是性感撩人的蕾絲花邊。
更要人命的是,肉色褲襪已經被扯了下來,正慵懶的掛在大腿上,朦朦朧朧的遮掩著她的神秘地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