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我倒是想讓他們知道我來了,很想看看他們會是什麼樣的表情和反應,喬建業那個老不死的如果知道他們在下麵守靈堂,而他的兒媳婦卻在上麵被仇人壓在身下,會不會活活氣死?陳六合滿臉戲虐的說道。
手掌輕輕撥弄,王金戈掛在肩膀上的睡裙吊帶就滑落了臂膀,隨著陳六合的輕輕一扯,一具完美到無與倫比的身軀就赤果果的呈現在了眼前。
每一寸,都是那麼嬌嫩無暇,如羊脂白玉般的膚色能帶來視覺上的極大衝擊,特彆是胸前那對高聳的山巒,挺拔傲嬌的佇立著,峰頂之上一點梅,更是觸目驚心,呈現出驚心動魄的美態!
你到底想乾什麼?!王金戈驚呼一聲,雙臂環抱胸前,驚恐的看著陳六合!她能對喬家人的狼心狗肺做出最強烈的反抗,可以以死相逼!
唯獨對眼前這個男人,她竟然不知道該如何去反抗,如何去掙紮,他們兩個之間的恩怨情仇太複雜,有仇有怨更有憎恨,但同樣少不了恩情!
她即便再恨陳六合,也無法否認陳六合救過她的性命,對她一次次的付出過!
她從陳六合的身上,有過甚至過對喬家人的憎恨!更感受過這輩子從沒有過的溫柔與依靠!偶爾趴在他懷裡的時候,她竟無奈的感受過踏實和安全!
麵對這樣一個讓她產生了無比複雜情緒的男人,她真的快要崩潰,她真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她也根本不知道她心裡在想什麼,想要什麼,除了混亂與驚慌,再無彆的感覺!
我想乾什麼你會不知道嗎?當然是來要債了,你難道忘了你欠我什麼嗎?陳六合體內的火氣在升騰,身體的溫度也在驟升,在這樣一具完美的嬌軀麵前,相信沒有誰能保持鎮定。
他身體壓了上去,把王金戈輕輕壓倒在了身下那張香軟的床榻之上!
陳六合,你混蛋,不給我帶來羞辱,你就無法活下去了是嗎?王金戈語音顫抖的說道,她鼓起勇氣睜開眼睛,儘量讓自己的目光變得冷漠,或許這樣,才不會讓眼前這個挨千刀的男人那麼有感覺。
多完美的身體啊,這麼多年無人問津,實在是暴殄天物!陳六合的手掌在每一寸肌膚上緩緩遊走,像是在撫愛一件藝術品一般。
王金戈放棄了反抗,因為她知道,在這個男人麵前反抗也是徒勞,她就那般冷冷的盯著陳六合看,眼中除了抑製不住的媚意外,還有著冷漠與怨恨!
不知不覺,她的睡裙被整個褪了下去,滑落在了地板上,她的身軀已經儘可能的暴露在了陳六合的目光當中,她羞憤欲絕,但她無可奈何!
她哀莫大於心死,整個人空洞的昂躺著,不言不語,像是一具屍體!
陳六合,就算你強了我,我也不會讓你得到任何快、感!我會恨你,我會比以前更加恨你!王金戈的淚水順著眼角無聲滑落。
我說過,你應該恨我,最好恨不得我下十八層地獄,如果這能讓你心中不再那麼絕望的話!陳六合壓在了王金戈的身上,一口噙向了她的紅唇。
王金戈沒有反抗,當然,更沒有回應,任由陳六合侵犯與擺布,隨著陳六合的撫愛與親吻,她竟然絕望的現,她的身體不爭氣的有了反應!
一股股讓她以為難言的陌生感覺遊遍全身,她那雙修長纖細的雙腿,下意識的緊緊交織在一起,在拚命抑製著一種讓她恨不得鑽進地縫內的羞人感覺。
當我活著的目的隻是為了怎麼把你折磨的更慘,那時候你就會知道什麼叫做最毒婦人心!王金戈儘量讓語氣變得冰冷,不給陳六合任何回應!
如果你希望你背上一個謀殺親夫的罪名,我不介意給你這個機會!陳六合的褲子不知何時也褪了下來,然後壓了上去......
這一刻,王金戈整張臉都變得痛苦了起來,淚珠不斷的從眼眶滑落出來,像是承受了無比難言的煎熬。
她的雙掌用儘全力的抱著陳六合的背脊,指甲都紮入了他的肌膚,她死命的咬著紅唇,讓紅唇都滲出了鮮血。
王金戈死咬嘴唇一言不,她從未想過這種事情會讓她承受這麼巨大的痛苦。
陳六合的眉頭先是狠狠的皺了起來,眼中充滿了驚詫與驚疑,旋即這種神態轉換成了無限柔軟,他的動作很輕,輕到了甚至停止了下來,他趴在王金戈的身上,親撫著她,仿佛在減輕她的痛楚。
柔軟的大床在輕輕的顫動,仿佛在預示著屋內正在生著巫山之事。
隨著陳六合的每一次動彈,王金戈的眉頭都會緊緊的皺起一分,痛苦的讓她嘴唇都在顫抖,但隨著時間的推移,痛苦漸退,她的雙臂不知不覺間,抱住了陳六合的背脊。
她緊緊的閉著雙目,睫毛顫顫,潮紅的臉蛋嫵媚到心曠神怡,她此刻的美態簡直無法形容,群芳難逐一般的傾城美豔,她就是個不折不扣的絕世尤物!
怎麼樣?舒服一些了嗎?陳六合輕聲問道,從始至終,動作都很輕柔,輕柔到就像是生怕弄壞了一件無價之寶。
滾!沒感覺......你快點......王金戈從牙縫間擠出幾個字眼,一道道電流般的感覺被她強行壓在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