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六合看著眾人,笑吟吟的說道:“我這好不容易出院了,無數雙眼睛都盯著我,我如果不做點什麼的話,未免也太讓人失望了一些,你們覺得呢?”
聽到陳六合的話,眾人都是一怔,全都明白了陳六合的意思,吳長陽開口道:“事情也不急於一時嘛,在這個風口浪尖上,誰都不敢有什麼大動作!充其量就是在背地裡小打小鬨,並沒有什麼是迫在眉睫的。”
陳六合搖了搖頭:“話是這麼說沒錯!但我已經休息了這麼久,再不動動,我怕身子骨都生鏽了,也怕大家都忘記我是誰了。”
慕容青峰笑了起來,摸了摸鼻子,道:“看來,今天的一醉方休是不行了,那就等著我們大獲全勝之後吧。”
對於陳六合的話,慕容青峰一點都不感到意外,因為他早就知道,以陳六合的性格,會這樣說這樣做!
“走吧。”陳六合對眾人道了聲,旋即就率先上車,鑽進了蘇婉玥的座駕!
所有人都驅車離去。
一個小時後,炎京市郊,一座門牌特彆的高級療養院,這隸屬於戰部!
陳六合離開醫院後,在吳長陽等人的帶領下,第一時間就趕來來這裡!
程耀光可是在這裡療養的,算算時間,陳六合也有很長時間沒來看望了。
程耀光的情況還是很糟糕,雖然早就醒了,可還是植物人的狀態,渾身上下除了眼珠子能動,其他地方都不能動彈。
病房內,陳六合坐在程耀光的身旁,陪著程耀光聊天!
“耀光,最近怎麼樣?好受了一些沒有?彆怪兄弟沒來看你,這段時間的確是太忙了,不瞞你說,我啊,也是剛從醫院裡出來的。”陳六合聲音溫和,自顧自的說著。
躺在病床上的程耀光轉動了幾下眼球,似乎想要表達什麼。
陳六合宛若明意,他笑了笑,道:“沒事,你不用擔心我,我很好,咱們現在的處境,是越來越好了,以前,幾大家族隨便踩我,現在啊,他們可踩不動我了,誰都不能站在我頭上耀武揚威!哥們現在,也算是今非昔比了。”
“哦,對了,耀光,你知不知道,東方家已經覆滅了?東方星宿那條老狗畏罪自殺了,東方家那些頂梁柱級彆的人物,都倒台了,入獄的入獄,身死的身死。”
陳六合對程耀光說道:“東方日出那個渾賬玩意是被王金彪親自弄死的,死的時候倒是很乾脆,但死了之後卻很淒慘,王金彪把他的屍體弄了出來,剁了他的手腳,挖了他的眼睛,拔了他的舌頭,最後把他剁碎了喂了野狗”
“耀光啊,你的仇,算是報了,心裡可以舒服一點兒了。”
陳六合笑了笑,說道:“不過,我也沒把東方家趕儘殺絕,留下了一些老弱婦孺,我把他們全都驅逐出了炎京,從今往後,炎京不會再有東方家了,起碼是在我有生之年,他們絕無出頭之日。”
“你可千萬彆怪我心慈手軟,畢竟,咱們是人,也不是真的畜生對不”陳六合道。
程耀光靜靜的看著陳六合,眼珠子上下移動著,似乎是在讚同。
陳六合咧嘴直笑,笑得有些憨傻,他又道:“東方家的事情是完了,但咱們要做的事情還沒完呢,接下來啊,我就要對付柳家和諸葛家了,東方家都倒了,我相信他們的末日也快到了!一條死路,都被咱們給殺出了一道缺口,還有什麼是咱們做不到的呢?”
說著話,陳六合長歎了一聲:“所以說,耀光,趕緊讓自己好起來,你小子要是好的快,興許還能趕上這場熱鬨,彆到時候,哥們把他們都收拾乾淨了你再好,那可就沒有熱鬨湊了,隻能老老實實的享福了,哈哈哈。”
陳六合這一坐,就是在療養院內坐了將近兩個小時!
一直在跟程耀光說著話,喋喋不休,也沒有絲毫的不耐煩。
在他的心裡,程耀光的份量是不用多說的,他對程耀光,有感激有愧疚!
這是一個對他付出了許多許多的兄弟,三年前,就是因為他陳六合,程耀光才從一個最優前途的草根,直接墜入深淵穀底,被打入了那座著名牢籠!
三年後,他把程耀光給撈出來了,可結果呢?程耀光又一次因為他,而淪落到了差點喪命的地步,現在,還躺在病床上,成了一個植物人,或許,這輩子就隻能這樣沒有尊嚴的活下去了
離開了療養院,陳六合對蘇婉玥說道:“婉玥,這段時間你也辛苦了,我知道,綠源那邊沒了你可是轉不動的,最近也積壓了很多工作,要不你先去忙吧?”
聞言,蘇婉玥知道陳六合接下來一定有事情要去處理,當即便輕輕的點了點頭,道:“嗯,那你自己注意安全。”
陳六合咧嘴一笑,點頭道:“放心吧,我沒事的。”
蘇婉玥這才上了車,沈清舞也沒跟著陳六合一塊,上了蘇婉玥的車,一並離開!
三女走了兩女,就還剩下雨仙兒了!
陳六合瞥了眼雨仙兒,道:“你還賴在這裡乾什麼?還不回去嗎?”
雨仙兒美眸一瞪,道:“陳六合,你就忘了我們兩之間有過交易的?你說過,以後不都能趕我走的。”
陳六合翻了個白眼,嗤笑道:“那是在醫院裡,現在我已經出院了,那筆交易已經過期了。”
雨仙兒也不生氣,撇撇嘴,說道:“那我也不走!”
“你這家夥可是屬竄天猴的,身邊沒個人看著你,你還不往天上飛啊?”雨仙兒很理直氣壯的說道,她明擺著打定了主意,就得賴在陳六合身邊!
這段時間,她跟陳六合之間的關係好不容易緩和了一些,她怎麼會不繼續乘熱打鐵呢?她可是聰明的很的。
陳六合不屑的笑了一下,道:“就你?你覺得你能看得住我嗎?”
“我知道,我現在沒三年前那個本事了,不過沒關係啊,我隻要會打小報告就可以了,我治不住你,可有人能治得住你啊。”雨仙兒得意洋洋的說道,美眸中滿是狡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