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話,陳六合手起刀落,鮮血再次飛濺而起,卻是他把劉冬梅的左耳,給生生的切了下來。
那場麵,無比凶殘與血腥,看得周圍的人,都禁不住的眉頭抽動,不忍直視。
但他們,對殘忍至極的陳六合,卻生不起半點反感與厭惡,因為他們知道,這是真正的鬥爭,不光是表麵上的博弈,更是心裡上的較量。
劉冬梅的慘叫聲此起彼伏,聽得就容易讓人頭皮發麻,連聲音都帶著劇痛之下的顫抖,聲嘶力竭,像是快要昏厥過去了一般。
她此刻所承受的痛苦,是常人所不能想象的。
陳六合的狠辣,也在所有人的心中留下了無比深刻的印象。
“是不是非常的痛苦?那我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你,如果你今晚不乖乖跟我配合的話,不說出我想要的答案,我會讓你的家人,比你此刻承受的痛苦,還要強烈了十倍百倍。”
陳六合聲音冷厲,他不但要摧殘著劉冬梅的身體,他更是要摧殘劉冬梅的心裡,他要在最短的時間內,把劉冬梅的心裡防線給擊潰!
因為他很清楚,隻有把劉冬梅的心裡防線擊潰了,他才能得到勝利,才能更好的保全整個大局,才能更好的把危機解除,才能更好的把一切不確定因素,扼殺在搖籃之中。
時間緊急,劉冬梅很可能還留了一個後手,危機隨時都可能爆發,他現在沒有功夫去跟劉冬梅軟磨硬泡,他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用最直接最強勢最殘忍的手段,來讓劉冬梅感到恐懼,深徹到骨子裡靈魂中的恐懼!這就是摧毀一個人意誌的最佳辦法。
劉冬梅整張臉都扭曲了,身軀都在抽動著,身上能動的地方,都在痙攣,那是痛楚達到極致才會有是表麵反應,她的眼眶,都是通紅的,布滿了紅血絲,看上去異常的淒厲。
“我沒有時間跟你廢話了,留給你的時間不多了,再不開口的話,我想,你遠在鄭城的兩個外甥女,就會遭受到她們不應該遭受到的殘酷,而這一切,都是你強加給她們的,是你害了她們。”
陳六合毫無感情波動的說道:“你想想,她們才不過是十歲啊,在那樣一個懵懂無知的年紀,就要因為你這個姑姑所犯下的罪孽,而承受那樣的災難,命運對她們來說,多殘忍?多不公平?”
“她們什麼都沒有做錯,隻是錯在了有一個你這樣豬狗不如的小姨而已。”
陳六合聲音很是清晰:“你可以想象一下,當她們那雙漂亮純淨的大眼睛,被生生挖去的時候,會是一種多了淒慘絕望的畫麵?你真的想看到那樣的事情發生嗎?”
陳六合的話音,徐徐傳進了劉冬梅的二中,對她來說,這就像是魔咒一般,刺痛著她的心房,讓她身上的每一個細胞,都填滿了恐懼之色。
她眼中儘是絕望的說道:“你你不是人,你是惡魔”
陳六合咧嘴一笑,道:“你知道我是惡魔就對了,在你們這樣的人眼中,我就是惡魔!”
說罷,陳六合看了看手表,從他下達命令到現在,已經過去三分鐘了,他歪頭看了楊頂賢一眼,道:“你們辦事,為什麼如此沒有效率?三分鐘了,還沒有把人抓到嗎?”
楊頂賢的臉色都是驚疑難定,有些心怯的看著陳六合,不得不說,這種狀態下的陳六合,真的是太恐怖,連他,都能感覺到濃烈的寒意襲來,讓他的背脊都在發涼,內心有著難言的恐慌。
就在這個時候,楊頂賢的電話響了起來,他接通,聽了幾句,便對陳六合說道:“人已經抓到了,下一步”
陳六合滿意的點了點頭,沒有著急開口說什麼,而是冷冰冰的掃視了劉冬梅一眼,靜等了幾秒鐘。
見劉冬梅沒有開口的意思,陳六合才扭頭看向了楊頂賢,淡漠的說道:“動手吧。”
劉冬梅激動了起來,嘶吼道:“陳六合,我不相信身處在你這個位置,敢做出這樣不折手段的事情。”
陳六合沒有半點表情,對楊頂賢擺了擺手。
楊頂賢心領神會,臉色無比難看的對著電話下令:“挖掉她們的雙眼,動手!”
聽到楊頂賢的話,劉冬梅瘋狂的掙紮了起來,她像是一隻發瘋的獅子一般,那麵目猙獰,要吃人!
陳六合反手就是一個巴掌甩了出去,劉冬梅被直接甩飛在地下。
陳六合一腳踩在了劉冬梅的頭顱之上,低睨道:“在我麵前發瘋?你配嗎?你有那個資格嗎?挑戰我的底線和凶殘,這將會是你這輩子最愚蠢的行為。”
“陳六合,你不得好死,你不如,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劉冬梅撕心裂肺的吼叫著。
“不如?這句話應該用來形容你自己,劉雪梅的兩個女兒正在遭遇的厄難,是你帶給她們的,她們是在為你承受痛苦。”陳六合冷冰冰的說道,每一個字,都刺痛著劉冬梅的心靈。
“六子已經按照你說的去做了,那兩個女孩的眼珠,被挖挖了出來”楊頂賢字句艱難的說道。
陳六合輕輕點了點頭,不為所動且居高臨下的盯著劉冬梅,道:“現在還沒有什麼想說的嗎?”
劉冬梅連掙紮的力氣都沒有了,她趴在血泊當中,如一個死人一般。
陳六合淡漠開口:“把那兩個女孩的耳朵也割了吧,記住,彆忘了給她們包紮和輸血,彆讓她們死的太快了,我要讓劉冬梅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什麼叫做噩耗,什麼叫做殘忍,我要讓她清楚的知道,她的兩個外甥女,因為她,在十歲的年紀,都承受了一些什麼。”
楊頂賢艱難的點了點頭,對著電話就要下達命令。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劉冬梅終於開口了:“陳六合,你贏了,你不是人,你就是一隻禽獸,我輸了,我認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