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百萬笑容收斂的說道:“小妹,我希望你知道,這一次,我不是在裝模作樣。我不想逼你們,你們也不要逼我。”
不等沈清舞開口說什麼,突然,餐廳外就急急忙忙的跑進來了一個人,這人正是黃百萬的最心腹,王猛。
他快步走到了黃百萬的身邊,彎腰附耳低聲說道:“老板,下麵彙報,杜月妃帶著大量人馬趕過來了,此刻已經到了樓下,看那架勢,杜月妃要帶人硬闖上來。”
聞言,黃百萬臉上沒有絲毫的驚訝與意外,他笑了笑,看著沈清舞道:“小妹,竹葉青來了。”
沈清舞挑了挑眉頭:“算算時間,她也應該來了,如果這都不敢來的話,那我們都看錯人了。”
黃百萬咧嘴直笑,道:“也對。”
隨後,他對王猛道:“放杜月妃上來吧,不要起什麼衝突。”
“好的老板。”王猛領命,快步離開,下達命令去了。
沒過多久,餐廳外就傳來了一陣動靜,扭頭看去,隻見一身旗袍的杜月妃走來。
這個娘們,無論什麼時候看到,永遠都是那般的精致完美,一身大紅色的旗袍,把那完美的身材展示的淋漓儘致,s型的曲線讓人神魂難守。
一頭黑色長發隨意的盤在腦後,那絕美的臉龐五官精致無暇。
她的身上,找不出一丁點的瑕疵,再加上那出眾的氣質與超強的氣場,無形中就會成為任何場合的焦點。
杜月妃,真的是一個讓男人失神,讓女人嫉妒的女人,就連沈清舞和蘇婉玥兩女見到她,都難掩那一瞬間的驚豔,饒是冷傲自信的蘇婉玥在看到杜月妃的時候,都難免騰出一股不自信與嫉妒。
這個女人,真的如毒藥一般,隻要遠遠的看著,就容易讓人魂不守舍了。
杜月妃毫無阻礙的走進了餐廳,她帶來的人不多,區區五六人而已。
雷厲風行而來的杜月妃看到了沈清舞和蘇婉玥兩人,她的臉上登時蕩漾出了及其嫵眉的笑顏:“清舞、婉玥,我來接你們來了。”
一開口,聲音很有磁性,非常動聽,並且,她情商極高,雖然她和沈清舞與蘇婉玥一點都不熟悉,見麵的次數加起來,都不超過三次,可是,對兩人,她卻沒有半點生分的意思。
反倒是非常的熟稔,容易讓人有一種親近感。
沈清舞展顏一笑,說道:“好。”
對杜月妃,沈清舞也沒有半點生疏的感覺,她們雖然少見,並不熟悉,但她們之間的關係,早就已經到了一種親近得不能再親近的程度,神交已久,大家心中都非常清楚,所以也沒有半點矯情。
這個時候,黃百萬開口了,他看著杜月妃,道:“杜老大好膽量,到我這裡來帶人,這麼明目張膽的嗎?”
杜月妃這才把目光落在了黃百萬的身上,嬌笑了一聲,道:“有什麼問題嗎?清舞和婉玥南下湛海,本就應該由我來招待!你算得了什麼?你把自己擺放在什麼位置?”
話語隨和,但內容犀利。
“比起親近,恐怕你跟我還差了一點吧?我和小妹的關係,豈是你能相提並論?”黃百萬笑問道。
杜月妃嗤笑了一聲:“你要說以前,那我相信,但現在嘛……”
杜月妃搖了搖頭,話鋒一轉,道:“我是她嫂子,你是她什麼?”
聽到這話,黃百萬不但沒有生氣,反而笑容更加濃鬱了幾分,戲謔道:“這麼快就迫不及待的要為自己正名了?”
杜月妃笑盈盈的說道:“有什麼問題嗎?”
黃百萬搖了搖頭,道:“清舞和蘇總,就待在我這裡吧。”
聽到此話,杜月妃臉上的笑容瞬間就收斂了起來,她美眸中多了一抹寒意,道:“這話是什麼意思?我的親人來了湛海,有什麼道理待在你那?理應隨我離開。”
黃百萬不動聲色的說道:“我是為了小妹和蘇總好,現在的湛海太亂了,她們隻有待在我這裡,才能最為安全。”
“這麼不要臉的話你也能說得出口嗎?你黃百萬現在是什麼樣的貨色,路人皆知,一條徹頭徹尾的白眼狼,不對,你充其量,就是一條惡狗而已。”
杜月妃滿是嘲諷的說道:“讓清舞和婉玥待在你那裡,你覺得有這個可能性嗎?”
“在湛海,我說了算。”黃百萬言簡意賅的說道。
在這個過程中,沈清舞始終沒有多說什麼,就這樣靜靜的看著杜月妃和黃百萬爭鬥。
杜月妃的美眸微微眯起幾分,道:“這話說的太滿了一些吧?隻要湛海有我杜月妃在的一天,這塊土地上,就不可能由你一個人說了算!”
“杜老大,你要試試嗎?”黃百萬歪頭看著杜月妃,在氣場上,他完全不屬於杜月妃,甚至還隱隱蓋過了一頭,這就是實力決定身位。
“可以試試,我今天帶來的人不多,也就百人左右,不如就先讓他們在樓下拚吧,他們拚完了,我們再各顯神通!”
杜月妃寸步不讓的說道:“總之一句話,今天小妹和婉玥必須跟我走,誰敢攔我,我就殺誰!”
黃百萬凝視著杜月妃,砸吧了幾下嘴唇,道:“我剛才那句話沒有騙你,她們待在我這裡,才是最安全的!待在你那裡,你不一定能夠保得住她們。”
“你?已經沒有半點可信度了。”杜月妃冷漠搖頭:“我們一向喜歡把生命,掌控在自己的手中。”
黃百萬似乎也並不想要退讓,道:“我身邊固然有一些生出殺機之人,但你的身邊,何嘗又沒有跟你異心之人?她們待在我身邊,我能夠掌控一切,我的人也不敢輕舉妄動,可待在你那裡,就不好說了。”
杜月妃美眸中厲芒閃爍,言簡意賅的說道:“放還是不放?”
黃百萬搖頭,道:“你確定你要跟我搶人嗎?我覺得你還是冷靜下來理智的思考一下是否值得,憑你的實力,有沒有跟我硬碰硬的資本,這或許會讓你付出很慘重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