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奴修再次看向吳順等人,他麵色冰冷眼神淩厲,沒有半點飄忽與閃躲的意思。
他開口道:“時間的確到了,但想讓我親手把人交出去,不可能。”
這話一出,如同炸雷一般,讓得南北兩域和古神教的一眾強者皆是怒火衝霄殺氣洶湧。
這一刻,有狂暴之氣席卷這方區域,氣勢洶洶,駭人心田!
竹籬、槍花還有王霄與一眾梁王府的強者皆是如臨大敵,一個個進入了戒備狀態。
“什麼意思?奴修,你想玩陰的嗎?我就怕你玩不起。”趙烈怒聲嗬斥。
“多給陳一些時間。”奴修一字一頓的說道,態度強硬,沒有絲毫怯懦。
在這個時刻,這位老頭,表現出了難以想象的霸道,他挺身而出,要為陳擋風遮雨。
哪怕前方是洪荒猛獸,他也絕不會退縮分毫!
“還要時間?得寸進尺不知所謂,你真以為我們那麼好欺負嗎?”吳順怒斥。
“既然是約定,那就必須遵守,違反者,死!”太陽神厲聲。
一時間,奴修站在了風口浪尖,他被濃烈殺機灌身!
然而,即便這樣,他也毫不慌亂,而是緩聲開口:“三十多年前,你們北域域主程鎮海被我打成重傷,北域有三名強者死於我收!”
說罷,奴修目光又落在了南域趙烈臉上,繼續不緊不慢道:“同樣是在那個時期,你們南域域主遭受生死大劫,曾尋到我身前,跪地求助,我不曾給予絲毫幫助還出言譏諷,那堪稱羞辱。”
“這兩份發生在三十多年前的事情,對你們南北兩域來說,都是恥辱,是深仇,是埋藏在心底的一道帶血疤痕。”
奴修的聲音很清晰,字字入耳:“不管是北域的程鎮海,還是南域的白勝雪,他們的心中都必定記恨與我,你們南北兩域應當視我如仇敵,應該鏟除我。”
聽到奴修的這些話,全場所有人都嘩然了,這可謂是驚天大雷了。
三十多年前的辛秘,知道的人可是少之又少。
在那個時期,竟然還發生過這樣的事情?程鎮海和白勝雪兩人,竟然跟那個老頭還有著這樣的梁子?
這個突來的信息,震驚的所有人都是瞠目結舌。
一時間,也沒人明白奴修到底想乾什麼?為什麼會當眾說出這樣必定要惹來滅頂之災的話。
再看南北兩域的一眾強者們,則是麵色凶獰殺機騰騰。
特彆是吳順和趙烈兩人,眉宇間有狂戾之氣激蕩不已,目光都仿若有雷電交加著,模樣就像是要把奴修給撕碎了一般。
“奴修,你找死!”吳順嘶吼,他當即就要出手,有人敢當眾羞辱他的主子程鎮海,這是不可饒恕的事情,程鎮海是頂峰存在,是神明一般,容不得有人褻瀆不敬。
還沒等他出手,王霄就急忙跨前一步,擋在了奴修身前,他嗬斥道:“吳順,你想乾什麼?你要是敢在這裡動奴修,就是在跟我們梁王府下戰書,我們絕不會放過你的。”
“他該死,自然要死!”趙烈也是怒火萬丈,一身殺意如洪流激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