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沒死,他是怎麼做到的?怎麼如何躲開剛才的‘聖光毀滅’?這太詭異了。”
“他不但沒死,居然還能在絕地反殺,這個陳家遺孤太古怪了,渾身上下都充滿了神秘和妖異。我現在突然懷疑,他還是不是一個人。”
逐漸的,人群躁動了起來,議論聲鋪天蓋地的響徹著,每一個字眼,都充滿了駭然。
沒錯,雖然事實已經呈現在眼前,可仍然還是有無數人難以接受這個結果,或者說是根本無法轉過這個彎來。
“他剛才的速度是什麼情況?那是什麼身法秘術?為什麼會有那麼神妙?”有人驚聲。
可注定了,這是不會有人給予他準確答案的。
這一戰,毫無疑問,陳又再次驚世,再次沒讓所有人失望,他有創造了一個奇跡,做到了絕地反殺。
雖然這個結果對陳來說,完全在預料之中,可在旁人眼中,卻是那般的震撼,給心神帶去了難以估量的巨大衝擊,都快讓他們神經紊亂了。
“陳,你不得好死。”古神教一眾人飛速的趕來,他們圍在金發老者身旁,看著金發老者那淒慘的死相,他們一個個怒火衝霄,恨不得把陳給當場撕碎。
陳站在生殺台上,姿態傲然,他目光低睨而來,冷冰冰的說道:“怎麼?結局與你們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樣,無法接受嗎?要惱羞成怒了嗎?”
“陳,你是怎麼做到的?你用了什麼妖法?你怎麼可能那麼快,你怎麼可能這麼強?”太陽神瞳孔驚疑跳動,內心掀起了驚濤駭浪。
從這一戰中,他不但沒感受到陳弱小不堪,他反而覺得,今天的陳,似乎比昨天還要強了。
特彆是那種充滿了某種玄奧的速度,讓人匪夷所思。
“殺人者人桓殺之,生殺台上,生死立判,沒什麼好說的。”陳淡漠的說了句。
這個時候,奴修和王霄等人也是快速的衝了過來,把陳牢牢的護在了身後,生怕古神教的人會惱羞成怒的做出什麼過激的事情一樣。
“生殺台上事,生殺台上了!勝負已分,大家都親眼目睹,的確沒什麼好說的。”王霄說道。
此時此刻,他們是振奮到了極點,陳的表現太驚豔了,超出了所有人的意料。
這個小子,真的是一個奇人奇才,完全不可以用常理去定論的,或者說,你永遠不可能摸到這個小子的深淺與底線。
當你以為他達到極限,他快要不行的時候,他都能給你帶去意想不到的衝擊與震撼。
古神教一眾人啞口無言,麵色難看得如死水一般,陰沉無比,可是他們卻找不到任何反駁的理由。
陳沒有耍詐,陳是用硬實力擊殺金發老者的,這一點不可爭議,做不得假。
南北兩域的強者們也趕過來了,他們的內心,同樣的驚濤翻湧,心神在不停的顫抖著。
誰都無法接受這樣的結果。
“嘖嘖,幸好眼神不能殺人,否則的話,我現在恐怕都已經死了千百回了吧。”陳聲音充滿了譏諷的說道。
這句話,就像是一把利刃一般,在一眾人的心中狠狠劃過,再次讓眾人的心臟顫顛著。
深深吸了口氣,吳順無比陰鷙的說道:“陳,你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在重傷垂危之中,你絕不可能好轉的這麼快,更不可能具備這樣的戰鬥力,你是不是用了什麼見不得人的旁門左術?”
陳挑了挑眉頭,道:“用了又怎麼樣?沒用又怎麼樣?跟你們有什麼關係嗎?輸了便是輸了,技不如人就要承受慘死的結果。”
“不要說那麼多沒用的廢話了,更不要一副輸不起的樣子,真有本事的話,就把真本事拿出來吧。”王霄可謂是揚眉吐氣了,憋了一天的氣,在這一刻總算是可以狠狠的出一口。
“有能耐,生殺台上見分曉,不要在這裡丟人現眼。”槍花也是麵無表情的說了句,她那雙動人的眸子中,也有精芒閃閃,可見,她的心緒也是異常亢奮,陳的霸烈,為他們長臉!
不再等南北兩域和古神教的一眾人開口說話,奴修就扶著陳,要走下生殺台。
一戰結束,自然是要歇息片刻的。
誰知道,陳卻沒有挪動步伐,他站在那裡,對奴修輕輕的搖了搖頭,並且露出了一個足以令人心頭莫名一顫的笑容。
奴修的眉頭一擰,似乎領會了陳的意思,他凝聲道:“小子,發什麼瘋,差不多得了。”
陳笑容更甚:“我覺得這樣的戰鬥,就不用浪費太多時間了吧?已經失去了意義,不如就速戰速決吧,你覺得呢?我精力有限,還急著回去休養傷勢呢。”
這話一出,讓得一旁的王霄、竹籬、槍花等等一眾人都是神情一顫,驚疑莫名的看著陳。
“小子,你想乾什麼?不會又想玩什麼幺蛾子吧?”王霄驚聲問道。
陳咧嘴直笑,道:“沒什麼,我就是想快點回去,躺在床榻上遠遠比站在這裡要舒服了太多。”
“所以呢?”槍花眉頭深皺。
“所以?”陳嘴角上揚,目光轉動,在古神教和南北兩域的強者們臉上一一掃過。
旋即,才緩緩說道:“所以,就乾脆一些吧,不用休息了,直接開戰便是!”
聽到這話,全場的人再次嘩然了起來,這個陳太過自負了吧?贏了一場,這就膨脹起來了嗎?
真是不知死活,連休息的時間都放棄了?
可他們更是沒想到,陳的狂傲與自大,遠遠不是他們想的這麼簡單。
這波驚聲未平,陳就說出了一句更加讓人風中淩亂的狂言:“哦,接下來還有兩戰是吧?那就把時間徹底省去吧,讓那兩人一起上,小爺一次性都解決了。”
全場在沉寂了一秒鐘之後,轟然炸開,人聲鼎沸,倒抽涼氣的聲音不絕於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