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喜歡看到陳吃癟,就喜歡看到有人能夠收拾這個可惡可恨的家夥。
“女人啊,怎麼就是改不了心口不一的毛病,怎麼說你現在也是一門之主了,不能再跟個小女人一樣心嬌氣傲。”陳笑吟吟的說著,看到洪萱萱,他很開心。
這個女人,在陳心中一直有一種很特殊的位置。
從最開是的敵人,到後來的亦敵亦友,曾經,兩人之間的博弈不可謂不精彩。
再到後來,他跟這娘們的關係就變得更加複雜了,很難用一個準確的詞語去定義。
他們之間各懷鬼胎爾虞我詐,是盟友,是敵人,是情人,是仇人。
但有一點,是絕對不可否認的,這一路走來,洪萱萱也為他付出了很多,為他做了很多冒險、衝動的事情。
在大是大非上,這個娘們,從來就沒有猶豫過。
“心口不一?我也就是沒有能力,不然的話,早就送你去見閻王了。”洪萱萱冷哼的說道。
“守寡的日子可是很淒苦的。”陳充滿調侃。
洪萱萱氣惱,抓起桌上的水杯就想砸過去。
不過轉念想到了這段時間陳應該也是承受了很多苦難經曆與凶險,說不定身上還有傷。
最終,她隻是重重的哼了一聲,把水杯放下。
“看吧,我就知道,你還是舍不得傷害我的。”陳沒臉沒皮的笑了起來。
洪萱萱懶得去搭理他,在鬥嘴這件事情上,她似乎從來就沒有贏過陳。
“黃百萬大器已成,在長三角乃至整個南方,已經沒有人可以製衡他了,我和竹葉青都不是他的對手,他現在勢力熏天,難以抵擋。”洪萱萱淡淡的說道。
“無妨,既然他自己把舞台搭起來了,那就讓他先在台上唱唱戲吧。”陳削著一個蘋果,漫不經心的說道。
洪萱萱蹙眉,隨後舒展,不再說什麼,既然陳都覺得無所謂,那她自然更無所謂了。
“洪門受到的創擊不小,有一半都已經被黃百萬給拿了去吧?”陳問。
洪萱萱沒有言語,這事陳都知道了,還需要她解釋什麼?
“一半就一半吧,讓他暫時代管一下也沒什麼。但有一點我還是要批評你一下,你的安保措施做的太差了,堂堂洪門之主,怎麼說被人刺殺就被人刺殺了?”
陳皺眉說道:“半個多月前的事情我了解了,當時要不是徐從龍帶著軍部的力量及時趕到,你的情況會更加凶險,絕不是受傷那麼簡單。”
“那些人的本事你知道,憑我們,很難阻止。”洪萱萱說道。
“以後這樣的事情不會再發生了。”陳暗歎口氣,語氣肯定的說著。
“但願吧,如果你陳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的話,死了算了。”洪萱萱不留情麵。
“臉皮不要那麼厚,我還沒承認你是我的女人呢。”陳擠眉弄眼的說道。
洪萱萱雙目一瞪,拿起水杯就砸了過去。
陳輕巧把水杯接下,喝了一口,杯沿上還有洪萱萱剛喝過留下的一縷唇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