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月照反應極快,在這樣的近距離之下閃躲開來,子彈幾乎是貼著他的身軀劃過。
溫則謙也皺起了眉頭,他推了推鼻梁上的厚重鏡框,道:“這把槍裡麵隻有六枚子彈,如果一枚都沒打中的話,我就把你徹底踩死在炎京。”
溫則謙用最平淡的語氣說出了最讓人心怵的話。
看著溫則謙那不像是在開玩笑的模樣,太史月照的麵色也沉了下去,他道:“溫家少爺,為了陳跟我們太上太史家做對,不值得。”
溫則謙再次扣動了板機。
但結果想同,還是沒能打在太史月照的身上。
彆說是溫則謙那樣的爛槍法了,即便是一個神槍手來了,要用普通的槍擊中太史月照,也絕不是什麼簡單的事情。
“不要欺人太甚。”太史月照眉梢隱隱跳動,已經動怒了。
溫則謙顯然沒把太史月照放在眼裡,他今晚來,很清楚自己要做什麼,更清楚自己的立場是什麼,堅定的不可能有半分動搖。
否則以他溫則謙的智商,在沒想清楚的情況下,也就不可能出現在這裡了。
“第四枚子彈了。”溫則謙吐出幾個字,又開槍了。
太史月照沒有遲疑,繼續閃過開來。
“給我一個理由。”太史月照眼中有怒火跳動。
這種感覺然他非常憋屈,他本來應該是碾壓的那一方。
正因為溫則謙的出現,讓他反而變成了被壓製的那一方,這種轉變讓發無法接受。
可溫則謙的身份擺在那裡,又讓他不敢輕舉妄動。
因為溫家,屬實是一個不能輕易招惹的家族,是一個惹不起的家族。
特彆是在這世俗當中。
“我是巨瀧俱樂部的成員,這個理由夠不夠?”溫則謙平淡的說著:“如果不夠的話,我還可以是巨瀧俱樂部的名譽會長,你在炎京動了我的東西,我動你,合情合理。”
太史月照的瞳孔一縮,道:“溫大少,你這未免有點欺人太甚了吧?真當我們太史家好欺負嗎?”
“欺負人的是你吧?你一個大山避世傳承的家族,跑到我們炎京來張牙舞爪,還如此猖狂高調的橫行霸道,覺得我們炎夏沒人了?”溫則謙說道,不管在什麼時候,他的語態聽起來似乎都很溫和。
太史月照眉頭深皺在了一起:“也就是說,今晚你幫定陳了?”
“我不是在幫他,我隻是在保護我的東西而已。”溫則謙冠冕堂皇的說著。
太史月照臉色難看的沉默了,因為此時此刻,他也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這個該死的溫則謙橫在這裡,讓他有些騎虎難下。
短短的幾秒鐘時間內,太史月照的腦海中閃過了很多個想法。
最終,他深深吸了口氣,強壓下心中的怒火與不甘,深深的凝視溫則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