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底的魁地奇比賽,赫奇帕奇隊在風雪中慘敗,目前格蘭芬多與拉克勞成為爭奪學院杯的競爭對手。
為了贏得勝利,隊長查理一直在加強魁地奇訓練的強度,這讓正式隊員們苦不堪言,作為球隊替補的弗雷德幾人,總能找到很好的借口,翹掉風雪中艱苦的訓練。
“查理肯定瘋了!”弗雷德望著窗外的風雪咕噥道。
“他隻是太過渴望獲得魁地奇獎杯。”艾伯特倒是能理解查理的努力,畢竟那是身為魁地奇隊長的責任,如果連隊長自己都放鬆了,格蘭芬多隊估計永遠都沒有機會高舉獎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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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聖誕假期回家嗎?”李喬丹剛看完家裡寄來的信件,抬頭問道。
“回去過假期。”弗雷德與喬治相互對視後,不假思索道。
“我也會回家過節日。”艾伯特看向窗戶邊的盆栽,開口詢問道:“我們都回去了,花盆裡的東西怎麼處理呢?”
“扔在這裡,一個月不澆水,應該也沒有關係吧?”喬治看著窗戶邊的那盆茂盛的大蒜,語氣裡卻沒多少信心。
“其實,你們回去就可以製造了,我是說聖誕假期的時候。”艾伯特試探性談起這事。
其實,艾伯特很清楚幾人對製造大蒜十字架,已經沒多少熱情了。
沒辦法,小孩子的耐心總是十分有限的,艾伯特甚至懷疑他們是不是已經把這件事情給拋到腦後了。
“哦,這事啊!”弗雷德與喬治麵麵相覷,對製造所謂的護身符,似乎好像,已經沒有當初那種熱情了。
幾人甚至都有點迷茫,不知道當初為什麼會對於製造這種東西抱有如此大的熱情。
“恩,可以嘗試一下。不過,我們不太清楚該怎麼製造大蒜十字架。真的要把十字架泡在搗爛的大蒜裡嗎?”弗雷德試探性問道,他不確定自己這樣浪費大蒜會不會被他的母親拿掃帚打爛屁股。
“你可以把大蒜搗爛,泡在酒精裡,然後再把十字架泡在裡麵。”艾伯特也沒有實踐過,能給兩人的提議很有限。
“這倒是一個不錯的主意。不過”弗雷德語氣一頓,似乎忘記要說什麼了。
“不過,我們不確定是否能弄到酒精。”喬治把話接著說下去,尋常的啤酒,他們都很難碰到,更彆說酒精了,想要弄到難度很高。
“你的那盆白鮮準備怎麼處理?”李喬丹連忙岔開話題,他的實際情況比雙胞胎好不到哪兒去。
“留在這裡,如果死掉的話,那也沒辦法了!”窗戶邊的另外一盆植物是艾伯特從海格那裡弄來的白鮮枝,白鮮這種草本植物,隻要將它的枝乾埋進土囊裡,仔細照顧的話,想要重新栽培出新的白鮮並不算太難。
隻是,白鮮很容易受到天氣的影響,如果在冬天不移栽在溫室裡,或者找個比較溫暖的地方,很容易就枯萎了。
其實,艾伯特也沒有多少自信,能夠在冬天養活這盆白鮮。
進入十二月後,天氣越發寒冷。
雖然格蘭芬多的公共休息室燃著熊熊爐火,但刮著冷風的走廊卻因為風雪變得更加寒冷。窗戶的玻璃被凜冽的風雪吹得哢噠作響,大家不得不用衣服把自己裹得更加嚴實。
聖誕節臨近了,大家都盼著放假。
然而,教授們卻下意識的給學生留下一堆家庭作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