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反正這件事也是很久以後的事了。”艾伯特重新整理自己的卡牌,加上原先卡牌數量,卡牌的種類已經過100了。
珊娜朝這邊走過來,看著湊在一起擺弄桌上卡牌的幾人,對此表示疑惑“這種遊戲真的很有趣嗎?”
“嗯,很多人湊在一起玩比較有趣。”艾伯特答道:“它考驗你對卡牌的理解、搭配與運用。你需要考慮如何使用策略打敗敵人,而不是像喬治那樣隻堆高星卡。”
“喂,彆拿我做反例。”喬治不滿地抗議道。
“我覺得你就是最好的反例。”李喬丹點頭附和。
喬治現在已經準備一條道走到黑了,他正試圖搭配出適合自己的戰術,特彆是在卡牌進一步完善後,這樣的想法還真有可能實現。
聽到李喬丹的話,幾人都忍不住噗笑出聲。
“為什麼就你這張卡牌是這個樣子,其他的卡牌看起來都還很粗糙呢?”珊娜指了指弗雷德的卡牌,不解地詢問道。
“嗯,這張卡是艾伯特前陣子專門製作的,上麵的我是不是很酷?”弗雷德得以地說:“以後,其他的卡牌也會慢慢變成這樣子。不過,艾伯特自己一個人做卡會比較慢,等我們有他的水平,也會一起幫忙製造原卡。”
“感覺有點像巧克力蛙畫片。”珊娜掏出一張鄧布利多的巧克力蛙畫片與卡牌進行對照。
“確實,我們最初就是從巧克力蛙畫片上得到靈感的。”艾伯特點頭承認了,“到時候,我們也會將巧克力蛙的畫卡全都製成卡牌。不過,現在暫時還無法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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珊娜坐在旁邊,看著弗雷德與艾麗婭玩牌,弗雷德技高一籌,最後贏得勝利。
“就這樣輸了?”
“嗯,每個人都有二十點血。”艾伯特解釋道,“一般情況下,哪邊的血量先歸零就算輸了。通常的戰術是通過相互兌子,儘可能造成傷害。當然,巫師牌的玩法有很多種,主要還是要看個人怎麼玩。”
“為什麼都是格蘭芬多的卡牌呢?”在旁邊看了一會兒的戴維斯忍不住問道。
“額,因為這卡牌遊戲剛發明不久,我暫時隻做了格蘭芬多的卡牌。”艾伯特解釋道。
卡特裡娜拿起一張卡牌,掃了眼裡麵的內容,微微挑眉道“你是說,這是你發明的遊戲?”
“額,我發明的遊戲。”艾伯特解釋道,“如果你們有興趣的話,可以讓其他人教你怎麼玩。”
“這就是你上次信上說的巫師牌?”杜魯門好奇地問道,他記得艾伯特還送了他一張自己的卡牌,效果是搶攻上場後可以立刻攻擊。
“對,有興趣可以跟他們試玩一局。”艾伯特指了指弗雷德幾人道。
“如果我想要自己學院的卡牌呢?”杜魯門繼續問道,不是格蘭芬多的學生,自然希望使用自己學院的卡牌。
“嗯,其他卡牌需要時間設計。”艾伯特解釋道,“當然,你們不需要擔心我會偏袒,為了卡牌遊戲的公平與公正,我在製卡的時候並不會偏袒某一方,否則就會失去意義。”
“我來,誰和我玩一局?”卡特裡娜把手伸向艾伯特,“把你的牌組借我。”
“我和你玩。”珊娜挑了挑眉道,“弗雷德,你的牌組借我一下。”
兩個新手開始菜雞互啄。
雖說是第一次碰巫師牌,但在聽完簡單講解後,兩人大概也知道該怎麼玩了。
幾分鐘後,卡特裡娜輸了,因為她亂用艾伯特牌組裡的咒語卡,輸得有點慘。
“你這牌組是不是有問題。”卡特裡娜不滿地瞪向艾伯特。
“是你不會使用我的牌組。”艾伯特聳了聳肩道,“巫師牌有很多種玩法,我的牌組對你來說有點難度。”
卡特裡娜撇了撇嘴,她其實也知道是怎麼回事。弗雷德的牌組都與魁地奇有關,而艾伯特牌組裡有很多咒語卡。
“感覺組牌似乎很靈活的樣子。”杜魯門也看出雙方牌組的風格了。
“這是當然。”艾伯特道,“每個人都能打出屬於自己的風格。”
“如果你們對巫師牌感興趣的話,我也歡迎你們和我一起來完善這款遊戲。”艾伯特對圍觀的人說。
當然,真正感興趣的人其實不多。
畢竟,巫師牌的模樣實在不怎麼樣,看起來遠沒有其他遊戲有趣。不過,也有些人會對這種新奇的遊戲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