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餐結束後,眾人便一起去上開學的第一堂占卜課。
占卜課的教室在北塔樓頂,那個地方離城堡很遠,至少需要十分鐘路程,沿旋轉向上的樓梯往上走,對去上占卜課的學生來說是一種考驗。
值得一提的是,選擇占卜課的學生其實有不少,這門課是選擇湊數學生的首選,比其麻瓜研究更受歡迎。
沒辦法,占卜課的家庭作業通常都較為簡單,你隻要胡編亂造一些不好的事,就可以輕易的糊弄過去,花費不了多少的時間與精力,更不用努力去學習,因為大多數學生壓根學不會占卜,最多隻能學點占卜常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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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辦法,占卜需要天賦。
真正能夠預測未來的少之又少。
“有近路嗎?真是夠嗆的。”
李喬丹喘息地問道,他們至少花了十五分鐘才趕到占卜教室下方的小平台上。周圍已經有幾人比他們更早到了。
“很遺憾,沒有直接到達這裡的捷徑。”弗雷德喘了一大口氣,平穩呼吸後才開口說道,“不過,倒是有條密道,但你彆指望能快多少。”
“哪裡有捷徑。”安吉麗娜立刻問道。
“三樓的修女畫像後麵。”弗雷德倒是沒隱瞞,“可以通往五層,但這裡的樓梯還是要爬。”
“我討厭這裡的樓梯。”艾伯特咕噥道。他們上來的樓梯十分狹窄,而且還是螺旋向上,爬上來的時候,讓他有種莫名的眩暈感。
“這是我第一門課,你呢?”艾伯特注意到卡特裡娜看了過來,便主動出聲與對方打招呼,說起其他人聽不懂的話。
“剛從數學占卜那邊過來。”卡特裡娜焦躁地說:“真是夠嗆的。”
“你們在說什麼?”弗雷德挑眉問道,他覺得這兩個家夥的對話有點莫名其妙。
“占卜教室呢?”喬治環顧四周,皺眉詢問道。
“紅發果然都是一群笨蛋。”格拉哈姆蒙太的譏諷聲從旁邊傳來。
格蘭芬多與斯萊特林的關係一直都很不好,特彆是魁地奇球隊員,關係就更差勁了,一有機會就不忘相互挖苦嘲笑。
“什麼時候,連大猩猩也有資格說彆人是笨蛋?”雙胞胎齊齊望向格拉哈姆蒙太,一本正經地說道。
蒙太沒有反駁,因為被人施了咒語,舌頭被粘在上齶上,一時半刻說不出話來,更彆說反駁雙胞胎的話。
他用手指著自己的舌頭,又朝著自己的夥伴比劃,臉頰因為憋屈而漲得通紅,最後差點直接朝雙胞胎揮拳,不過被他的夥伴給架住了。
沒等弗雷德繼續嘲諷對方,上方的活板門突然打開了,一道銀色的梯子被放了下來,其他人見此,也就不繼續看熱鬨了,紛紛爬上去。
“乾得漂亮!”喬治朝著艾伯特眨了眨眼,心情十分愉悅。
艾伯特假裝沒聽到,打量著這間占卜教室。這裡不太像教室,反倒更像是閣樓和老式茶館的混合物。
教室裡很暖和,周圍有一堆圓形的小桌子,每張桌子周圍都有幾張扶手椅和柔軟的小坐墊,旁邊的壁爐裡燃著火焰,火上燒著一個大銅壺。窗簾都拉攏了,周圍的燈都披有深紅的燈罩,營造出一種古怪的氣氛。
圓形牆壁周邊都是架子,架子上放滿了灰塵羽飾、蠟燭頭、老舊的撲克牌、無數占卜用的水晶球和一大堆茶具。
“歡迎來上占卜課,”特裡勞妮教授對所有學生說,“我是特裡勞妮教授,你們以前可能沒有見過我。”
“占卜課是所有魔法藝術中最難學的課程。”特裡勞妮教授用輕柔模糊的嗓音說道:“所以,我必須在一開始就提醒你們:如果你們不具備視域,那我能教你們的東西就很少了,在這方麵,書本隻能帶你們走這麼遠”
聽完這番話,所有人都麵麵相覷,多數人都沒能聽懂特裡勞妮教授話裡的意思。
“她的意思是這本書沒有多大用?”卡特裡娜皺眉詢問艾伯特。
“她的意思是,占卜課很需要天賦,沒天賦也就那樣子。”艾伯特小聲的解釋道,“真正能預測未來的巫師其實很少。”
“安德森先生說的沒錯,”特裡勞妮教授不知何時走到艾伯特的身邊,笑著對他說:“我很高興你能來上我的課。”
不少人都將目光望向艾伯特,讓他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了。
“坐,大家先坐下來吧!”
特裡勞妮教授坐在壁爐前麵一張扶手椅上,繼續說道:“今年我們學習各種基本的占卜方法。第一學期學如何解讀茶葉。下學期我們應該會學習手相術。順便提一句,我沒指望能夠教會你們如何預測未來,就如安德森先生說的那樣,真正能預測未來的巫師其實很少,但我能夠讓你們懂地最基本的占卜常識與基本用法。”
學生們開始竊竊私語起來。
“在夏季學期,”特裡勞妮教授假裝沒聽到,繼續說,“我們將學習看水晶球,這也是我們最主要學的東西,如果你們具備視域,水晶球會帶你們踏入全新的領域。”
“我記得艾伯特好像已經可以從水晶球上看到東西了?”李喬丹也不知道是不是有意的,小聲的咕噥道。
“哦,看來安德森先生已經具備視域了。”特裡勞妮教授上下打量著艾伯特,忽然說道,“那麼,為什麼我們不讓他給我們展示一下呢?”
艾伯特狠狠瞪了李喬丹一眼,便在特裡勞妮教授的催促下,與無數學生的注視下坐到特裡勞妮教授旁邊的座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