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來,安德森先生。”
麥格教授把艾伯特帶到校長的辦公室,以便鄧布利多返回學校後,有人可以在第一時間將事情告訴他。
這便是艾伯特被麥格教授交予的“重要”任務。
為了防止艾伯特在校長辦公室裡等得無聊,麥格教授把最新一期的今日變形術雜誌交給他,讓他看書打發無聊的等待時間。
臨走前,麥格教授還“貼心”地給艾伯特憑空變出一大杯南瓜汁。
望著“咯吱”關上的櫟木門,艾伯特斜了眼手裡的今日變形術雜誌,直接把雜誌扔在書桌上,端起那杯南瓜汁,“噸噸噸”地喝掉大半後,從口袋裡抽出魔杖,給杯子來個續滿咒。
看著重新滿杯的南瓜汁,艾伯特滿意地點了點頭,收起魔杖走到辦公桌後,拿起書架上的那頂破破爛爛的、皺皺巴巴的分院帽。
艾伯特打算借這個機會接觸一下分院帽,他總覺得那頂破帽子裡藏著不少的秘密,還有就是搞清楚分院帽是怎麼被製造出來的。
這玩意可能往魔法界的人工智能方向發展。
嗯,叫人工智能可能不合適。
反正,大概就是類似的玩意。
艾伯特拿著分院帽琢磨了一陣子,都沒能讓這頂破帽子開口說話,最後無奈之下,隻得把分院帽往自己頭上戴,雙方這才能夠順利溝通。
艾伯特不停跟分院帽說話,測試它的智能水準,想要搞清楚帽子裡是不是藏著什麼秘密,一時間竟沉迷在分院帽呈現的記憶裡,忘記了時間,直到有人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艾伯特才猛然回過神,摘下戴在頭上的分院帽,抬頭望向出現在校長辦公室裡的人影,差點從椅子上跳起來。
“鄧布利多教授。”艾伯特叫出對方的名字。
“米勒娃讓你在這裡等我?”鄧布利多對艾伯特會在自己的辦公室有些意外。
“是的,麥格教授希望教授回來後,有人能夠在第一時間將學校裡發生的事情告訴你。”艾伯特把分院帽輕輕放在辦公桌上,認真地履行自己留在這裡的責任。
“韋斯萊小姐遇害的事情?”
“不,我想金妮應該還沒死,她隻是被帶入密室。”艾伯特在悄無聲息間封閉自己的大腦,不讓鄧布利多從自己的眼睛裡讀取信息。
“哦,韋斯萊小姐沒死?”鄧布利多緊皺的眉頭不由鬆開了,“這是我今天聽到最好的消息,快跟我說說究竟是怎麼回事!”
艾伯特用最簡單直白的話,將最重要的事情告訴鄧布利多。
例如:金妮控製蛇怪襲擊其他麻瓜巫師,密室的入口在城堡二樓女生盥洗室,開密室入口需要蛇佬腔,最後就是密室裡的怪獸是蛇怪,與真正的斯萊特林繼承人就個叫湯姆裡德爾的巫師。
“你認為湯姆裡德爾就是襲擊事件的凶手?”
鄧布利多在聽到艾伯特提起這個名字的時候,心情很不平靜,儘管他已經巧妙用很感興趣的表情來掩飾自己的情緒變化了。
“根據我的調查,五十年前抓住海格的湯姆裡德爾應該就是神秘人。”艾伯特對伏地魔的事情倒是不忌諱,但他也沒直接使用那個名字,而是用“神秘人”指代。
“我懷疑湯姆裡德爾就是幕後黑手的主要原因是學校裡曾出現過“湯姆裡德爾的日記本”,根據哈利的描述,那應該是本能夠獨立思考的日記本,後來日記失蹤了,我懷疑是那玩意蠱惑控製住了金妮。”
“一本能夠獨自思考的日記本?”鄧布利多輕聲喃喃,顯然已經猜到可能是怎麼回事了。
誰讓艾伯特提前幫鄧布利多知道伏地魔製造魂器的事情,很難不讓他不往這方麵聯想。
“我想現在最好先去救金妮,她現在的處境恐怕不太好。”艾伯特又不是什麼反派,自然不希望弗雷德與喬治的妹妹出事。“密室裡的蛇怪,隻要弄瞎它的眼睛,就沒多少危險性了,我想福克斯應該能夠對付它。”
“看來,你很早就找到對付蛇怪的辦法了。”鄧布利多大步流星地朝辦公室外走去,“去叫上哈利,我需要他幫忙打開密室的入口。”
“我會帶哈利去二樓的那間廢棄的女生盥洗室與你彙合。”說完,艾伯特就匆匆朝格蘭芬多的公共休息室過去。
半路上,在福靈劑直覺的示意下,艾伯特放緩腳步,查看口袋裡的活點地圖,哈利波特果然已經不在格蘭芬多的公共休息室裡了。
也對,以哈利波特的性格,八成忍不住,獨自進入密室裡救人了。
在自己篡改劇情的情況下,也不知道哈利會不會死在密室裡。
艾伯特滿懷惡意的想到。
如果失去救世主,這世界又會變成什麼樣子?
重新換個救世主
難不成自己拯救世界?
嗯,拯救世界是不可能拯救世界的,艾伯特沒有那麼高尚的覺悟,更是從來都沒想過跟湯姆拚命。
如果說是躲在背後偷偷陰湯姆兩下,借此賺點任務獎勵,他還是完全不介意,正麵對上湯姆還是算了。
最好,穩成一個不倒翁。
這輩子好不容易投了個好胎,大好的人生才剛剛開始,何必急地去送死?
而且,我也不是當救世主的命!
艾伯特靜悄悄來到城堡二樓的時候,不忘用雙手揉動自己的臉頰,他深吸了一口氣,知道現在是表演真正的演技的時候了。
從樓梯上一陣小跑,氣喘籲籲地拐進女生盥洗室,大聲說道,“鄧布利多教授,哈利不見了,我想他可能自己跑”
密室的入口已經被人打開了,麥格教授、韋斯萊夫婦、弗雷德、喬治、羅恩與及珀西都在這裡,他們聽到艾伯特的喊聲,齊齊扭頭看著衝進女生盥洗室的艾伯特。
“鄧布利多呢?”艾伯特的視線挪向打開的密室入口,放緩聲音說:“哈利不見了,他可能已經偷偷嘗試去打開密室了。”
這一刻,艾伯特真覺得這世界的奧斯卡應該給自己頒發小金人。
“鄧布利多教授已經下去了。”珀西說著還緊張地往密室的入口張望。
“艾伯特,你這混蛋剛才居然”
弗雷德與喬治朝艾伯特圍了過來,看上去有些惱火,艾伯特居然使用昏迷咒把他們給放倒了。
不過,兩人的注意力很快被密室入口率先飛出的鳳凰吸引住了。
隨後,哈利、金妮與鄧布利多就像乘坐電梯般,緩慢地從通道裡緩慢升了上來。
“哈利,金妮!”
女生盥洗室裡立刻傳出一陣驚呼。
哈利的模樣看上去有點慘,似乎受了很嚴重的傷,不過現在好像已經不礙事了,估計是被用鳳凰的眼淚治療過了。
“可惡,要是我有隻鳳凰就好了。”艾伯特很羨慕鄧布利多有隻鳳凰寵物。
此刻,哈利的手裡抓著一把銀劍。
鄧布利多教授也不知什麼時候把分院帽送去給哈利,還是說召喚格蘭芬多寶劍根本就不需要分院帽。
這把魔法寶劍會在格蘭芬多學生在需要的時候出現?
“一切都結束了?”
艾伯特望著被韋斯萊一家擁抱的金妮與哈利,將視線挪向站在旁邊笑嗬嗬的鄧布利多身上。
“結束了,蛇怪被哈利殺死了,日記本上裡德爾的記憶也從上麵被抹消了。”鄧布利多把裡德爾的日記本拿出來給艾伯特看上麵被蛇怪毒牙紮出來的破洞。
曆史修訂真可怕!
艾伯特忍不住在心理感慨了一句。
“對了,阿不思,還有一件事情。”麥格教授欣慰地看著人群,又想起洛哈特的事情,便把黑魔法防禦教授的不幸跟鄧布利多說:“吉德羅的情況好像不太對勁,斯內普告訴我,有人對他使用了強力的遺忘咒,讓他把所有的一切都給忘記了,現在簡直就像個幾歲大的孩子。”
說起這件事,麥格教授的臉皮不由抖動了兩下,也不知道是高興,還是其他原因。
“我大概知道他遇襲的原因。”
福靈劑直覺告訴艾伯特,現在應該把其他人的注意力吸引過來,好趁機揭穿洛哈特的秘密。
“你知道?”
這一刻,女生盥洗室裡的所有人都齊齊扭頭看著艾伯特,似乎很好奇他究竟知道了多少秘密。
“是啊,就在不久前,我跟赫敏談論襲擊事件的時候,洛哈特從附近經過,雖然我當時立刻閉嘴,但我想洛哈特很可能偷聽到我們的話。”艾伯特隨口捏造了一個理由,反正他們也查不到。
“也就是那一次,我開始懷疑金妮的,因為當時金妮也在場,後來赫敏就遇襲,顯然不是因為麻瓜巫師的身份,而是其他原因。”
“你是說金妮襲擊了洛哈特?”羅恩目瞪口呆的說。
“不,你搞錯了羅恩,應該是神秘人襲擊了洛哈特。”艾伯特頗為無語的看著有點缺心眼的羅恩,忍不住在心理腹誹:你就這麼想要坑自己的妹妹嗎?
“安德森先生,麻煩你把知道的事情從頭到尾說一遍。”鄧布利多側頭對麥格教授說:“米勒娃,你不介意我們借用一下你的辦公室吧?”
“哦,當然不介意。”麥格教授同樣很好奇究竟是怎麼回事。
所有人都湧進麥格教授的辦公室。
坐在舒服的沙發上,艾伯特端起麥格教授剛憑空變出來的熱茶,抿了一口,緩緩地講起自己為這個時候特意準備的故事。
“這件事得從三年級學期末講起,那時候特裡勞妮教授邀請我去討論水晶球占卜。”艾伯特瞥了眼對占卜不屑一顧的麥格教授一眼,又環顧安靜傾聽的眾人,繼續說:“那時候,我就預言到下學期霍格沃茨可能不會太平靜。”
“你預言到了什麼?”
鄧布利多同樣很好奇艾伯特是否真的擁有預言能力,真正懂得預言的預言大師實在太少了。
“我在水晶球上看到了最初寫在牆壁上的一句話:密室被打開了。與繼承人為敵者,警惕。”
說完,艾伯特放下茶杯,環顧一片死寂的辦公室,很滿意現在的氣氛,“還有另外一個畫麵是刻著蛇標記的銅製水龍頭,這也是我後來確定密室的入口就在女生盥洗室的原因之一。”
“你從那時候就開始調查這件事?”麥格教授雙眼不由瞪大,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算是吧!”艾伯特微笑地說:“我的預言通常還是很準的,我也很相信預言看到的東西。”
“彆說預言,你的話都很準。”弗雷德忍不住小聲腹誹。喬治立刻附和地點頭表示讚同。
“我查到資料不多,但總歸還是查到了一些東西。”艾伯特沒理會弗雷德與喬治,繼續說道:“那時候我大概就猜到可能會發生什麼事情了。”
“原來如此,所以你讓尼可幫你製定了那副有防護效果的眼鏡,那個時候就已經確定密室的怪獸是蛇怪了嗎?”鄧布利多也很驚歎艾伯特的思維敏銳,居然僅憑那點零散的信息就得出結果。
“什麼眼鏡?”弗雷德與喬治齊齊盯著艾伯特,好奇地打量他臉上的那副眼睛,恍然道:“我就說你這個家夥怎麼就忽然帶眼鏡了,原來這副眼鏡是用來防蛇怪?”
“嗯,尼可說這副眼鏡應該能夠避免我在不小心直視到蛇怪的眼睛時慘死。”艾伯特摘下平框眼鏡遞給弗雷德,“不過,沒試過,所以我也不知道眼鏡究竟有沒有效果。”
“尼可?”珀西微微挑眉,試探性問道:“哪個尼可?那不會是那個吧!”
“對,就是那位尼可勒梅先生。”艾伯特理所當然地說:“勒梅先生算是我的半個老師,我能認識他,還真是多虧了鄧布利多教授的介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