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不合適,你可以等上訴結束後再做采訪。”盧修斯示意德拉科閉嘴。
“上訴地點在哪兒,鄧布利多的辦公室?”麗塔斯基特隨口找了個話題。
“對,就在校長辦公室,我是來接德拉科一起去聽上訴的。恩,我想處置危險生物委員會的代表應該快到了。”盧修斯從口袋裡掏出懷表,看了眼時間,“鄧布利多很適合做見證人。瞧,他們已經到了。”
兩名男巫正朝著這邊走來,其中一名已經很老了,另外一名身材高大,手裡提著一把發亮的斧頭。
“我還以為你不會過來。”中年男巫跟盧修斯打了聲招呼。
“原本我確實沒想過來,不過”
盧修斯不想這件事出現意外,所以他親自過來,還把麗塔斯基特給帶來了。
在那之前,他還花了一筆的加隆,確保麗塔斯基特的報道裡隻出現他希望看到的內容。
幾人進入城堡的時候,注意到有好幾道不善的目光正盯著他們。
他們扭頭望去,發現哈利與他的兩名好朋友正用一種厭惡的目光望著這邊幾人。
“那是哈利波特,大名鼎鼎的救世主,。”
盧修斯的嘴角邊掛著一絲淡淡的譏笑,向身邊地幾人介紹道,“不過,我聽說他正被布萊克追殺。”
德拉科可沒有忘記前天被打的事,朝著哈利三人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扭頭對麗塔斯基特說:“波特一直想為那隻鷹頭馬身有翼獸開脫,他們甚至想要把那頭畜生放走,如果不是那個大”
“閉嘴,德拉科。”盧修斯狠狠地瞪著自己的兒子。
在一群人消失後,羅恩不屑地往地上吐了口痰,厭惡地說,“這就是魔法部所謂的上訴,他們甚至連斧頭都準備好了,真讓人作嘔。”
“彆忘了,艾伯特不讓我們插手這件事。”赫敏狠狠地瞪著羅恩。
“我後悔了。”
哈利望著那些人離去的背影,陰沉著臉說,“上次,我就不應該阻止你把馬爾福變成畜生。”
“如果巴克比克因此丟了腦袋,就把馬爾福的腦袋塞進馬桶裡。”羅恩提議道,“那種畜生隻配吃屎。”
“我們應該相信艾伯特,他肯定會準備好一切,海格不會輕易輸掉上訴的。”赫敏其實很想去找艾伯特,但她又擔心自己會把事情搞砸。
事實上,艾伯特還真有教授海格上訴技巧與專用卡片,但那些顯然不是為了幫海格度過眼下難關,而是為了用來惡心馬爾福一家的。
此刻,校長辦公室裡。
海格正在整理艾伯特昨天交給他的手卡,順手從口袋裡掏出一個水瓶,往嘴裡灌了一大口鎮定劑。
“我很高興你做好了上訴的準備。”鄧布利多望著正在喝水的海格問道:“安德森先生給你準備的鎮定劑?”
“他說我應該喝點鎮定劑,才能在上訴期間表達清楚自己的想法,免得被情緒所左右。”海格掏出手帕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壓低聲音說:“他還給我準備了這些手卡,今天肯定能打贏官司。”
“安德森先生還是一如既往的可靠。”鄧布利多看著冷靜的海格,在心裡不由歎了口氣,他也知道海格獲得勝利的概率不大。
“其實,安德森曾告訴我,我贏得機會不大,讓我做好心理準備,所以才讓我多喝鎮定劑,他總說驚慌失措解決不了問題。”海格的臉頰有些僵硬,心情似乎沒有臉上表現得那般平靜,手仍然還在輕微的顫抖,巨人的血統顯然對魔藥也有一定的抵抗力。
“那位安德森先生沒給你想個更好地辦法嗎?”校長辦公室牆壁畫像開口問道:“我聽說他是霍格沃茨有史以來最聰明的學生。不過,真是見鬼,他怎麼會被分在格蘭芬多。”
“那是安德森先生自己的意願。”架子上的分院帽表示自己不背鍋。
“有。在開學出事的時候,艾伯特就讓我把巴克比克送走,我現在很後悔當初沒聽他的建議。”海格確實很後悔自己當初怎麼就沒聽艾伯特的建議。
“很有先見之明。”又一畫像說,“我聽說那位安德森先生還是個預言家。”
“我聽某位老朋友說,魔法部打算給他頒發威森加摩英國青少年代表的頭銜。”辦公室裡的畫像們也不裝睡了,都起來聊天,就是這話題似乎有點偏了。
“沒有。”海格忽然說,“魔法部好像故意卡住頭銜,說是在走流程,估計等魔法部那邊走完流程,艾伯特就已經成年了。”
“就個破頭銜而已,魔法部不給就算了,以艾伯特表現出來的水平,我懷疑他能在畢業前把所有的獎項都給撈到手。”
“真的很難想象那樣的天才居然是麻瓜巫師。”
“彆傻了埃弗拉,那孩子可不是個麻瓜。”菲尼亞斯粗魯地打斷道:“你們說的那家夥有史密斯家的血統。”
“艾伯特是純血巫師?”海格不由瞪大眼睛,他覺得這事很不對勁,因為艾伯特曾說過他的父母都是麻瓜。
“我想安德森先生應該知道。”鄧布利多十指交織,平靜地說:“不過,他大概也不希望有人提及這件事。”
鄧布利多的話勾起了畫像們的好奇心,他們都很好奇史密斯家做了什麼事,才會讓一個天才流落在外麵。
“因為某些不太愉快的事情,安德森先生的祖父被趕出了史密斯家,所以他們的關係相當惡劣。”鄧布利多並不打算細說這件事。
“我知道。”菲尼亞斯忽然說。
“快點說菲尼亞斯,彆藏著掖著吊人胃口。”畫像們開始聲討菲尼亞斯。
一名老人甚至朝著菲尼亞斯揮動拐杖,威脅道,“快說,不然就揍你。”
“啞炮。”
校長辦公室裡忽然陷入一片死寂,在大部分的巫師家庭裡,啞炮都是個敏感的話題,是個所有人都不想提起的禁忌。
然而,最令人諷刺的是,那位啞炮的後代,居然是個天才。
校長辦公室裡的沉默被一陣突如其來的敲門聲給打破了。
牆壁上的肖像們紛紛假裝自己已經睡著了。
海格打開門,看到跟著其他人進來的盧修斯後,幾乎快壓抑不住心中的憤怒,“你來這兒乾什麼”
“親愛的朋友,請相信我,如果可以的話,我也不想來聽你上訴。”盧修斯的嘴角邊掛著一抹譏笑。
“好了,時間差不多了,現在正式開始吧!”鄧布利多揮了下魔杖,憑空拉出幾把扶手椅。
“德拉科,做我身邊。”盧修斯拉著自己的兒子遠離海格,生怕對方待會發瘋會傷害他的兒子。
“好吧,那我們現在開始進行鷹頭馬身有翼獸傷人事件的上訴。”那名年邁的巫師在征詢鄧布利多的同意後,從口袋裡掏出一份羊皮紙,讀完羊皮紙上的內容後,眯起眼睛說,“海格,你不認同第一次死刑的判決,希望能夠改判賠償受害者醫療費對吧?”
“對。”
“所以,你認同那頭鷹頭馬身有翼獸有罪,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