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和煦的微風從波光粼粼的湖麵上拂過,帶來了湖岸邊姑娘們愜意的歡笑聲。
自從期末考試結束後,大家就都變得懶洋洋的,離開了悶熱的城堡到外頭來打發暑假前的最後悠閒時光。
在湖邊的山毛櫸樹的陰影裡,艾伯特與伊澤貝爾正坐在那邊說著悄悄話。
“畢業的感覺怎麼樣?”艾伯特笑著問旁邊略微走神的少女。
“有點失落、迷茫。”伊澤貝爾歪頭望著身邊的大男孩說:“還帶著一點點不舍。”
“因為我的關係?”艾伯特明知故問。
“額,沒能跟你一起畢業讓我有些遺憾。”伊澤貝爾望著不遠處的那群脫了鞋襪,把雙腳浸在湖水中涼快的姑娘們,輕聲說,“在離開學校,麵對現實生活的時候,很多人都會發生改變,變得陌生、現實,與曾經漸行漸遠。”
“需要擔心的應該是我才對,也許你出去後,見識過外麵的那些花花世界,就把我給甩了。”艾伯特撩起伊澤貝爾的發絲,把腦袋湊到少女的耳邊輕聲說:“也許,我應該”
伊澤貝爾的臉頰飄過一片緋紅,忍不住白了艾伯特一眼,“你現在怎麼滿腦子都是這些東西?”
“我快成年了。”艾伯特眨了眨眼說,“隻要有錢,生活無憂,很多事其實根本不用在意,也不用受到約束。”
“不行。”伊澤貝爾搖了搖頭,“這實在太荒唐了,你就不能正經點嗎?”
“我沒開玩笑,據我所知,波特的父母畢業後就結婚了,然後很快就有了孩子。”艾伯特舉了個例子:“他們在心態上都沒我們成熟。”
當然,這話也就隻是說說而已,他們還太年輕了,還沒做好準備,而且時機不對。
一隻貓頭鷹撲扇著翅膀掠過蔚藍色的天空,往學校的方向飛來,它嘴裡叼著一封信,掠過湖麵的時候,落在山毛櫸樹的樹蔭下,將信封交給了艾伯特。
“辛苦了。”艾伯特掏出貓頭鷹堅果喂給它吃。
“你還真是個大忙人呢。”伊澤貝爾調侃道,“據說大名鼎鼎的安德森先生平均兩天就要收到一封信。”
“還不是為了賺錢養你。”艾伯特笑盈盈地問,“該怎麼報答我呢?”
“你不看看是誰寄來的?”
“老夥計提貝盧斯奧格登。”
艾伯特看了眼寄信人,大概猜到信封裡麵是什麼了。他拆開信封,從信裡抽出一小疊魁地奇世界杯的門票,看得艾伯特都有些無語,而且居然都是最頂級的門票。
“我敢說這些門票不用錢。”
“內部門票嗎?”伊澤貝爾猜到了原因。
“嗯,對了,麥克道格夫人真的不去看球賽嗎?”艾伯特問道,“這裡有四人份的門票。”
“不知道,我媽一直都很忙,到時候我再給你寫信吧,”伊澤貝爾說。
“不用著急,反正距離魁地奇世界杯還有一個多月。”
放假前的幾天時間,是大家過得最舒服的幾天,他們不用上課,更不用為期末考試煩心。
艾伯特與伊澤貝爾膩在一起聊暑假的事,他已經安排好了,暑假期間可以在霍格莫德的房子碰麵,那座房子基本上完工了,如果伊澤貝爾願意的話,可以在那邊工作,兩人也可以通過消失櫃在那邊碰麵。
是的,使用消失櫃,並不算使用魔法,就像騎飛天掃帚,並不會受到魔法部的警告。
艾伯特已經決定把有求必應屋裡的消失櫃裝進手提箱裡帶走。
跟女朋友用貓頭鷹寄信,哪有使用雙麵鏡聊天來得快樂,使用雙麵鏡聊天,哪有約會見麵來得實在。
要知道熱戀中的男女,都恨不得整天膩在一起。
學期最後一天晚上,大家三三兩兩前往禮堂裡參加年終宴會。看著禮堂大廳的猩紅色和金色的裝飾,就不難猜到奪下了今年學院杯的是格蘭芬多學院。
教師席上,麥格教授正跟笑容尷尬的斯內普教授握手,原因是霍格沃茨獲得了魔藥錦標賽的冠軍,這無疑是件令人值得慶祝的事。
今晚的格蘭芬多學院仿佛成為了宴會的主角,長桌上格外熱鬨,每一位格蘭芬多的學生都在慶祝獲得學院杯的勝利。
隔天,拖著皮箱登上夜騏馬車時,艾伯特的視線不經朝著黑湖的方向瞭望,七年級畢業生有個乘船渡湖的儀式。
學生將再次乘坐一年級抵達城堡時的魔法小船,以一種充滿詩意和象征的方式離開城堡。
“運氣不錯,我們在暑假前弄到了幾份訂單。”
夜騏馬車上,弗雷德與喬治跟艾伯特說起這幾天的收獲,雖然因珀西的關係,他們最終沒能在公告欄上貼廣告,但離校前幾天的成果展示,還是引起不少學生的好奇,加上販賣的價格並不貴,願意花錢購買的學生其實有不少。
弗雷德與喬治滿臉的笑容,雖說隻有幾份訂單,但還是把他們給高興壞了,這無疑是成功的第一步。
“對了,今年夏天的魁地奇世界杯,你們都打算去看比賽嗎?”李喬丹忽然問艾伯特,“如果你弄不到門票的話,可以讓我爸爸想點辦法,他肯定會很歡迎你。”
“彆傻了,艾伯特肯定能弄到門票,我記得布萊克好像打算邀請他去看比賽。”弗雷德一點都不擔心艾伯特弄不到門票,那家夥的門路實在太廣了,壓根不用擔心買不到門票。
“我弄到門票了,彆人送的。”
“布萊克嗎?”
“不是,某個老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