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時代的巫師其實並不怎麼關注這些問題,而且大部分的巫師在使用魔法上,甚至跟彆人決鬥的時候都表現的相當糟糕。”
“據我所知,連魔法部的傲羅也在學這個,讓自己的施法能夠更加流暢、優雅,隨心所欲,使用的咒語也會因為某些原因得到一定程度上的增強。”
後來,在芬克利晚年的時候,使用販賣芬克利的把戲帶來的錢舉辦了巴納布斯芬克利優異施咒手法獎。
國際巫師聯合會也認為這個獎項很有意義,便特意將這個獎項保留了下來,而一些得意巴納布斯芬克利施咒手法的巫師出錢資助了這場比賽,希望能夠從其他巫師那裡獲得更多優異的施咒手法。
曾經的芬克利的把戲變成如今的巴納布斯芬克利施咒手法,這本書也已經修訂了好幾代了,很多非凡的巫師也會借住這本書來完善自己的施咒手法。
默默聽完巴德講得故事,艾伯特真的很佩服這位老人的知識儲備,居然連這種事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不過,他們的交談並沒有持續下去,一名風韻猶存的中年女巫拿著羽毛筆與羊皮紙過來登記準備參加比賽的選手,艾伯特認出對方就是不久前敲響巴德房間的那名中年女巫。
“他就是我曾跟你提過的艾伯特。”巴德向對方介紹道,“也會參加明天的選拔賽。”
“請在這裡登記一下名字。”中年女巫把羊皮紙與羽毛筆放在艾伯特麵前,“寫上姓名,年齡與來自哪兒。”
艾伯特掃了羊皮紙一眼,迅速在表格上填上自己的名字。
“十六歲?”
中年女巫看到艾伯特的年齡後,不由挑起眉梢,大概沒想到巴德會帶個未成年巫師過來參賽。
“這枚徽章請收好。”中年女巫從長袍裡掏出一枚徽章遞給艾伯特,徽章上麵寫著17號。
“她是戴安娜,這家酒吧的老板。”巴德在中年女巫離開後,向艾伯特介紹道,“有四分之一的吸血鬼血統。”
艾伯特注意到這女人叫戴安娜。
話說回來,戴安娜可不像西班牙人會取的名字,這更像是個英國名。
而且,所謂的吸血鬼酒吧純粹就是個噱頭。
“她看上去可不太像吸血鬼,除了皮膚有點白外。”
他就說如果真是吸血鬼開的酒吧,現在估計早就已經關門大吉了。
“額,確實跟普通人沒太大區彆。”
“你似乎跟她很熟。”艾伯特試探性問道,
“不算很熟,以前見過幾次。”巴德對路過的服務生說,“給我一杯威士忌,你要什麼?”
“我不喝酒。”艾伯特搖頭繼續吃東西。
老實說,艾伯特有點懷疑那位戴安娜小姐是不是巴德的情人。
不過,以兩人的年齡差距,貌似也可能是巴德的女兒。
這不能怪艾伯特會這樣懷疑,巴德與戴安娜間似乎有種莫名的熟絡感,肯定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