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時間,你可以慢慢想,彆著急做決定。”艾伯特放下空了的咖啡杯問:“還有其他事嗎?”
“那家酒店已經弄好了,想邀請你過去看看,順便幫點小忙。”斯克林傑向艾伯特發出邀請,這也是他們先前就商量好的,艾伯特做庇護所的保密人。
找其他人,也無法讓人放心。
艾伯特有些詫異,原本還以為需要更長時間才能完成,沒想到魔法部的效率這麼高。
“嗯,這段時間大家都在加班加點。”
斯克林傑折疊好報紙收入公文包裡,前往櫃台付賬。
兩人剛走出咖啡店,便有一股寒氣迎麵吹來,艾伯特伸手緊了緊風衣,跟著斯克林傑走向附近的一間公共廁所。
“走吧。”
他伸手指了指自己手上的公文包。
艾伯特一眼便認出這玩意是門鑰匙,把手放上去,被一股力量給拉走了。
等他重新站穩腳的時候,發現自己來到一處廢棄的地方,前方是一座很高的破舊酒店。
沒錯,就是酒店。
斯克林傑將一棟廢棄的酒店改造成用來收容魔法部雇員們的家屬的庇護所。
“1號庇護所。”斯克林傑介紹道,他帶著艾伯特穿過外圍的防禦魔法。
“嗯。”艾伯特聽到這名字愣了下,反問道:“你們還在建造其他避難所嗎?”
“按照原定計劃,還有2號與3號庇護所,但我不確定時間是否足夠。”斯克林傑停下腳步,側頭對艾伯特說,“好了,我已經把人都給調走了,接下來就麻煩你們了。”
“看來,你邀請了鄧布利多。”
艾伯特聽懂了斯克林傑話裡的意思,顯然是打算讓鄧布利多使用赤膽忠心咒,然後讓他充當保密人。
“是的,他應該快到了。”斯克林傑掏出懷表看了眼時間道。
不一會兒,鄧布利多憑空出現,朝著這邊的兩人微微點了點頭,打招呼笑道,“看來我來得很是時候!”
“我希望待會我們能夠聊聊。”斯克林傑忽然說。
“當然沒問題,但我還是堅持我的看法。”鄧布利多已經猜到斯克林傑想要跟自己談論什麼了,岔開話題道,“現在開始吧。”
他其實不感覺奇怪,施展赤膽忠心咒有艾伯特就夠了,這時候找他過來顯然是想聊聊,但有些事他又不能跟斯克林傑說。
“開始了!”
鄧布利多舉起魔杖指著前方的酒店,嘴裡輕聲念著咒語,隨之揮動魔杖,麵前的酒店開始變得模糊起來,仿佛眼睛裡籠上一層迷霧,緊接著酒店便憑空消失了,應該說他被隱藏起來了。
鄧布利多將魔杖指向艾伯特,後者似乎感覺到了什麼,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一些關於1號庇護所的記憶,又重新清晰起來,一起出現的還有前方的1號庇護所。
“好了,已經成了!”
鄧布利多望著完全消失在眼前的酒店,滿意地點了下頭看向艾伯特。
“沒問題了。”艾伯特輕聲說,“歡迎來到1號庇護所,這裡位於德文郡的比德福德郊區!”
在艾伯特向鄧布利多與斯克林傑說出一號庇護所的具體位置的時候,鄧布利多與斯克林傑地麵前便重新出現了1號庇護所。
“哦對了,這玩意給你。”
艾伯特似乎想到什麼,輕輕揮動魔杖,憑空變出羊皮紙與羽毛筆後,在上麵寫了點東西遞給斯克林傑。
“你給我這個做什麼?”
斯克林傑看了眼羊皮紙上的內容,就是艾伯特剛才說的那段話。
“有了這玩意,你就可以在不需要我到場的情況下,通過它朝這裡轉移居民了。”艾伯特解釋道。
“不需要你親自過來嗎?”
斯克林傑有些愣,他當然知道赤膽忠心咒,但這羊皮紙算是怎麼回事。
“不需要,得到我允許就可以了,就是羊皮紙要保存好,這玩意就相當於我親口告訴他們1號庇護所的具體位置,建議用完後就直接用火銷毀。”艾伯特善意地提醒道。
“確實可以,這是一種比較高明的用法。”鄧布利多向斯克林傑解釋道,這種用法他其實很熟悉,艾伯特會使用也不奇怪。
“既然事情已經完成了,那麼我就先走了。兩位,改天再見。”艾伯特朝著兩人微微點了下頭,直接幻影顯形離開了。
“等……”斯克林傑原本還想拉著艾伯特與鄧布利多一起聊聊,結果艾伯特居然先溜了。
周圍陷入短暫的沉默。
“你們聊過了?”鄧布利多忽然問道。
“嗯,聊過了,我懷疑你在醞釀什麼計劃。”斯克林傑與鄧布利多走進1號庇護所後,聊起一些很敏感的問題。
他其實也沒指望能夠從鄧布利多口中獲得一些有用的信息,但他還是有些不甘心,所以就直接問了,至於鄧布利多回不回答那是他的事。
“有些事不適合讓太多人知道。”鄧布利多片刻後才說。
“安德森呢?”斯克林傑反問道。
“安德森先生自己猜到的。”鄧布利多搖頭道,“而且,他知道也沒問題,因為他也參與其中,而且能做到完全保密,所以我不擔心。”
“那斯內普呢,你就那麼相信他,還是說你認為讓斯內普殺死你是整個計劃中必不可少的一環?”斯克林傑忍不住譏笑道,他還是忍不住生氣了,因為這件事關係到他自己的性命。
“你可以認為這是計劃中的一環,西弗勒斯一直都是我的人。”
“他是食死徒,還是個雙麵間諜,你居然相信他,把命交到他的手上,你不覺得這很荒唐嗎?”
“不,我相信他已經改過自新了。”
“真是無法理解!”斯克林傑咕噥道,“你簡直就像瘋了一樣。”
“總得付出點代價。”
“夠了,我受夠了,你跟那個安德森一樣,總喜歡神秘兮兮的。”斯克林傑氣急敗壞地離開了,他心裡很清楚對方什麼都不會跟自己說,他討厭這群謎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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