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治發現艾伯特的目光停留在端著盤子的侍者身上後,壓低聲音解釋道,“魔法部派了不少人過來,但我們容不下那麼多賓客,所以……”
“嗯,剛來就發現了,外圍的防護隻能說一般。”艾伯特的目光掃過喧鬨的帳篷,發現裡麵混進了不少傲羅,他有種預感,斯克林傑打算孤注一擲了,也難怪外圍的防守會如此稀爛。
“要不,你待會抽空幫忙加強下。”喬治滿臉期待地看著艾伯特。
“沒用的,防禦咒再強大,也就那樣。”艾伯特搖頭道,“就像霍格沃茨最堅固的防線永遠是鄧布利多。”
“無法避免嗎?”喬治的臉色不太好看,任由誰都不希望婚禮被打攪。
“顯而易見。”
“真是個糟糕的消息,你有什麼好建議嗎?”他連忙問。
“婚禮最好彆辦太久。”艾伯特不假思索道。
“看來,我得去跟媽媽聊聊了。”喬治伸手往空氣裡一撈,憑空拽出一個人,“赫敏,你幫我招待下他們。”
“艾伯特,好久不見了!”
穿著件飄逸的淡紫色長裙的赫敏笑著跟艾伯特打招呼。
“你看上去比以前更漂亮了。”艾伯特笑著說。
這話倒是不假,赫敏這個年齡確實到了歐美女孩最漂亮的年紀了。
聽到艾伯特的讚美,赫敏的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但她似乎察覺到什麼,目光落在艾伯特旁邊正微笑著打量自己的紅發姑娘身上,心情格外複雜地朝對方擠出一個微笑,帶著艾伯特前往海格的那桌。
此刻,馬克西姆夫人正跟海格說著悄悄話。
望著赫敏離去的背影,伊澤貝爾湊到艾伯特的耳邊,小聲說,“你還是一如既往受姑娘們歡迎。”
“嗯,沒辦法,優秀、帥氣、有錢又有才華的人,總是很受姑娘們歡迎。”艾伯特笑著打趣道。
“看來,我得把你看緊點了,免得不小心被人給搶走了。”
“那是……”
“好久不見了,安德森先生。”馬克西姆夫人終於注意到坐在旁邊的艾伯特,朝著兩人投來詫異的目光,“我聽說你現在住在法國。”
“不,我已經離開法國了,免得給其他人帶來麻煩。”
“可憐的勞拉。”
馬克西姆夫人顯然認識那名治療師。
“勞拉女士其實並不可憐,我支付給了她一大筆金幣,臨走前還提醒過她了。”艾伯特瞥了海格一眼,對馬克西姆夫人說,“從一開始她就被告知其中存在的風險,但她顯然沒把我的提醒當一回事,給自己招來了不幸。”
雖說愛麗絲出生的那天,他們就離開了法國,但艾伯特仍然一直有在關注法國的局勢,自然知道那名治療師被抓走的消息。
“她的丈夫不是個善於保守秘密的人。”馬克西姆夫人歎了口氣。
“那她就不該抱有僥幸,多聽聽我的建議,也許她就不會因此而遭遇不幸了。”艾伯特很清楚那位倒黴的治療師隻是被自己給波及了,但他從沒感到任何愧疚,因為能夠做的,他都已經做了。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想法,你不能指望彆人按照你的意願去做。”一名穿著西裝的中年男子坐到艾伯特的對麵。
“下午好部長。”艾伯特像跟老朋友打招呼般說,“在這裡見到你真是讓人意外。”
海格與馬克西姆夫人都朝那名中年男子投去詫異的目光。
部長?
哪個部長?
斯克林傑沒在意,他的視線落到伊澤貝爾身上,微微挑眉道:“看來情況比我預想的還要樂觀。”
“我更認為那隻是你一廂情願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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