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自己不在英國的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艾伯特也不免感慨神秘人也學壞,變得比以前更陰險了。
眼下的變化貌似是他這隻蝴蝶扇動翅膀引起的。
也對,任由誰被人輪流吊打,還沒死掉都會多長個心眼。
多次挨揍的伏地魔變“聰明”,似乎也不是不能理解。
畢竟,伏地魔以前更多是依靠本身的力量威懾敵人與手下,而不是開動他的腦子。
儘管伏地魔在某些方麵確實缺乏智慧,但並不代表他不聰明。
“想要打敗黑魔王的難度,好像在無形中增加了不少。”艾伯特喃喃道,“不過,眼下的局勢也不算太糟糕,從哈利三人的反應來看,也已經今非昔比。”
至於哈利、赫敏與羅恩頭鐵去戈德裡克山穀,他倒是不意外。
那兒是哈利出生的地方,他的家人死去的地方,哈利想去看看,順便去給家人掃墓也很正常,更何況巴希達·巴沙特住在哪兒,她知曉很多關於鄧布利多的秘密。
“失蹤了嗎?”
艾伯特放下小天狼星的信件,起身打開窗外,掏出魔杖召喚守護神給小天狼星傳遞消息。
哈利三人很安全,並不像小天狼星所說的失蹤。
當然,艾伯特能理解鳳凰社的擔憂。在哈利三人去戈德裡克山穀後,鳳凰社總部附近出現大量食死徒,隻要有點腦子都能猜到是怎麼回事,會擔心他們的安全倒也很不正常。
差點就能殺死哈利的伏地魔,大概已經氣得抓狂了。
當初,沒讓手下的食死徒使用阿瓦達索命直接解決哈利,絕對是伏地魔此生最大的錯誤。
被敲響的房門分散了艾伯特的注意力,他扭頭看著出現在門外的人影,似乎有點意外對方居然還在。
“你沒跟著大家出去鍛煉嗎?”
“巴希達·巴沙特死了!”
珊娜說著把一本新書,連同一張羊皮紙放在艾伯特麵前的書桌上。
“我知道,但跟巴希達·巴沙特不太熟。”
艾伯特的視線從《阿不思·鄧布利多的生平和謊言》移開,抬頭看向珊娜問:“你……很生氣?”
“有點,你看那張紙條……”
珊娜指了指那張羊皮紙說:“聽說鳳凰社的人去幫巴希達·巴沙特收拾後事的時候發現的。”
艾伯特伸手拿起那張羊皮紙,輕聲念出紙條上的內容:
親愛的巴蒂,多謝您的幫助,奉上一本新書,希望您喜歡。您說出了一切,即使您現在已不記得了。
——麗塔。
“你是不是早就猜到了?”
珊娜注意到艾伯特的反應,忽然意識到什麼。
“嗯,我很早就看過《阿不思·鄧布利多的生平和謊言》了,大概能猜到麗塔做了什麼。”艾伯特把那張羊皮紙夾進書裡,“像巴希達·巴沙特顯然不太可能將鄧布利多的秘密告訴麗塔·斯基特那種人。”
“彆那樣看我,其實隻要腦子正常點,應該都能猜到那家夥必然使用了某種違規方式。”
“你是在說我笨嗎?”珊娜盯著艾伯特。
“不是很笨,而是不在乎,或不願意深思了解。”艾伯特糾正道,“很多人都這樣,他們隻在意麗塔挖掘的那些不為人知的秘密來滿足自己的好奇心。”
“我記得濫用吐真劑足夠把她送進阿茲卡班。”珊娜忽然說。
“沒有證據的情況下,就算站出來指責麗塔·斯基特也毫無意義。”艾伯特提醒道。
“那張羊皮紙算是證據嗎?”
珊娜覺得應該給麗塔一個教訓,讓她得到應有的報應,那家夥簡直跟吉德羅·洛哈特一樣惡心。
“恐怕很難,巴希達·巴沙特已經死了,被神秘人殺死了。”艾伯特用手指輕敲那本《阿不思·鄧布利多的生平和謊言》,“不過,你可以讓李·喬丹在廣播上說下這件事,順便提一下麗塔留下的那張紙條,如果哪天我們打敗了神秘人,總會有機會將她的所作所為公之於眾。隻是,最後能否把麗塔·斯基特送進監獄就不好說了,畢竟斯克林傑的時代已經過去了,而眼下這個混亂的時代,四處作惡的人實在太多了。”
“難怪大家都去做惡人。”珊娜輕聲感慨道,她覺得指望魔法部去製裁麗塔·斯基特,還不如她親自動手給對方一個教訓。
“法律維護的從來都不是正義,而是秩序。”艾伯特仿佛看穿了珊娜的心思。
“你倒是像個哲學家,還有彆總偷窺彆人的想法。”珊娜挪開目光,苦笑道,“我隻是有點氣不過,沒想過……”
“遵循自己的意願去做就好了。”艾伯特平靜地說:“如果你真氣不過,想給麗塔·斯基特一個教訓,也可以趁夜去打她一頓,將她揍進聖芒戈魔法傷病醫院裡住上幾天也無所謂,反正也沒人會去追究這件事,而且我敢打賭英國魔法界會有無數人為此叫好。”
“那可不像你會說的話。”珊娜用誇張的語氣說,“你居然想要引誘我犯罪。”
“如果你這樣認為的話,我們從不主動去作惡,但我們不介意做一些正義之舉。”艾伯特聳了聳肩,暗示道,“這也是我組建防禦協會的原因,我們身邊有一幫還算誌同道德的同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