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神之後,稍一鎮定,邊拿武士刀在朱厚照身前比劃,還不忘狂吠。
這一幕不由得就氣壞了朱厚照。
“狗日的扶桑人,你搞綁票,我還沒找你算帳,你倒對我狂吼起來了?我叫你八格牙魯!我叫你死啦死啦!”
朱厚照用力的一巴掌直接將這黑衣嘍囉的武士刀扇飛,又一連幾個巴掌抽在這黑衣嘍囉的臉上,??一番肆意蹂虐下,直扇得這傢夥眼冒金星、差點暈死過去。
扇巴掌還不解恨,朱厚照越想越氣,又揚起了巨拳。
這下這黑衣嘍囉總算明白過來了,敢情麵前這人就是他們這回要引誘並除掉的對像,這學生蛋的老師,可其功夫絕不像犬養君說的那麼次呀!
這絕對是個武學高人,自已一個人決然不是其對手,其一拳砸過來,自已非被砸成個肉餅不可。
一想到那可預計的恐怖情景,這黑衣嘍囉全身的血液都僵住了,汗毛炸立,心臟都差點跳出來。
這可是個武學高人啊,在他的感覺中,就算是犬養,不對,就算是他們整夥人加起來,都擋不住剛剛其揚起的那一巨拳。
這個世界實在是太瘋狂了!這樣的妖孽怎麼偏偏讓自已給遇上?
無奈之下,於是他連忙是下跪求饒,“什麼"大人不計小人過,你是我大爺,你是我祖宗"”的話都搬出來了。??
就生怕禮數不夠,這華夏武學高人一生氣,會要了他小命。
教訓完這黑衣嘍囉,朱厚照給天翊鬆了綁,怕夜長夢多,就準備帶著他撒退。
既然是要撒退,那撒退也得講究個撒退的方法。
憑著朱厚照對扶桑人窮凶極惡本性的了解,他想扶桑人既然是花了那麼大的功夫要除掉自已,決不會隻在山頂上設伏,應該在下山的路上還會有什麼機巧。
朱厚照想了一想,沒辦法,隻能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淹了。
於是對那幾個黑衣嘍囉道""勞駕、勞駕諸位,請你們把我和這學生蛋子一塊捆上,押下山吧!”
""什麼?把你們一塊捆上,還押下山?”幾個黑衣嘍囉一聽是大吃了一驚,眼晴都綠了。
當即是臉紅得跟猴子屁股似的、頭搖得跟撥郎鼓似的,連連擺手,""大爺,不,老祖宗,求求你彆嚇我們,不,來考驗我們,我們心臟可會受不了,會嚇得倒斃的。”
朱厚照怒眼一瞪,""放屁,哪來那麼多廢話!叫你們咋乾就咋乾!信不信我像捶死犬養一樣也捶死你們。”
一提那腦袋爆漿的死鬼犬養,幾個黑衣嘍囉當即嚇尿,哆嗦道:""遵、遵命,遵命。”
……
一行人正從山頂向山腰走來。
走在前頭的正是被五花大綁華夏那姓朱的,跟在其後頭,同樣被五花大綁的正是其本想解救的學生蛋子。
一旁和後邊押著五花大綁倆人的正是當初犬養君率領前去山頂埋伏的同行。
帶領著幾個手下埋伏在荊棘叢中的豬本良子舔了舔有些乾裂的嘴唇,心裡泛起了異樣的苦澀,看來這姓朱的被犬養君率領的同行給製服了,都怪自己運氣太差,本想大顯身手的她卻遇到了最壞的情況,頭功讓彆人先搶了。
這下再埋伏就沒那個必要了,豬本良子帶領著幾個手下從埋伏的荊棘叢中跳了出來。
雖然沒撈著頭功,但場麵話還是得講的,豬本良子道""今日多謝幾位同行,大力生擒了這姓朱的傢夥。”她對著幾人道謝。
犬養幾個手下都是麵露尷尬,弱弱的回應道“良子太客氣了,我們其實並沒出多少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