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校測試三個丁都測試完了,而且是特麼的一炮打響.
接下來大夥兒該做的功課便該是去吃晚飯了.
一行人說笑著進了食堂.
朱厚照見到這食堂也就約莫百八九十平方的樣子,分為兩間,裡間為廚房,外間為飯廳,飯廳擺了十幾張桌子.
孔乙己歉意地對幾位新生笑笑:“沒辦法,新學堂條件就這麼簡陋,但我相信將來一切都會好起來的,需要我們大家共同向這一目標努力噢!”
一行人挑了張靠窗的大桌坐下,坐主位的自然是孔乙已,然後依次是各科學長,坐未位的自然就是三位新生丁,不管你前世名氣多響,今生你就是一介草民.
大家坐定後,孔乙已向食堂事務長打了聲招呼.
一會,一碟碟、一盆盆,熱氣騰騰、色香味俱全的美味佳肴也就上桌了.
“來來來,彆客氣,這些都是咱們學堂社會實踐基地生產的!這是糖醋魚、這是紅燒肉、這是油炸土豆、這是……,這是……,什麼都吃上一點!”孔乙已大儘地主之誼,邊說邊死命地向坐在其身邊的朱厚照碗裡夾菜.
臥槽,朱厚照心裡掠過了一絲惶恐與惡心,幾乎都快要暈厥過去了,他這個人最怕吃人口水,而這又是什麼跟什麼呀!
一餐飯吃了沒多久便結束了,大家三三兩兩走出了食堂.
這時,孔乙已忽然把戚弘譽叫住:“戚先生,這幾位新生就交代給你了,食宿你給安排一下!”
這之後,戚弘譽就帶上朱厚照仨到了一間寢室,朱厚照估摸著這寢室也就12平米的樣子,裡麵有相對著的四張床,中間夾了兩張桌子和椅子.
這寢室牆壁是黑糊糊的,天花板有長長的裂口,透著風,而寢室的桌椅也是破舊的,這還是國際著名高等學府該有的寢室嗎?朱厚照都開始懷疑人生了.
但不管怎麼樣,既來之則安之,朱厚照仨各自挑了一張床,把板車上的行李匆匆搬了進來.
三人剛要整理,戚弘譽叫道:“過會再回來整理吧!現在老夫帶你們去開飯菜票!”
其實戚弘譽所說的開飯菜票也就是到其辦公室領飯菜票,朱厚照仨每人各領取了一塊光洋的飯票和兩塊光洋的菜票.
戚弘譽還不忘交代道:“這飯票嗎,是用來到食堂買生米放在飯盒擱食堂的大蒸籠裡煮;菜票嗎,則是到食堂買熟菜,至於飯盒湯匙什麼的,你們就要自行到校門口的雜貨鋪去購置了!哦,對了,明天學堂沒安排課,估計會有個開學式什麼的.”
戚弘譽說完這些就走了,而朱厚照仨則是到校門口的雜貨鋪去購置飯盒湯匙、洗漱用具等一乾家什,然後去食堂蒸了飯,回來便是整理內務,忙得是不亦樂乎.
……
晚上,朱厚照睜大著雙眼,呼吸著寢室散發著的若有若無的淡淡黴味,輾轉反複,久久無法入眠.
而在他床邊緊挨著的另兩張床上的常遇春張居正,則酣睡的十分香甜,不時傳來輕重不一的陣陣打呼聲.
“瞧這倆二貨睡得真香啊!”痛徹心扉的朱厚照也隻得緩緩的閉上已有些發澀的雙目,迫使自己儘早進入深深的睡夢中,他心裡非常清楚,再不老實入睡的話,明天就無法早起些了.
第二天一早,朱厚照等人被校門口掛著的破鐘悠揚悠揚的鐘聲給吵醒,幾個人慌手慌腳地起了床,穿好衣服,又慌手慌腳洗漱了一下,然後就急哄哄地直奔食堂而去.
此時的食堂是人如潮湧,三人忙手忙腳到大蒸籠裡找尋自己的飯盒,哪知找尋了幾次,竟然都沒有找到.
三人找得渾身不住地涔著細汗,正鬱悶間,走過來一位高年級的學長,擺著一副你不知我知的做派:“怎麼,找不到飯盒了是吧?百分百是讓彆人拿錯去吃了!”
“什麼?居然有這等事?”三人驚得腦子一下子像是炸開一樣,下巴都差點兒掉下來.
見三人少見多怪,那學長吐氣如蘭,又道:“這有什麼奇怪的,學堂裡的食堂就這樣,還是先拿彆人的飯盒去吃吧,免得餓肚子!記住,以後千萬可得給自已的飯盒作個記號喲!
接下來,朱厚照仨就按照這人的指點,隨便拿了個彆人的飯盒,再去食堂大師傅那買了熟菜來.
三人找了張桌子坐下來,但不知怎的,吃起來格外彆扭、難以下咽.
吃完飯後,三人各自在飯盒上作了記號,以後這飯盒權且就算自已的了.
然後蒸了飯,經操場往寢室走去.
“這位美女,你等等!咱們交個朋友吧……”這時朱厚照他們看到了令人驚詫的一幕.
隻見前麵不遠處有一個留著“兩邊留著,中間剃光”的囂張發型、身穿怪裡怪氣衣服的奇葩傢夥對著從背影看絕對屬於“禍國殃民”那類天姿國色的一位女生窮追不舍,一直到擋在了她麵前。
“你這個扶桑男生好無賴,我又不認識你,憑什麼要和你交朋友!”女生厲聲斥責道.
“你這位美女對待國際友人怎能是這個態度呢?態度就不能好點?還說什麼不認識?你們華夏不是有句話叫做‘一回生二回熟,相逢何必曾相識’嗎?今兒個咱倆就算相識了,今後也就是朋友了!”這扶桑人用生硬的國語涎著臉道.
“呸!誰稀罕和你們扶桑人做朋友,你們扶桑人在華夏乾的壞事還少嗎?快給我讓開!”那女生鄙夷地掃了扶桑人一眼,一把推開了他.
可剛走沒兩步,還是被扶桑人快步向前給攔住了.
“這位美女,我對你可是真心的,你就給我一次機會吧!”
那女生皺了皺眉,有些不耐的看了一眼這扶桑人:“你們扶桑人煩不煩啊?我都告訴過你了,我不認識你,你就彆再煩我了。”
“可是……”這扶桑人似乎還想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