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武學理論考試成績下來了,不出意外,學霸張居正、王漾茗,攜手後起之秀朱厚照奪得了優秀,第二梯隊的常遇春、曠金花取得了良好,山田和劉瑾則成了吊車尾,僅拿到了及格,其他同學成績從良好至不及,各是不等。
這世上的事就是這樣,有人歡喜有人悲,一種米吃出百號人嗎!
武學理論考試後距離武學考試還有一段時間,學堂校務會決定,晚上給大家加個餐,並由戚弘譽負責通知。
戚弘譽臉上帶著和藹的笑容在一堂自修課快下課時通知了大家。
""什麼?吃大餐?我的天?”同學們的臉上瞬間寫滿了喜慶和熱烈,一個個是喜岀望外。
尼碼的,天上掉下餡餅的美事喲!
你看看,上個學堂都不用自個往外掏一分錢。
學費雜費書本費住宿費統統的不要,現在還有眯西眯西。
難道這些人祖上修了大徳?祖墳冒了靑煙?
開吃了!戚弘譽給大家分發下來一張張餐票,五個人合起來還有一張酒票,言明憑餐票去食堂領取一樣菜肴,憑酒票領取一瓶黃酒,然後在食堂拚桌就餐。
很快,朱厚照、常遇春、張居正、王漾茗、曠金花五人拿臉盆憑餐票去領來了一樣樣菜肴,這裡有魚丸、粉絲、扁食、炒靑菜、辣豆腐、骨頭湯、芋頭鹹飯,外加一瓶黃酒,然後就在食堂找張桌子,五個臉盆及酒擱在一起,拚了桌。
“朱煜,你們拚桌吃喝怎麼能忘了我們呢。”突然,一道尖利的公雞嗓子聲音傳來。
朱厚照幾人手上的筷子一頓,循聲望去,原來是山田、劉瑾和他倆的三個跟班各也拿著一隻臉盆和一瓶黃酒湊了過來。
一看到山田、劉瑾,朱厚照渾身起了雞皮疙瘩,難道他們又想挑釁,找回場子。
便道:""你們吃你們的,我們吃我們的,各自井水不犯河水才好!”然後把手一揮。
“朱煜,你這是說的什麼呀?難道咱們不是同學不成?”山田就勢就把朱厚照手給抓住。
兩隻手握在了一起,朱厚照眉毛一挑,手上的力道陡然加大,山田的臉色也是不變,兩人的手就那麼僵持住了,隻是手臂上的肌肉,卻是在慢慢的繃緊。
這時雙方的人一邊看熱鬨似地看著,一邊暗地為各自的老大鼓勁。
大家也知道,這兩老大跟好鬥的公雞一樣,湊到一起總是要鬥紅了眼,鬥個不休,這回又杠上了。
朱厚照手上的力道在一步步的加大,而山田也是如此,兩人的手上,竟然能傳出來咯吱咯吱的聲音,可見其力道之大。
能成為穿班一方霸主的人,果然都不是一般貨色,山田已經發出了八成的氣力了,依舊和朱厚照不相上下,心裡便有了一絲驚訝。
要知道朱煜之前差不多是淪為一介廢人的噯!沒想到眼下他又以強橫無比的力量硬生生橫空出世、重出江湖,武之一字,力為主,技為輔,力之強絕,可破一切技,技之巔峰,可化萬鈞力。
兩人硬碰硬的力量對撼,山田已經使出了九成力,朱煜也差不多了,兩個人一下子就摸到了一點對方的底,這試探,點到為止最好,所以,兩人幾乎在同時,就鬆開了手。
“好了,好了,既然咱是同學,就坐吧!坐吧!”朱厚照說道,沒什麼大不了的,朱厚照也不想和山田這麼鬥下去。
大家敞開肚子吃了一下,山田果然不忘初心,開始向朱厚照進攻了,堤外損失堤內補,考場上失去的麵子他要在酒桌上找回來。
“朱煜,咱倆是不打不相識,在穿班也算是老冤家了,這不,難得湊在一起吃飯喝酒,來來來,晚上咱們多喝幾杯哦。”
“好好好,一定一定,咱不醉不歸。”朱厚照嘿嘿一笑,勇於接受挑戰一向是他的風格,任你耍什麼麼娥子,咱兵來將擋、水來土淹就是了。
山田舉起酒杯,“來,咱們先走三個?”
“好,來,走三個。”朱厚照大笑一聲,山田連乾三杯,朱厚照也不含糊,三杯一口悶。
來而不往非禮也!人家乾過來三杯,咱不回過去能行嗎?
於是,朱厚照也同樣乾過去三杯,這黃酒的後勁十足,朱厚照的頭都有點犯暈了,可是山田好像還沒喝夠,愣是拉著朱厚照說為了以後化乾戈為玉帛,得再喝上三杯,隨手就幫朱厚照酒給倒上了。
朱厚照一再擺手說不行了、不行了,就小口的喝了一口,山田對朱厚照露出一個笑容,“這哪行,這哪行,我又不是不知道你的酒量?就這三杯!”
山田是知道朱厚照的酒量,也就六杯的量,所以就給他下了套。
那三杯酒下肚,朱厚照就有些頭重腳輕了!
山田豈肯放過,向劉瑾及那三個跟班丟了個眼色。
然後那幾個人就一窩蜂地說了些恭維話,要向朱厚照敬酒。
曠金花一見朱厚照巳不勝酒力,趕忙勸阻。
哪知朱厚照酒氣巳上頭,根本不聽。
朱厚照和他們一人隻喝了一杯,就被乾趴在飯桌底下了。
老大“光榮了”,一幫人豈肯放過爾等。
常遇春、王漾茗、曠金花三人開足火力,又是大口開喝,又是吹瓶見底,一圈下來,除了山田偷偷溜掉外,劉瑾及其他人也被一一乾翻。
“朱煜,你是不是男人啊,怎麼喝沒幾杯就吐了?”曠金花一臉的興奮,看著趴在衛生間裡吐的天昏地暗的朱厚照,一手拍著朱厚照的背,一手拿著喝了大半截的酒瓶,不時的喝上幾口。
朱厚照此時真的是後悔啊,尼瑪的早知道這婆娘這麼能喝,就該讓她扛炸藥包去堵槍眼了,省得自個活受罪!
“這酒還真不錯,越喝越精神呢。”曠金花又灌了口黃酒,滿足的打了個酒嗝,朱厚照聞到那陣陣的馬尿味,肚子裡又是一陣鬨騰,無奈又吐了。
朱厚照直到吐得沒有什麼可吐的了,接過曠金花遞過來的毛巾,擦了擦嘴,又聽到曠金花惡狠狠罵了一句“沒用的男人。”隻能是長歎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