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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就這樣過去了。
吃完早飯後,朱厚照他們準備登頂旗山。
上旗山的路坑坑窪窪,簡單說就是石頭路。
朱厚照他們幾個男的本來是要爬山去,但王漾茗、曠金花兩個女的說昨天遊東湖走路巳經走累了,到了旗山下看到輛手扶拖拉機要上山。
便把手扶攔下,言明搭大夥兒上山後會給他點盤纏。
開手扶的見錢眼開,稱可以。
朱厚照這撥人便上了手扶。
手扶便""撲撲撲!”,屁股冒起黑煙,大喘著粗氣,跟老牛拉破車一般向前拱去。
朱厚照坐在手扶車鬥最外頭。
也不知是不是勞累,在手扶顛箥中,朱厚照居然眯著了。
直到""撲通!”一聲,手扶車鬥蓋板鬆開,朱厚照一下滾落車下,他才清醒了過來。
而這時,發現車鬥少了朱厚照,常遇春他們才叫停了手扶,一路找了過來。
找到之後,手扶把他們載到了山頂。
之後,開手扶的要回去,不過拉人總不能白拉吧。
他剛提到一個錢字,常遇春便怒道:""我老大坐你個破車摔傷還沒找你賠,你還敢提錢?”
朱厚照道""遇春,意思點也是應該的吧!”
常遇春道:""不行,不能讓人家養了個壞習慣。”
開手扶的悻悻回去。
朱厚照他們開始遊山。
旗山根本不似那賣報小哥胡吹的那樣神乎其神。
什麼以依山偎穀的古刹湧泉寺為中心呀,什麼湧泉寺內巨柱聳立、飛簷淩空、雄偉壯觀呀,什麼寺內有神態各異、法相莊嚴的十八羅漢,什麼除這之外,旗山奇景異相更是數不勝數,千姿百態、婀娜多姿呀!
以古刹湧泉寺為中心不假,十八羅漢也有,不過都是些布滿粉塵的老古懂玩藝兒。
至於那奇景異相,扯都彆扯了,不就是些破敗的亭子和一些斑跡駁離的所謂名人墨跡嗎!
大家覺得沒什麼好玩,就下山了。
剛走沒多久,就見前麵來了一撥人,看著是氣勢洶洶。
領頭的就是那開手扶的,旁邊還有一張朱厚照似乎熟悉的麵孔。
""你不認識我了嗎?”朱厚照衝著那壯碩的小夥大聲招呼道.
“啊,是朱煜,好你個朱煜,你流竄來滄斕了?”那小夥下意識地望了朱厚照一眼.
然後,雙手一張,大聲呼喊著衝朱厚照飛奔而來,抱著朱厚照雨點般的拳頭捶著.
原來這人就是朱厚照穿開襠褲、玩泥巴的發小大剛。
老友相見,熱情地寒喧著。
朱厚照告訴大剛,自已是來滄斕讀研究生。
“好啊,沒想到你朱煜,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從學渣都混成個學霸了!”大剛又給了朱厚照一拳。
大剛也告訴朱厚照,自已是生活所迫來滄斕當個小老板來著,手下罩著一幫人,包括了這開手扶的。
“好啊,沒想到你大剛,眼睛一眨老母雞變鴨,從個臭打工的都混成個小老板了!”朱厚照也報之以大剛一拳。
兩人你來我往,熱乎的不行。
開手扶的這時才恍然大悟,臉色開始變得有些詭異起來。
他本來是想叫認識的老大來幫忙他討要工錢,如今看這架勢可能討得回來麼?
不過令他意外的是,朱厚照主動承認了是自已的不對,還把原先答應的工錢再加了一倍給他。
最後,朱厚照和大剛互相招呼以後多多聯絡,就依依不舍分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