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紫萱緩緩道:""小朱老師,是這樣的,上次我不是給你說過了嗎?近段這裡忽然冒出個叫大島熊二的囂張扶桑商人,這傢夥就是那種稱霸一方,簡直可以直接裂地成國的那種人。他老是狂妄地搶我的原料貨源,斷我的銷售渠道,甚至糾集一幫扶桑浪人老來我工廠鬨事,打死打傷我的工人,弄得我生意就越來越不景氣,這次我好不容易衝破他的阻擾,從外地組織了一批原料貨源,不意存放到了廠裡倉庫後,前幾天的一個晚上趁著夜黑風高,這夥強人又偷偷潛入廠裡,放火燒了倉庫,幸得我廠裡工人臨危不懼,才搶救了一些出來,但工人也被打死打傷了好幾個,我擔心這夥強人賊心不死,今晚恐又會使出什麼麼娥子,而那些工人又不是他們的對手!”
""世上竟還有這等事?簡直是欺人太甚!”
朱厚照聽步紫萱一席話,先是一愣,一時有點反應不過來,你做你的生意,他做他的生意,你礙著他什麼了,是砸破他黃金罐,還是害了他走路撞死在電線杆了,非得下此毒手?換做是任何人都會聽得傻了。
繼而朱厚照是怒不可遏、眉宇間騰出一團火來。
""步大姐,你有何吩咐,朱某是兩肋插刀、赴湯蹈火、在所不辭。”朱厚照眼裡散發出一種奪目的光芒,胸脯是拍得咚咚直響。
""小朱啊,你步大姐果然沒看錯人。”步紫萱喜道,她聲音和身子微微的顫抖著,眼裡更是閃著激動。
她也聽說過這朱煜在穿校,乃至滄斕市是那種跺跺腳,地就得震三震的人物,有他相助,自已就不是那麼好欺負的了。
""你如此這般這般即可……”步紫萱壓低聲音對朱厚照耳語道。
……
“頭,果然這廠裡沒人守夜,怕是昨晚讓咱們給打怕了,”
幾天後的一個夜黑風高,伸手不見五指的晚上,幾道鐵鉤鉤住了高大的廠牆,幾道蒙麵黑衣人身影快速的爬上廠牆,跳進了步紫萱廠裡,迅疾無比地潛入到存放剩餘原料的一個臨時倉庫邊,其中一個黑衣人道。
一位似乎是領頭的黑衣人,蒙麵的黑布巾故意挖出的兩個孔透著一絲銳利的鷹光道:""還是按大島君說的,給我分頭放火,務必把這步丫的原料全部給燒了,若有人膽敢救火,格殺毋論,聽著,按大島君吩咐的,做的一定要乾淨點,一定要讓那步丫的明白和扶桑人搶生意是什麼的下場。”
""頭,我可是聽說這步丫的這次請了一個穿校的武學高手幫她看場子,聽大島君說這小子挺厲害的嘞!”
“那穿校的武學高手叫朱煜對吧?”那領頭的黑衣人道,""大島君也末必太大驚小怪了,彆以為華夏的武學高手會有多厲害,在我們日照之神映佛下的堂堂魔手道高手麵前,他也不過是區區廢材而巳。”
“別人是不是廢材我不好說,但我朱某人可不是廢材。”突兀一個冷冷的聲音傳來,幾個蒙麵黑衣人立即就轉身死死地盯著龜縮在倉庫邊的一道黑影。
片刻之後領頭的黑衣人才臉現驚駭的問道:“你是誰?”
同一時間,跟在這領頭黑衣人後麵的幾人也看見了朱厚照,都是有些震驚的盯著朱厚照,眼裡充滿了戒備。
“彆太大驚小怪了,我就是那看場子的,你們所說的廢材。”朱厚照淡淡的說道。
“好,你就是那廢材朱煜?你們幾個快上前把他給滅了。我倒要看看這個廢材到底有幾斤幾兩,與一般的華夏人會有什麼不同......”
領頭黑衣人話音還未落,就發現自己的手腕已經被一個鐵一般堅硬的手掌抓住。
“如果你想打也可以,不過我想先將你的手捏碎,不信你就試試看。”朱厚照不想打起來,因為步紫萱給他的任務就是將這夥人轟走,萬一事情鬨大,引起華扶巨大外交爭端對她也不好。
一看領頭黑衣人的樣子,幾個手下立即就知道,他們的頭已經落在這人的手裡去了,都停住了繼續動作。
“說吧,垃圾,是誰叫你們來的?”
領頭黑衣人一言不發。
“好吧,挺硬氣,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你嘴硬還是我手硬?”
朱厚照手稍稍用勁,領頭黑衣人疼得差點叫出聲來,額頭的冷汗巨冒。
“好,我說我說,說出來會嚇得你尿滴,一個你惹不起,見了都要繞道走,扶桑次富,外國人在華首富的大島熊二先生,我們隻是和步丫的有過結,和你無冤無仇,我看你還是讓開,不然將死無葬身之地,你犯不上為一個不相乾的人搭上性命,是吧?”
領頭黑衣人本以為這話朱厚照聽不進去,但出乎他意料的是,朱厚照居然點了點頭,“是啊,這話在理、在理,我就愛聽!不過,我幫人看場子,每晚可是有一千大洋的,你也知道,如今這年頭掙錢、尤其是掙大錢的活兒難找,我讓開可以,不過我這損失……”
領頭黑衣人和他的幾名跟班互相看了一眼,點了點頭,說這姓朱的是個廢材,果然腦子是有些不好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