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小鍔感慨的同時,朱厚照也在感歎,你說這蔡小鍔也真是的,好好的車不坐,偏偏要在這荒山野嶺的半道下車,雖然是滅了兩個一路跟蹤他過來想要殺人越貨的劫匪。
但是朱厚照也是跟著他遭儘了罪,死命地煉鐵腳板,瞎折騰,你說玩什麼玩啊?跟一雙腳較什麼勁啊?
真是一種米吃出百號人,這林子大了,七七八八的鳥都有。
但是朱厚照也隻能是哀歎一聲,因為孔校長巳經交代過了,他一切都隻能是聽蔡小鍔的,官大一級壓死人啊。
走在嶇崎山道上,突兀,蔡小鍔問道:""小朱同學,累不累啊?”
朱厚照搖搖頭道:""不累。”我累什麼累啊?剛才殺人是你殺的,雖然人是我埋的不假,但我甚至連坑都沒挖,隻找些枯樹枝、樹葉和沙石土給屍體蓋了了事。
蔡小鍔接著又慢條斯理的說道:""小朱同學,你知道不知道咱們完成這任務可是有報酬的啊?”
“報酬?”朱厚照瞬間眼睛一亮,他沒想到完成這任務還會有報酬,這可是名利雙收的好事啊!自己眼下正需要用錢,誰怕錢咬手啊?
“蔡教官,您說完成這任務會有報酬?真的假的?我會分得多少?”朱厚照趕忙追問,雖然有民族大義擺在那,但要是能順帶掙些大洋朱厚照也不會拒絕,雖然錢不是萬能的,但沒有錢也是萬萬不能的,有錢能使鬼推磨,也能使磨推鬼,如果有了錢,朱厚照就不需要時常為缺錢而煩惱了。
“恩,這事當然是真的。”蔡小鍔點了點頭,“為了完成這個利國利民的任務,一些愛國商家秘密募集了筆善款,準備獎勵完成這個任務的有功人士,各人具體能分得多少我也說不上來,不過,退一萬步說,錢不錢的無所謂,沒錢這任務咱們也得乾,講究的是一個為國奉獻的精神。
“那是,那是,蔡教官我也是這麼想的。”朱厚照道。
蔡小鍔點了點頭,“不錯,小朱同學,你是一個爽快的人,是個乾大事的,我就喜歡你這種爽快。”
朱厚照旋又問道:""蔡教官,下一步咱們該如何行動?”
蔡小鍔沒有直接回答,而是輕鬆的說道:“從這盤山往北走,大概三十裡的樣子,就到達這片山嶺的最頂處,那裡有一條公路直接通往琅琊,咱們就到那搭車吧。”
蔡小鍔說完就不再多話,開始前麵帶路,雖然是走在山嶺之中特彆陡峭的田梗或者羊腸小道,荒草長的有一人多高,甚至有的地方根本就沒有路,但蔡小鍔卻是神識如電、健步如飛,走得是輕盈異常,絲毫不見吃力。
不過時不時他怕朱厚照跟不上,特意的放慢了腳步,可是後來竟是發現朱厚照的體力也很好,絲毫沒有跟不上的跡象,不覺心裡暗自驚奇,對朱厚照很是滿意。
蔡小鍔說的一點沒錯,兩人在山裡兜來轉去走了有一個小時左右,就到達了這片山嶺的最頂處,朱厚照一到這裡就感覺到了這裡的天地靈氣比起滄斕要強上很多,如果不是這裡離滄斕太遠,他都想選擇在這裡修煉了。
並且他還看見正如蔡小鍔所說這裡果然有一條公路橫亙在麵前。
這條公路明顯的比剛才朱厚照他們下車的那條路人氣要多多了,至少時不時的就可以看見有車來人往。
蔡小鍔和朱厚照沒有等多久時間,就攔住了一輛去往琅琊的大巴車。
大巴車雖然走的是盤山公路,但司機看來是個老司機,車開的是鳳馳電掣,路邊的樹木、電線竿是一掠而過。
眼看離琅琊城是愈來愈近了,對於朱厚照這隻雛鳥,該交代的事項還是得交代,隻聽得蔡小鍔說道:“小朱同學,等到了交易的地方,我們進去的時候,如果邊上有人盯著我們,你不用擔心,一切隻要聽我的吩咐就可以了。”
“我知道。”朱厚照點了點頭,他想,既然蔡教官這麼鎮定,就說明應該沒有多大危險。再說了,就是有危險,他朱厚照也不怕,前世今生多少大風大浪都趟過來了,怎麼在小小的陰溝裡翻了船。
滄斕。
穿校研究生院,
兩天時間很快就過去了,曠金花雖然每天都有去上課,甚至可以說是望眼欲穿,但卻總是沒有看到本應該出現在教室裡的那道影子。
曠金花不明白朱煜為什麼會沒有出現,難道他不上學了,難道他忘了修棟武學報國利民念想了嗎?
“遇春、老張,你們和朱煜是舍友,朱煜兩天都沒來上課兩天了,你倆總應該知道他去哪裡了吧?”六神無主的曠金花帶上王漾茗,自然找到朱煜寢室,向常遇春、張居正問個究竟。
“我們也不大清楚,估計是有什麼急事出行了吧?”常遇春、張居正也是一頭的霧水。
“急事?這贅婿能會有什麼急事?似乎有些走神的曠金花想,再有急事你也不能這麼無聲無息的走,起碼和她打任何招呼總應該吧?難道在他的眼裡自己是個無情無義又自以為是的人?實在是算不得什麼的人,唉,這人也太一根筋了。
回自已寢室後,曠金花對王漾茗說道:“漾茗,我想請假出去找找朱煜,無論是花多大的代價,付出多麼的辛苦。”
“金花姐,你瘋了?”曠金花此言一出,王漾茗著實是嚇了一大跳,她十分的不理解,一個直覺便是曠金花這話太唐突了,你不知朱煜究竟是去了哪裡,哪裡去找?
“漾茗,你不要勸我,我巳經決定了,我感覺自已似乎有一樣人生最寶貴的東西丟失了,如果不將這個東西找回來,也許這一輩子我都無法安生的。所以,漾茗我已經下定決心了,無論是天涯海角,海角天涯,我都要去找他,生生死死都要和他在一起,就這樣吧。”曠金花的聲音輕柔的有些像天邊傳來的一般。
“金花姐,你千萬不要衝動,剛才我好像聽遇春提到過孔校長,那是不是孔校長叫他去的?咱們不妨去孔校長那問問?”王漾茗下意識的就這樣安慰有些魂不守舍的曠金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