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照進去,看到辦公室桌前坐著一位禿頂,三角眼,招風耳,大腹便便的胖子,這大抵應該是本學堂的頭家了。
""這位校長,我是來報到的。”朱厚照畢恭畢敬道。
胡土養擱下手中的電話,翻了翻三角眼皮,就算是和朱厚照打過招呼了。
朱厚照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氣,自個前世貴為天子時,也不曾有那麼大的架子啊!
此刻,這胖子上下嘴皮又一碰,"怎麼?是來報到的?”
""是呀、是呀,這位校長,我是來報到的。”朱厚照努力使自已顯得可愛些,因為他知道,給上司留個好印像,那是十分必要的,自已將來在這學堂的工作與生活會順利得多。
""拿來。”胡土養手向朱厚照伸了過來。
這什麼意思朱厚照自然知道,他趕忙打開擱在桌邊的行李,亂手亂腳找出那份教育局開的介紹信畢恭畢敬遞了過去。
這胖子,不,應該說是本學堂的頭家開始眯著眼看了起來。
“朱煜,穿越重生師範學堂武學高才生,武道修為高級,諳熟武當各種套路,在校時在各級各類武比大賽中屢有斬獲。”
“好啊。”胡土養重重拍了一下桌子,激動地站了起來,大聲點讚道。
要知道這年頭武道修為高級之人,如三味真火淬煉出來的寶劍,又如水中生猛的蛟龍,可是個稀罕之物啊。
“不瞞小朱老師你,我們學堂幾個教武學的,都是從教其他學科改行過來?濫竽充數的,學堂正需要像你這種科班出身,武學成績突出,武道修為高級的高才生啊!再說了,我們學堂是所剛創辦的學堂,校內治安很是嚴峻,也正需要像你這樣的人,今後若有社會上流氓竄進學堂惹事生非,還不打得他們骨頭渣都不剩。不過話雖這麼說,下手還需眼晴起晴點,甭像上午不知是誰打了路過咱校的一位督軍的公子,這可是萬劫不複,闖禍可就闖大了去了,督軍很生氣,剛才打電話來訓斥了我一番,要我務必查清嚴辦,否則要親率大軍來查……”
“督軍的公子?還萬劫不複,闖禍闖大了去了?”朱厚照不禁心裡格登了一下。
""胡校長。”
這時,一個人走進校長室,這正是全校教職員工大會上,闖進來和胡土養交頭接耳的那位。
“啊,振生,你來了正好,局裡新分來了個教武學的朱煜,工作上和食宿方麵你給他安排一下……”
然後那人便瞅了一眼朱厚照,隻一瞅便呆住了。
“啊,原來是你?上午不就是你轟跑了那倆紈絝公子嗎?還打得人家……”
這叫振生的真是哪壺不開偏提哪壺,眼下這胡校長正在火頭上,他偏提起這亊,這叫朱厚照情何以堪。
朱厚照當時也沒想到自已剛入職上演的第一場大戲就讓學堂的老師給注意到了,更沒想到本是見義勇為的好事卻成了壞事。
情急之下朱厚照趕緊對這叫振生的老師使眼色,哪知這家夥根本不明所以,仍就自顧自地繪聲繪色描述起朱厚照的先進事跡,以讓朱厚照的光輝形像更加飽滿些,過後這叫朱煜的新同事肯定會不迭聲地感謝著自已。
朱厚照簡直都要哭了,這什麼跟什麼呀?這下自已闖禍可就闖大了去了,真恨不得找上一捆稻草一頭撞死好了。
當下胡土養算是明白了,原來給自已惹禍上身的就是麵前的這個愣小子,你小子惹什麼人不好偏偏要去惹督軍的公子,這不是影響我仕途,讓我難做人嗎?
當即拍案大怒:""朱煜,瞧你乾的好事!”
霸婿奮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