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華夏小子,你知道我在扶桑有什麼背景麼?”仁丹胡不敢再罵,怒聲道。
“嗬,能有點創新麼?多少年的梗了,還在用?我不管你在扶桑有什麼背景,既使天皇那龜小子是你老子俺也不管!反正在俺華夏這塊土地上,你胡來就是不行……我就最後問你一句,我這話有道理麼?”
仁丹胡咬咬牙:“有!”
男子漢大丈夫,能屈能伸,先屈了!
“朱煜,放開他吧!”也不知什麼時候,曠金花巳從駱駝上下來,走到朱厚照身邊勸道。
畢竟此行是學堂通過旅行社組織來旅遊的,出點麼娥子已經夠可以了,要是要再鬨大鬨狠對誰都不好。
朱厚照點點頭,鬆開揪住仁丹胡胸口衣襟的手,目光一閃,眼中陡然變得火熱了許多,“一撮毛,我警告你,這裡是華夏的土地,不是你們扶桑人的後花園,想在這撒野,隻要讓我朱某人撞上,你們是一點門都沒有!如果想要再切磋一下武學,我可以提供給你機會!”
“不了、不了!”仁丹胡頭搖得跟撥郎鼓似的、臉紅得猴子屁股似的、連連擺手.
“不是我沒提供給你機會,是你太不懂得珍惜!”朱厚照無奈地搖了搖頭,“現在,我命令你,帶著你的爪牙……滾!”
畢竟是堂堂一個與天皇沾親帶故的扶桑人,劈頭蓋臉讓華夏一個毛頭百姓數落了一頓,仁丹胡簡直都差點瘋了,他不服地瞪著朱厚照,臉上閃過陰狠之色:“小子……”
“滾!”朱厚照一道強悍得令人感到窒息的元力波動,陡然又暴湧而出!隻輕輕一揚拳頭,嚇得仁丹胡帶領手下調頭就跑。
朱厚照深吸了一口氣,旋即眼中湧上狂喜之色。
不過,等仁丹胡跑出老遠,叫囂聲又隱約傳來:“八格牙魯,小子,你他媽給我等著……老子遲早要讓你死啦死啦的!”
看到這裡,諸位看官可能有個疑問,當時從仁丹胡後麵的幾峰駱駝跑過來不是有好幾個壯漢嗎,怎麼不見他們動手?
其實諸位看官也未免太高看他們了,這些都是些沒有魔手道底子,也就是沒有武道修為的貨,叫他們欺負一下老百姓可以,要是遇上強橫的武者,絕對得認渣、認慫。一個女生響起,普通話很彆扭的樣子。
好不容易轟走了來找自已麻煩的幾隻蒼蠅,朱厚照心裡這才輕鬆了下來。
心裡尋思,自個是招誰惹誰了,連和老婆一塊想騎個駱駝悠閒漫步一下都會有人找上門來找茬,這什麼跟什麼呀!
好在這事總算了了,朱厚照和曠金花在那位牽駱駝來的漢子招呼下,準備重新騎上駱駝去耍酷。
也就在這時,一個普通話很彆扭的女聲響起。
“哈羅,大英雄,剛才的那一幕我都看見了,瞧你左一個勢如奔雷的一拳,右一個攸如閃電的一掌,我簡直羨慕死你,愛死你了,用你們華夏的話來說,這一下我就成了你的鐵杆粉絲了!不知您能不能賞個光,讓我跟您合個影?”
朱厚照循聲望去,見發出這聲音的是一個金發碧眼的外國女人。
這外國女人朱厚照目測得有175左右,臉上的皮膚沒有一般外國女人的粗糙,很乾淨,也很細膩,上身穿著一件紅色的束胸,僅此而已!那一絲贅肉都沒有的小腹平坦而雪白,肚臍上穿著一個小環,顯得更加的俏皮,下身是一件牛仔熱褲,豐滿的大腿一覽無餘。那身材,即使在自己看來,也屬於近乎完美,堪堪的一個絕色美女。
“您好,我是來自米國的麥當娜,也是來這旅遊的,大英雄,咱先握個手吧。”金發女人走到朱厚照跟前說道,然後向他伸過手來。
出於客套,朱厚照也禮節性地向其伸過手去,小握了一下。
隻一小握,朱厚照便覺得這麥當娜的手,與想像中的外國女人的手不同,不但沒有粗糙,很乾淨,也很細膩,甚至可以說是精致嬌嫩、凝脂無骨。
“好了,大英雄,咱們閒話就不多說了,大家的時間都很寶貴,來,老公,趕緊給我和男神拍一張。”
麥當娜很彆扭的國語說完,便向對麵四、五米開外,手持相機的外國男子揮了揮手。
然後勾住了朱厚照脖子,整個人貼在了他身上。
我擦。
這是什麼情況?
朱厚照眼眸一睜,驚得瞪大了眼睛,差點兒下巴沒有掉下來。
一個洋妞……而且還是一個如畫級彆的,居然整個人貼在了自已身上拍照。
尤為過份的是,朱厚照居下臨高,剛好就能看到麥當娜豐滿胸部擠出的深邃的溝壑,真是大凶器啊!即使是王漾茗、曠金花之類相比,也是小胸見大胸啊。
朱厚照目光下移,頓時有些尷尬,要將目光縮回去。
“目光不要亂移,做事要專注點。”麥當娜叫道。
這是玩的哪一出啊!朱厚照都要哭岀來了。
你要換做是傳說中的柳下惠同誌也是難以抵擋這種糖衣炮彈的襲擊啊!何況朱厚照還不是柳下惠,小巫比不得大仙。
朱厚照正心蕩神怡間,麥當娜又示意朱厚照把手放在她臀部,緊緊抓住。
我靠,這是……
仙人跳?
沒錯,仙人跳!
電光火石之間,朱厚照的腦海裡豁然開朗,彆以為就拍個照這麼簡單,也彆以為米國人個個錢撐得騷包,米國人窮人也是有的,也許這兩貨就是,瞧這女的還衣衫不整的,這裡邊一定是有名堂。
等著瞧吧,隻要我把手放在她臀部,並緊緊抓住,這女人定準會大叫起來,""揩油了!吃豆腐了!耍流氓了!豔照門了!”
然後其‘老公’就也甭拍照了,而是飛快地撲過來,兩人橫眉怒眼把自已揪住,敲上一筆錢,否則就見官,見官肯定沒你好果子吃。
這下倒好,一抓就抓了個現行。
朱厚照痛心疾首,這洋妞這樣好看,想不到是這樣的人,外國人真是套路深啊!
朱厚照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