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究竟哪去了?”
“難道他是土行孫會使那遁身術?”
“明明剛才開槍時就看到他還站在那裡呀。”
“不對,剛才開槍時我看到他站的地方不知怎的揚起一片塵土,以致視線模糊,就不知他還站不站在原來那裡了?”
匪徒們七嘴八舌議論著,他們現在最需要的就是那小子要是沒死,起馬也得消失不見。
但實在不會做人的朱厚照還是讓他們失望了。
“噯,你們看,那小子在那呢!”
突兀,一土匪驚奇地指著眾匪的身後大聲叫道。
眾匪紛紛回頭,可一回頭,一個個也是驚得呆若木雞。
原來那傢夥沒死,居然還站在他們身後對著他們笑呢。
事情原來是這樣的,當土匪對朱厚照射擊前的0.1秒,朱厚照明白不能和歹徒硬著抗衡,便飛起一腳勾起了地上一大片塵土一撒。
趁著塵土飛揚彌漫,模糊了眾匪的視線,朱厚照則是迅速閃身到了土匪們的身後。
此刻的朱厚照不僅沒有如大部分歹人所想像的成為一名屍體,也沒有如個彆歹人所想像的應該散亂的頭發跟血攪在一起貼在臉上,身上被撕開或劃破了一道道口子,渾身都被血給染紅了,甚至還有傷口“嗞嗞”的往外冒著鮮血。
而是一滴血都沒有,甚至可以說是毫發無損。
這也簡直太不可思喻了。
這是個內褲反穿的超人?
不,是個怪胎!
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後,這幾個字不由自主的躍進了歹人們的腦海中。
一瞬間,歹人們的頭腦陷入了一片混亂,突然發生的這一幕把他們都搞蒙了。
回過神來之後,他們想到的第一件事情就是“逃”,逃得越快越好,逃得越遠越好,在最短的時間內離開這個瘟神。
“怎麼,想逃?沒那麼容易!就興你們玩恐怖襲擊,不興我來個正當防衛呀?”
這一刻,朱厚照覺得自己血管中的血液沸騰了起來!對於朱厚照來說,敵人驚詫莫名正是他難得的機會!
於是乎朱厚照歇斯底裡的大吼一聲之後,就衝著還沒完全弄明白情況,顯得那麼的無助的一夥人飛奔而來,其矯健的步伐震動得就連腳下的地麵都在猛烈的晃動。
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
朱厚照如虎入羊群一般突然就出現在了歹人們之中,拳掌並用、手腳橫飛,左右開弓,對著土匪惡霸們就是瘋狂的進行捶打,劇烈的聲響此起彼伏,直扁得土匪惡霸們是鬼哭狠嚎、喊爹叫娘。
朱厚照拳掌掃過之後,這些擠成一團的土匪惡霸們就像是被推倒的多米諾骨牌一樣,一個個口中噴血、向後栽倒,倒在地上過夜飯都吐了出來,抽搐蜷縮躬成了蝦米一般,有的甚至直接見了閻王。
不過還有兩個沒倒下的惡霸舉起手,嘴裡大聲叫喊著,對著朱厚照打了個手勢,然後緩緩把手上的棍棒放到地上,示意自己願意投降。
跟有槍的土匪相比,惡霸手上的棍棒差了不止一個級彆,與其被左右開弓,扁得跟蝦米一般,還不如擱下那根連攆雞都嫌不稱手的棍棒舉手投降要好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