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練習了幾次後,安東尼感到自己已經逐漸適應了,躍躍欲試地想要脫離木圈的幫助,又擔心再鬨出什麼“看起來很酷”的分體。
裡奇更沮喪了:“我不覺得。我還以為今天可以約她一起吃飯呢。”
安東尼完全不明白這意味著什麼:“所以他升職了?”
弗利維教授喝了口茶,神秘地說:“你知道的,如果你當教授的時間足夠長……好吧,好吧,我有幾個朋友在或者曾經在神秘事務司工作,而泰克羅斯先生過去是我的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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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東尼依舊沒有理解他試圖暗示什麼,困惑地搖搖頭:“不管怎麼樣吧……總之,他修複分體的方式和我們剛剛討論的方式不同,是嗎?”
“不能告訴彆人,但是可以當眾用?”安東尼搖搖頭,“考慮到那是魔法部,我倒不是很吃驚。”
“泰克羅斯先生?”他快步走到魔法部教員身旁,“請問我有機會學到治療分體的魔法嗎?”
因為仍處於反幻影顯形的咒語覆蓋下,安東尼隻是向弗利維教授了解了理論部分。
“這個聲音也可以消除嗎?”安東尼問。
另一個朋友說:“彆擔心,裡奇,我想她是關心你。”
“光頭也很酷。”他的朋友安慰道。
向眾人展示了自己健康頭皮的學生已經紅得像煮熟的蝦了,安東尼幾乎能看見蒸汽從他頭上冒出來。
“不。”弗利維教授說,試圖給出更多提示,“他此前並不就職於魔法交通司。”
“發生什麼了,安東尼教授?”弗利維教授說,“你可不經常來我這裡!我記得你應該……啊哈,讓我猜猜,幻影顯形怎麼了?”
“什麼?”
弗利維教授看出了他的茫然,主動解釋道:“是一個研究魔法本質的部門……我幾乎就要在那兒工作了。因為所有內容都是保密的,所以員工也被稱為緘默人。泰克羅斯先生此前大概就在那裡,所以不能教給你。”他有些抱怨地補充了一句,“他們所有的研究成果都不發表。”
“唔,沒錯。”弗利維教授想了想,說,“你聽說過神秘事務司嗎,安東尼教授?”
“莉絲一直在看你。”安東尼聽見為他遮擋的朋友低聲說。
簽了保密協議的研究員,經過機構允許,在自己的新崗位上使用了一部分此前積攢的知識,畢竟一旦知道就難以裝作不知道……一旦從這個角度考慮,事情便看起來合理了不少。
他一揮魔杖關上了辦公室的門,指揮著門旁一把樸素的扶手椅噠噠噠地跑到安東尼腿邊,邀請他坐下。
弗利維教授搖搖頭:“應該不可以,我記得所有幻影顯形相關的理論模型都包含了……除非他根本就沒用……啊,我想我明白了。”他搖搖頭。
安東尼覺得這個名字有點耳熟,但是想不起來了。
在新手中,他應當已經算很安靜的了,但仍然會伴隨一聲撕裂空氣般、震得他想帶耳塞的爆裂聲。即使是泰克羅斯,每次出現的時候也帶著幻影顯形標誌性的響動。
“你怎麼知道這麼多的,弗利維教授?”他驚歎地問,看著麵前坐在高高椅子上快活的魔咒學教授。
吸足了墨水的羽毛筆漂浮在羊皮紙上,雜亂的桌子上堆著各種儀器和圖表,銀光閃閃的小飾品在天花板附近飛來飛去,在安東尼走進來時組成了天上的腳印,提醒弗利維教授訪客的位置。
安東尼看到裡奇被朋友們推著期期艾艾地靠近了那個叫莉絲的女生,張口結舌地什麼都沒說出來。
他倆旁若無人地走了,討論著今天的課程心得,留下裡奇和莉絲的朋友們對視一眼,指著他們做了幾個古怪的表情,笑眯眯地跟著朝休息室的方向走去。
泰克羅斯披上鬥篷,向所有人道彆後幻影顯形離開了。大廳中的人騷動起來,收拾東西緩慢地朝各個樓梯走去。人們抱怨著頭都轉暈了,但依舊什麼都沒有感覺到,而教員就像一隻大白鸚鵡似的隻會重複那三個要點,好像那有什麼用一樣。
安東尼笑了:“完全正確。”他坐到這把舒適的扶手椅上,接過弗利維教授遞過來的茶杯,感覺自己不過是換了個時間地點喝下午茶。
裡奇說:“什麼?哦,對,嘿嘿……小菜一碟。”他自豪地笑了笑,又有些心虛地補充了一句,“我下次肯定能做得更好!”
眾所周知,七是個神奇的數字……上架七千多字,就這樣吧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