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浩騎著馬帶著一隊人從這兩個八卦男麵前經過。
他聽到了有人在議論官家,不過這種小事他也不會管的。
他又不是真的鷹犬。
繼續當皇城司使,是因為這個身份可以讓他更容易掌握諜報而已。
他全麵接收了皇城司之後,除了提升京城察子的實力之外,還培訓他們的諜報能力。
目前在遼國和西夏他已經建立的情報機構,大理倒是沒有,畢竟是三弟的地盤。
而且他知道大理最後會被滅,但卻不會主動侵略彆的國家。
這個襄陽王趙玨,他不是第一次聽說了,正如那兩個人所說。
這是個好色如命、嗜殺成性的王爺,這個人衝動好鬥,卻沒有太大的城府。
對周浩來說,並沒有什麼威脅。
如果他不招惹周浩,周浩也懶得管他。
畢竟襄陽距離汴京可是很遠的,而且他最後也會造反。
當然應該不是最近,現在的他可不成氣候。
啊!一聲尖叫從畫舫傳出來。
周浩皺了皺,聲音很熟悉。
他勒住韁繩停下,看向了畫舫,隻見一個穿著粉色蘿裙女子從裡麵跑了出來。
但畫舫就在河道中間,除非她跳水否則無處可逃。
畫舫四周站著數個帶刀侍衛,這種情況下,她想要跳船估計都難。
一個高大的年輕人追了出來。
他穿著一身白色繡著紫色花紋的儒服,這就有點新潮了。
畢竟這個時代隻有霞帔才花花綠綠的,男人一般都穿單一顏色的服裝。
周浩的官服也很素,但周浩自己設計了點金色紋路,讓他成為了汴京城最靚的仔。
這個家夥的品味,比起大多數人來說還是不錯的。
不過衣服再好看,也遮不住他醜惡的嘴臉的。
他長得還算五官端正,此時臉色通紅一看就是喝了不少酒。
襄陽王:“嗬嗬,張娘子,本王可不喜歡欲拒還迎的。”
周浩眯了眯眼睛,竟然是張好好。
趙玨是個色胚,來東京一趟讓教坊司的花魁娘子來畫舫開趴體,這符合他的人設。
張好好驚恐的看著趙玨,一邊向後退一邊道:“王爺,奴家隻是歌姬,教坊司有規定我們隻可以“歌舞佐酒”,不得“私伺枕席。”
周浩搖搖頭,這教坊司就是官辦青樓。
“私伺枕席”,意思是作為教坊人員,你不能想跟誰睡就跟誰睡。
言外之意,你必須得經過教坊司同意才行。
就是說張好好喜歡池蟠,池蟠在沒有經過教坊司的允許之前。
最多隻能摸摸抓抓,花魁的第一次不是他想要就能要的。
然而這個趙玨作為一個王爺,睡一個花魁還用得著教坊司丞同意嗎?
所以張好好說的等於是廢話!
這也是身為樂籍人員的悲哀,你自己的身體都不能做主。
想追求真愛?那都是癡人說夢而已。
趙玨罵道:“呸!本王今天就要睡你,元長河連屁都不敢放!”
周浩皺了皺眉,這個張好好給他貢獻了一個寶箱,他還想著怎麼還這個人情呢。
沒想到遇到這種事了,他如果出手是可以暫時救下張好好的。
不過也等於是徹底跟這個渣滓親王對上了。
趙玨說著撲了上來,就要抓張好好。
張好好平時跳舞倒是身手矯健,一個閃身輕鬆躲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