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周的時間,直接清空了整個北鎮周圍的食人族部落,包括夾在中間的各個原始人部落,前前後後楊爍帶著部隊拯救了不下三十個部落,將近四百人。
很難想象,這麼多原始人就被圈養著,沒有產生任何反抗。
楊爍拯救的人越多,他的內心就越混亂。
這就是人類的劣根性嗎?就和那群不戰而逃的森林部落一樣。
在長久的恐怖壓迫下,這群人完全喪失了自己的意誌,活成了一個行屍走肉。
這群人如果直接放入原始部落中,不用想,絕對會給部落帶來巨大的衝擊,他們仿佛一個汙染源,會慢慢侵蝕部落族人,楊爍一點都不敢放鬆。
傲和石也皺著眉頭看著坐在北鎮外麵空地上的原始人,不知道怎麼處理,楊爍怒上心頭,直接把所有人都打入了工程隊。
“工作量加倍,飲食供應減少三分之一!和他們說,能乾就乾,乾不了就去參軍!兩個都不相乾的,從這裡滾出去!死也彆死在我這裡!”
楊爍是真的恨,平靜的生活會腐蝕人的意誌,壓迫也一樣,殘在分裂這些部落的時候,還不斷地給他們灌輸食人族高高無上的思想,反抗是不對的思想,沒收武器,懲罰反抗者,僅僅兩年時間,就讓這群原始人成為了傀儡。
看著在城牆邊忙碌的原始人,楊爍氣不打一處來,四五百人,隻有不到一百人去參軍了,甚至連一個逃走的都沒有。
走了就沒有吃的了,不走就是累點,還能吃上飯。
“無可救藥!無可救藥!”
楊爍直接不想看這些人了,轉頭投入了對新兵的訓練中,而另一邊,食人族部落這裡,殘同樣看著坐在地上的眾人。
連續的撤退,他們放棄了基本上所有的部落駐地,接近兩千人的隊伍遷徙到後方的部落中,讓幾個食人族部落爆滿,沒有落腳之地。
“我說,我要把所有部落集合起來,你們有意見嗎?翻譯後)”
殘坐在一邊,看著周圍的幾十個部落酋長,在他身邊已經分成了兩波。
“你隻是聯合酋長,沒有權力要求我們全都集中在一起!翻譯後)”
一個食人族部落酋長怒吼到,在食人族部落中,權力的更迭隻能是酋長選擇接班人,或者是決鬥,怎麼可能讓一個其他部落的酋長說一聲,自己就把領導權力交出去呢。
“很好,殺了!翻譯後)”
殘擺了擺手,他身邊,兩個食人族酋長怒吼著跳了過去,抽出腰間的大刀,和那個酋長戰在一起。
隻見那酋長怒吼著提起石錘,應對兩人夾擊,但是他兩米剛剛出頭的個頭看,應對兩個兩米五的頂尖戰力,根本沒有反抗餘地,僅僅三下,大刀就從他的胸口貫穿而過,另一個酋長的腳也踢在他身上,這個酋長的屍體直接被踢得倒飛出去,摔在地上。
“我說,我要把所有部落集合起來,你們有意見嗎?翻譯後)”
殘的聲音再次響起,站在他對麵的幾個食人族酋長頓時後退了一步,其中有幾個人轉身就走,
“我退出聯合部落!翻譯後)”
聲音還沒有落下,殘身邊幾個酋長再次衝出去,當著眾人的麵把退出的幾個酋長亂刀砍死。
“彆說,肉人的刀還真好用。翻譯後)”
殘的讚美聲讓所有的酋長都顫抖著,以殘的手段,他在不斷鏟除各個部落中不聽令於自己的人,發展自己的手下,整個食人族聯合部落,已經有一半以上的酋長倒向了他。
得益於楊爍的高壓,這個過程變得更快了,每次有食人族酋長丟掉自己的駐地,殘就會把他的匕首拿出來,臣服,或者死。
最後這群部落酋長,都是在整個聯合部落的後方區域,這裡沒有原始部落的威脅,加上前方不斷有新的工具問世,還有全新的肉人養殖方式,這些個部落的生活簡直好得不得了。
而更好的生活,更難讓他們交出手裡的權力。
“我從肉人那裡學來了一個表達臣服的方式,叫做跪,就是這樣。翻譯後)”
殘指了指身邊的人,隻見這些酋長全都單膝下跪,對他低頭表示臣服,
“但是我又不覺得你們配和他們一樣,表達對我的尊敬,你們應該兩條腿都這樣,趴在地上,表達對我,還有對他們的尊敬。翻譯後)”
殘身邊的人站起來,狠狠踢在被圍在中間的食人族酋長身上,那人直接失去平衡,跪在地上,雙手扶著地麵,低頭不敢說話。
“殺了,一個個殺,什麼時候這群人全都跪下,再停止。翻譯後)”
“是!翻譯後)”
幾十個食人族酋長抽出大刀,狠狠朝著中間的人殺去,這群人中,不少酋長怒吼著還擊,還有幾個直接就學著前麵人的樣子,跪了下去,一場混戰拉開。
食人族酋長的恐怖戰力,再配合著原始部落的強悍武器,基本上就是一邊倒的局麵,中間的人被砍翻在地,大刀上沾滿血跡,低頭跪著的人就這樣看著地麵被然後,鮮血流淌,從一邊流過他們的手指縫,然後繼續向遠處流去。
很快,整個廣場上再次陷入安靜,周圍的食人族酋長全都持刀站立,鮮血從刀上不斷滴下,中間的人跪在血泊中不斷顫抖,殘則是站起來,對著
“明天開始,各個部落的人集中起來建設城牆,你們就作為隊長,訓練戰士,和肉人的戰鬥你們都經曆過了,以後,誰如果再敗給肉人,就自己當肉人吧!翻譯後)”
殘的聲音冷漠,隨著他聲音落下,幾個戰士把地上的屍體全都拖下去,當著所有人的麵開始扒皮抽筋,分割屍體。
隨後,一個個托盤被端上來,仍然熱乎的血肉擺放在眾人麵前。
“都起來吧,這是對你們的獎勵,跟著我,統治這一片世界,讓世界在我們的腳下顫抖吧!”
天空中猛然炸響一個雷,仿佛在宣誓著什麼,楊爍的心也猛的顫抖了一下,他把目光向南望去,那個騎馬的身影再次浮現在眼前。